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2
書迷正在閱讀:玄和夢、哨向之你們地球人真會玩、同氏產(chǎn)業(yè)、穿越之福臨門、他的小玫瑰、帝國強制指婚、技勝一籌[娛樂圈]、小妖怪的現(xiàn)代日常、青梅竹馬之娶到你、紈绔重生追妻日常
糕品味給連累的降了好幾個檔次。青年一看就脾氣不算好, 他還沒徹底朝著陸見晏沖過來, 就已經(jīng)被后面早有準備的人架著胳膊給攔住了。 劉恩的病房是個套間, 很顯然青年和他身后的保鏢剛剛一直待在另外一個房間里,聽到了他們?nèi)康膶υ挕?/br> 不需要誰來介紹,陸見晏就已經(jīng)猜到了這個青年是誰——劉凱文,劉恩兒子, 也是劉恩那個情人的,呃,不對, 應該說是劉恩的第二任丈夫, 和其他人生下來的那個私生子。 是的, 劉恩在國外的情人是個男人,不是女性。 這倒不能說誰劉恩當年是個騙婚gay, 在這個同性戀也可以結婚生子的時代,并沒有什么騙婚gay的概念,大部分人都是雙性戀。為了同性現(xiàn)任甩了異性前任,又或者為了異性現(xiàn)任甩了同性前任都是很常見的事情。劉恩只是個徹頭徹尾的渣男而已,這與他的性向無關,就是單純的自私,以及極致的惡而已。 劉恩和他丈夫的感情如何, 外界有很多傳聞,陸見晏看過資料后也不知道該如何評價這段畸形的感情。說他們之間很相愛吧,但劉恩的丈夫卻和劉恩在一起之后還和其他人保持著情人關系,有男有女;說他們其實并不相愛吧,但他們卻用時間證明了他們才是能夠陪伴對方到最后的人,劉恩的丈夫甚至讓自己的兒子跟了劉恩的姓。 只能說這對夫夫之間的關系很復雜,骯臟到陸見晏這輩子都不想去了解。 藥無患瞇眼,看著與陸弟弟差不多大、正怒不可遏的想要與陸見晏爭辯的劉凱文,心情不算特別美麗。而且,他總覺得這人有些眼熟。 “凱文!”劉恩的檢測儀再一次瘋狂的叫了起來。 劉凱文這才放棄了繼續(xù)與陸見晏死磕,慌慌張張的跑去病床邊照看劉恩,拍扶著他的胸口幫他順氣:“冷靜,爸爸,我錯了,我不該出來。但是他太過分了!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明明你都道歉了,他卻還是那樣說。你為什么要對他那么低三下四?他是如此的冷酷無情,一點情面都不講。” 劉恩雖然沒有說話,但他也沒有阻止劉凱文繼續(xù)說下去,很顯然他也是有點不滿陸見晏的,覺得陸見晏就像是他高高在上的前妻,翻臉比翻書都快。 陸見晏握緊了藥無患的手,才沒讓自己在沖動之下做出些什么。 “別人的道歉,就一定要原諒嗎?”既然劉恩借別人之口發(fā)泄,藥無患自然也不會讓陸見晏落人口實,有些話他來說就好了,他對著劉凱文冷笑,“那好啊,不妨讓我捅你一刀,我再對你道歉,看你能不能原諒我?” “你又是誰?”劉凱文猛地瞪向藥無患,生氣的揮舞著自己的拳頭,動作笨拙的就像是一個進化不完全的猩猩,“你又算什么東西?這是我們的家事。有、有你說話的余地嗎……” 劉凱文的聲音越吼越小、越吼越小,因為他對上藥無患白色的眼眸那一刻,就被不由自主的嚇了個后仰。不說藥無患與眾不同的瞳孔顏色,只說他的眼神就足夠嚇人,不是那種表現(xiàn)在明面上的鋒利如刀,而是根本不把人當人的冷靜中的瘋狂。 藥無患好像明確的在表示,他剛剛有關于捅人的建議不是說著玩玩的,他當下就可以給劉凱文一刀,然后還能繼續(xù)維持著如今笑嘻嘻的表情。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我有十分正規(guī)的Malkavian精神鑒定書嗎?” “你、你什么意思?!”劉凱文不想讓自己露怯,不斷的向前挺身,表達自己并不害怕藥無患的意思。但他越是虛張聲勢,越是暴露自己,他連一步都不敢往前邁。 “你覺得我是什么意思,我就是什么意思。”藥無患笑的意味深長。他殺人是不用坐牢的,頂多在精神病院療養(yǎng),還是那種比這個療養(yǎng)院還要高級的多的精神病院,誰讓他有病呢?全世界都知道Malkavian有多難搞。 好吧,以藥無患的能力,他想要悄無聲息、不負責任的收拾誰,有的是辦法,并不需要靠著他的病來運作。 但對付劉凱文這種智商不高的人,藥無患真的會怕他威脅的不夠直白,對方聽不出他話里的意思。最主要的是,藥無患在逼劉恩說話,別總把人當傻子糊弄,利用的自己兒子唱白臉,自己□□臉,也是好意思哦。 劉恩果然出手制止住了劉凱文繼續(xù)蠢下去,他本也想說藥無患的,卻在對上藥無患的眼神后不可避免的慫了。不過在心里他安慰自己,這不代表他也怕了藥無患,只是不想再惹陸見晏不開心。 “凱文是無心的,他的話不是我的意思。”劉恩對陸見晏道。 陸見晏依舊是那副漠不關心的樣子:“不巧,無患是有意的,他的話就代表了我的意思。我想我至少擁有不接受道歉的權利。” 用同樣的句子,不同的內(nèi)容噎回去,總有意想不到的氣人效果。這招很討厭,陸見晏是和陸弟弟學來的。陸弟弟剛剛進入中二病期那會兒,有段時間就很喜歡學別人說話,特別討嫌,被陸見晏和陸jiejie聯(lián)手收拾了好幾頓才給他治好了。但卻已經(jīng)給陸見晏留下了足夠深刻的印象。 “你!”劉凱文明顯不服氣,還想說些什么。 陸見晏卻不會給對方這個機會,就像是才意識到對方的存在一樣,他道:“你剛剛問我想要什么?我在第一次通話時就已經(jīng)明確說過了,我希望劉先生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的生命里,離我越遠越好。” 劉恩的臉色變得一片慘白,喘著粗氣,手指顫抖,一副隨時都將不久于人世的樣子。 “他是你的父親!”劉凱文更加暴躁了。 “他不是。”陸見晏起身,從容不迫的拍了拍身上不曾存在的塵土,又或者是想要拍掉病房里帶給他的負能量,“劉先生對于我來說,只是個素未謀面也不想見面的jingzi捐贈者,我來這里就是為了表達清楚這一點。目前來看,我們已經(jīng)沒有說下去的必要了,那么,再也不見。” “不,別走,晏……”劉恩本想叫下去,卻硬生生的換了個稱呼,“陸先生,我讓他們都離開,就我們兩個人私下聊一下,好嗎?” 陸見晏當然不是真的就準備這么起身離開,說的不清不楚只會讓劉恩不斷的糾纏下去,他只是在逼劉恩加快談話進程,不要廢話,直接說出劉恩真正想要的。 藥無患看了眼陸見晏,意思很明顯,要我也出去嗎? 陸見晏點點頭,好像在說,出去吧,我會盡量克制住自己不搞死劉恩的。 于是,藥無患和劉凱文連同其他人就一起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