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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的復式公寓,葉北在一樓時就出去了,并沒有真的跟著陸見晏和藥無患一起去地下車庫。 他出了樓道門,一邊等著陸見晏開懸浮車過來,一邊在樓下仰望。 一眼就找到了位于八樓的臥室飄窗,透明的玻璃旁邊是田園風的坐墊和靠墊,左邊還有一個巨大的毛絨玩偶,一看就屬于葉南的風格。 葉北本只想在葉南看不到的地方,最后看一眼他弟弟平安生活的地方,誰曾想葉南卻突然打開飄窗上面的下床頭,探出了頭來。正與葉北四目相對,哪怕隔著很遠,葉北也能看到葉南臉上露出來的激動笑容,好像在說,我就知道哥哥你也在想我。 一如小時候,每每當葉北夜晚下了晚自習回家時,總能看到年幼的弟弟固執的站在陽臺上,一直、一直的等著他。 葉北總是不知道弟弟到底等了他多久,卻知道每每看到他,葉小南總會使勁兒的揮著手。 早點回來啊,哥哥。 作者有話要說: 霸王票: 感謝“白羽淺淺”親每天都會有的地雷,共4個 感謝“楚昭羲”親每天都會有的地雷,共7個 感謝“我已”親每天都會有的地雷,共7個 感謝“包子是炮灰”親每天都會有的地雷,共7個 感謝“霧十家的枝夏”親每天都會有的地雷,共5個 感謝“小竹子FOX”親每天都會有的地雷,共9個 感謝“穆十一”親又扔6個地雷和1個火箭炮 感謝“H.”親又扔3個地雷 第122章 第一百二十二次被攻略: 計劃開始的前一天, 在藥無患的強烈要求下,陸見晏給他們自己放了一天假。 “你要做什么?”在這種忙得腳不沾地的關鍵時刻, 陸見晏很顯然是不太想放假的,他是說, 弄死主腦之后, 他們有的是時間休息, 不是嗎?想怎么休怎么休, 還能全情投入。此時此刻真的不是什么放假的好時間,陸見晏的神經全程高度緊張, 他需要這種時刻繃著一根弦的感覺。 “做一些免得我們將來后悔的事情。”藥無患只能說到這一步,然后就再不肯多說什么了。 陸見晏還想再進行反駁, 卻被藥無患試探性的吻打斷了全部的思路。他只能閉眼感受著對方的小心翼翼, 和沿著脖頸一路碎吻下去的灼熱。 藥無患剛剛醒來時有句話說的很對,吻習慣了,也就不會犯病了。雖然, 咳,目前他們除了接吻,還不能做一些別的更加刺激的事情,但對于藥無患來說已經是一個很大的進步。陸見晏其實也需要一個適應的過程,從性冷淡過度到有正常人的需求。 他們都在磕磕絆絆的學習,如幼獸,如稚童,學著取悅對方,也學著放松自己, 努力變成更好的自己,去配得上對方。 明顯今晚的藥無患是有備而來,每晚固定的淺嘗輒止變成了不斷向下的過火。當藥無患作亂的手順著極好探入的絲綢睡衣深入到下方后,陸見晏的眼睛一下子睜大了,瞳孔收縮,抬手抓住了藥無患的手腕,努力梗起脖子向下看去,正與藥無患仰頭看來的不解眼神對上。 陸見晏氣息有些不穩,很努力才把話說清楚:“進、進度是不是,快了快了點?” 汗水從陸見晏如玉的肌膚上一路劃下,仿佛陸見晏越跳越激動的心,他也很想做些什么,可是他又很怕藥無患受不了這個刺激。 藥無患擋開陸見晏的手,反手一握,十指相扣,然后繼續埋頭,極其□□的用牙齒一點一點磨下了陸見晏身下的最后一層遮擋,與小陸見晏赤誠相對。他用微微吹氣的曖昧方式,與之打了一個溫柔又濕熱的招呼,看著對方從半硬到顫顫巍巍的站起,低聲笑了,像是羽毛恰到好處的瘙癢,他說:“今晚我只想讓你快樂。” ……后面是啥,大家都懂…… 相擁而眠的一夜,結束在了第二天早上大亮的時候。陸見晏不是很情愿起來的躺在床上,聽著嘩啦一聲窗簾被拉開的聲音,然后就是酸澀的眼睛感受到了驟亮的陽光,帶著過剩的溫度,讓人無論如何都不想睜開。 陸見晏每次起床都有一個緩慢的反應期,就像是一臺只能打敗全國百分之五的開機時間的老式電腦,那股倔強的抗爭,是難得的孩子氣時期。 藥無患一般對此的做法是抱著陸見晏一起再睡一覺,等著陸見晏強烈的責任感自己緩慢復蘇。 但這回藥無患卻直接拉開了陸見晏身上的床單,用另外一種方式幫助陸見晏醒了過來。 至于是什么方式這么刺激…… 這么說吧,先得到服務的是小陸見晏同學,溫熱的口腔,是它目前待過的最舒服的地方。 又是一陣亂七八糟之后,陸見晏終于睜開了一雙過于清明的眼睛,舒服的呻-吟過后就是……:“你最近是被打開了什么奇怪的按鈕嗎?” “有個詞叫食髓知味。”藥無患用手一把抹過嘴角,笑的特別的,怎么說好呢,妖氣。 然后,藥無患就湊了過來,想要跨坐在陸見晏身上,居高臨下的給還半依靠在床上的陸見晏一個吻。 但是被陸見晏的雙手實力拒絕了:“不漱口,免談!” “你連你自己都嫌棄?!” “是的,我嫌棄。”陸見晏給了藥無患一個“這還用說嗎”的眼神。 在并排的兩個洗漱臺前,兩人一起完成了早上最基本的衛生需求,然后,藥無患這才如愿以償,給了陸見晏一個充滿了薄荷檸檬味的吻。 說實話,陸見晏不太喜歡這次換的漱口水的味道,但藥無患的吻讓它變好了那么一點。 早餐是早早醒來的藥無患做的,都是陸見晏喜歡吃的,可惜陸見晏卻沒空細細品味,因為藥無患就像是教導主任一樣,在一邊掐著表,不斷催促陸見晏快一點,快一點,再快一點。 “我們到底要去做什么?”陸見晏不得不一邊咬著最后一片金黃的烤面包,一邊給自己套上外套。 這回藥無患終于大發慈悲給了回答:“去上課。” 陸見晏:“???” 懸浮車一路招搖過市的開過早高峰川流不息的高架橋,最終停在了蒙特利梭幼兒園門口,熟悉的老師,不那么熟悉的大門。 這么些年過去了,陸見晏和藥無患上過的幼兒園不知道已經重新粉刷裝修了多少遍。不過,幼兒園園長還是那個園長,有些上了年紀的老師也讓陸見晏覺得眼熟與親切,他覺得他好像看到了他當年的班主任。 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