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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期身上重生,得以延續自己的生命。但是在得知這樣有可能會害的王子期活不下去后,他還是毫不猶豫的再一次舍棄了“重生”的機會。 他不想活下去嗎?怎么可能。到他還是寧可自己沉睡,也要喚醒王子期,因為他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他對王子期充滿了愧疚,一遍又一遍的道歉、彌補。 安歌手呢? 明知道原主對樓等閑做過什么,既不去道歉,也沒想過彌補。是,他不是原主,那些不是他做過的,那他至少應該懂得避嫌吧? 畢竟在外人眼中那些確確實實安歌手做的。安歌手如今卻像沒事人一樣的勾搭著陸見柬陪他一起玩,在樓等閑眼中會是怎么樣一個感覺?你在對我做了那么多惡心的事后,轉臉卻還能毫無愧疚之心,并和我朋友的弟弟玩在了一起。 這真是…… 太好了。 如果安歌手不是這么一個討厭的人,陸見晏還未必能狠下心對他下手呢。謝謝你,堅定了我的信心! 安歌手:【我也沒有辦法啊,這具身體的過去太糟糕了!你但凡給我一個好一點的角色,我都不至于走到這一步!我不需要陸見晏喜歡我,但至少也不能讓他討厭我吧?主角討厭我,后面怎么玩?說起來,末日為什么還沒來?我已經沒多少錢了!】 系統:【我不知道。根據推算,應該開始了。但因為一些未知的意外,出現了偏差。你這是最后一個任務了,出現偏差是很正常的。后面不只會出現差錯,劇情徹底出軌都是有可能的。做好心理準備。】 信息量依舊大的可怕呢。陸見晏心滿意足。在引起對方真正的懷疑之前,陸見晏終于動了。 先是禮貌的和當了半天道具的小公子道別,留下了自己助理的名片,承諾會在盡可能的范圍內,完成對方的一個愿望。 雖然對方根本不知道他被利用了,但陸見晏還是會給予對方相應的回報。 揣摩著在這些任務者眼中自己該有的性格,陸見晏只是點了點陸見柬的肩膀。在把自己的弟弟嚇了個半死之后,陸見晏只丟下了一句:“跟我來!” 然后,陸見晏就轉身離開了,根本不給陸見柬拒絕的機會,也很有信心他的弟弟肯定會跟上他。 陸見柬、陸見柬當然要跟上啦,哪怕這邊有對他吸引力莫名大的安歌手也沒用。陸見柬還是更怕他哥生氣。不過走之前,陸見柬還是不忘安慰安歌手:“我就說吧,我哥不會為難你的。你和樓哥的誤會,我也會盡快幫你們澄清的。” “謝謝。”安歌手的聲音就像是他的外表,處處透著與身份截然不同的良好教養和驕矜。 得到了安歌手圣光一般的笑容加持,陸見柬這才鼓起勇氣,顛顛兒的追著他哥去了一樓沒人的休息室。 進門前,陸見柬已經做好被他哥痛罵的準備了,所以他進門的時候連頭都沒敢抬。就像是做錯事的小學生,一點、一點的蹭了進去。俯首帖耳,鵪鶉一樣的縮著脖子,站在柔軟的地毯上,等著來自兄長的末日審判。 咳,陸三少雖然已經高中畢業了,但中二病依舊沒見回轉。 結果,陸見柬在等的心都要跳出胸膛后,只等來了一個冰涼的充滿質感的盒子,突然被冰到了他的臉上。 王氏科技的標志顯眼又奪目。 陸見柬不可思議的抬頭,怔怔的看向他哥。他哥此時正繼續擺著把手機盒子遞給他的動作,雖然看上去還是那么的面無表情,但卻硬生生的被陸見柬自己給解讀出了一絲溫柔。熟悉的家里,熟悉的兄長,好像他們從未分離,很自然的就回到了本該有的軌跡。 這就是哥哥啊,一遍遍嫌棄的說著“你好煩啊,離我遠點”,又一遍遍的把他護在羽翼之下,盡可能的對他好著。 “禮物。”陸見晏的話還是那么簡潔,“考的不錯。” “考的一點都不好。”陸見柬扭頭,撇嘴,只有眼睛會時不時的看向陸見晏,充滿了忐忑緊張,與發自真心的對自己沒用的生氣,“你和jiejie都是狀元。” 在得知結果的時候,也都沒有很激動的樣子,仿佛早已經胸有成竹、十拿九穩。 可是他呢?那么努力了,起早貪黑的偷偷學習,一遍遍的做題、背誦,得到的結果也就是正常人就能夠達到的普通水平。還被所有人像是在慶祝他取得了什么不可思議的突破一樣的大肆歡呼了一場。 他真的是他們的弟弟嗎? “只有這點你不應該懷疑。”陸見晏一手拿著手機盒子,一手指著旁邊的鏡子。水銀的半身鏡中,是無論誰都不可能昧著良心說他們不像的兄弟倆,差不多的身高,差不多的身材,差不多的模樣,如果忽略陸見柬那一頭雜毛,他們就像是異卵雙胞胎似的。雖然細節不同,但整體乍一看還是很相似的。 不同的細節像的則是陸jiejie。誰敢說這樣的陸見柬不是他們的弟弟呢? 突兀的,陸見柬很沒出息的哭了,一下子就哭了出來的那種,淚水奪眶而出,怎么止都止不住。他死死的攥著陸見晏送的禮物的一邊,哭的就像是一個受盡了委屈的孩子。 他甚至不知道他要委屈什么。 可、可就覺得很委屈,特別特別的委屈。就像是很小的時候,明明被欺負了,卻還不知道那叫被欺負的感覺,只有他的身體替他記得他很難受,他很疼,他…… “哥——” 時間好像一下子就回到了陸見柬還在上幼兒園的時候,那個時候陸見晏正在上國際小學,總是會穿著從頭到尾都被收拾的整整齊齊的制服,笑容干凈又好看,明明身體不好,卻很不希望別人擔心,做事更是已經有了日后一絲不茍的苗頭,給人一種特別可靠的感覺。 陸見柬的衣服卻總是被蹭的臟兮兮的,最狼狽的一次,不僅衣服破了,線頭跑出來了,臉上還貼著一個創口貼,站在半山別墅的大門口,遠遠的看見接送陸見晏從學校回來的車時,就拼命的揮起了小胳膊。 陸見晏不得不早早的下車,小跑過來,一把抱住自己的弟弟,擔心的問他:“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陸見柬說話比較晚,事實上,他仿佛從小就比別人慢一步,走路晚,說話晚,三歲了都不怎么會表達的意思,只會笨笨的學別人的話。 “你怎么站在這里等我?”陸見晏很耐心,知道弟弟不會表達,也不催他,只會一點點的引導他,“因為想我了嗎?” 陸見柬傻乎乎的點了點頭:“恩,想哥哥了。不想幼兒園。” 不想幼兒園是個什么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