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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這么說嘛。”樓等閑倒是很喜歡小動物,最近還在尋思著要不要給他的寶貝女兒整一個。 “所以,人呢?”他們整出了這么大的動靜,卻依舊沒見陸見柬出來。 藥無患站在客廳,給陸見柬打了個電話。他來之前打了一個,無人接聽,就留了個短信,告知陸見柬他們要上門來找他。事實上,昨天晚上的時候,陸見晏還親自給陸見柬打過一個電話,也是無人接聽,只能在微信上說了一聲藥無患的事情。 “賤賤不會出什么事了吧?”樓等閑終于緊張了起來。 熟悉的手機鈴聲從主臥傳了出來,三人對視一眼,默契的列隊,把只能依靠機械義肢走路的藥無患保護在了中間,然后一起向主臥走了過去。 樓等閑打頭陣,把在末日測試里學到的東西用了個淋漓盡致。 猛地一踹門,打開后發現床上并沒有人,手機聲音是從床旁邊的全息艙里傳出來的。白色的繭型全息艙邊緣閃著一圈微藍的表示正在使用的光芒。 藥無患&樓等閑&第五奕:“……” 陸見柬正閉著眼睛,躺在全息艙中徜徉。不知情的乍一看,他就像是躺在棺材里的千年吸血鬼,也不知道有多少天沒有起來過了。沉迷網癮,還真是一個對于紈绔子弟來說,比較不那么常見的理由。 等好不容易把陸賤賤叫醒,他坐在全息艙里還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一看就是玩游戲玩傻了。 “樓哥?” 這一聲問話,就像是吹響了什么奇怪的號角,一只不知道從哪里竄出來的灰色影子,直接就咬上了……第五奕的腳踝。 也不知道故意的還是怎樣,這兔子剛好選的是他們三人中體力最差的那個。 “啊啊,親親,不要咬啊!” “親親?”藥無患&樓等閑。 第五奕還在和那只灰色的蠢兔子作斗爭,果然是機靈的有點過頭了。剛剛逃跑不是不護主,而是潛心隱藏,只等著在關鍵時刻奮力一搏。 一個特別痛的領悟:兔子咬人真的挺疼的。 第66章 第六十六次被攻略: 肖圖如此護主, 自然不是因為他沒有分辨出這些用鑰匙開門進來的人應該是陸見柬的朋友, 而是他第一千零一次想要嘗試著刷一下陸見柬的好感度。 作為一只不太機靈、但護主的寵物, 多少會讓主人感動一把的,對吧? 結果,陸見柬卻并沒有感受到多少自家寵物的忠心,只覺得它依舊傻不愣登的可以, 還要他這個主人來擦屁股,哎,真是甜蜜的負擔。 “個傻兔子, 快嘴下留腳!就沒有見過比你更笨的了!”陸見柬一邊趕忙從全息艙出來, 一邊數落被他取名為“親親”的寵物, 動作上卻很有技巧的把肖圖護在了自己懷里,確定第五奕無法拿它撒氣后, 才上前道歉。 這也算是C國早些年的典型家長模式了, 出事了先罵自家孩子,以退為進, 對方也就不好發火了。不知道比如今流行的“我們家寶寶沒有錯”、“是你不長眼睛”、“還不知道會不會磕壞我們寶寶”高桿多少。 不得不說,姜還是老的辣,這一套最終成功把第五奕的怒火從一只智商底下的寵物身上,轉移到了寵物主人身上。 大概是第一印象太糟糕, 導致第五奕至今都不怎么喜歡陸見晏的這個傻逼弟弟。 還是藥無患難得的從中調和:“你的兔子打兔二聯了嗎?”很有當哥夫的自覺。 “什么什么聯?”陸見柬一臉懵逼, 表示他連名字都沒有聽過。 “寵物疫苗,每半年一次的那個。”藥無患只能換了一個說法。 “哦哦,打了, 打了,我們家親親可健康啦。”幸好,陸見柬沒有真的傻的太過徹底,他對于自己的寵物還是很負責的,該買的玩具、該看的病都沒有少過,只是因為實在是太缺乏照顧寵物的經驗,才導致肖圖慘死數次。結果,肖圖還有個原地復活的技能,讓陸見柬一直沒能意識到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 每每從別人口中聽說兔子這不能做,那不能做的,陸見柬還會嘀咕別人養的寵物太弱了,看他們家親親多堅強?簡直是十萬只中才能出來的一個堅強兔。 這么想著的陸見柬,在第二天也會開始注意著,再不讓親親接觸那些有害的照顧。 沒出事是親親命大,但陸見柬卻也并不會因此就真的疏于照顧,他一直在努力改變。 樓等閑第一時間檢查了一下第五奕的腳踝,并沒有出血,連油皮都沒破,就是有兩個特別鮮明的門牙印:“應該沒什么事,回去的路上我陪你醫院檢查一下。” “請務必帶上我。”我帶上支X寶。在賠償方面,陸見柬自然不會吝嗇。 第五奕還是有點面色不善,那張妖孽精致的臉上一臉的不高興。他就是這么小氣,怎么樣?不服?咬他啊! 每個人總有每個人的性格缺點,記仇又固執,就是第五奕的毛病。他身邊的人都知道,為了緩解丈夫和自家好友弟弟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樓等閑趕忙摟上去安慰:“人生活嘛,總是酸酸酸酸酸甜苦苦苦苦苦辣咸,五味混雜。” 你可以不用懷胎十月就忽然有個孩子,也可以在某天被一只灰色迷你折耳兔狠狠的在腳踝上咬那么一口。要看開點。 “傷口總會慢慢慢慢慢好起來的。” 第五奕忽然委屈的就像是個快要一米九的孩子。 陸見柬在沒人注意的時候,瞪了一眼自己懷里的灰兔子,好像在說看你做的好事! 灰兔子很努力的看回來,希望主人能夠看到他的一片肝膽。但是卻被主人理解成了在理直氣壯,并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 主寵溝通再次失敗,看來他們之間并沒有什么般的默契。 藥無患不被任何外物打擾,專心致志完成起陸見晏交給他的任務,這才是他心中的頭等大事,其他的都要靠邊站。 一行人轉戰客廳沙發,藥無患收起了以往笑瞇瞇的樣子,卻也不是擺開架勢準備語重心長,只是照本宣科一般的說:“你哥希望你暑假能回家里住著。” “我不!”陸見柬下意識的就回了這句,以他那個期末成績,他回家以后,他爸媽肯定不會讓他像現在這樣沒日沒夜的躺在全息艙里。 “你這樣會讓我很為難……”藥無患道,但銀煙色的眼睛里明顯藏著的是躍躍欲試,好像巴不得陸見柬不同意。 陸見柬終于后知后覺的意識到,藥無患不是不會說話,一般對人也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