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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扒開股縫撫弄那羞澀的肛口。玻璃粗管抵住了窄小閉合的肛口,夭月驚叫著大喊“那么大!!插不進去的!!不要!!屁股會壞掉的!!會裂開!銅煌,不要這樣對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沒事的,不怕不怕,阿月的屁股很厲害的,一下子就進去了,一點都不疼”銅煌不停安慰夭月。夭月卻是怕得連氣都喘不過來了,全身緊緊繃住。“好好好,不弄了不弄了,放輕松,好阿月,來,深呼吸”夭月聽見銅煌放過自己,就信以為真地放松了身體。銅煌卻是趁此機會用力扒開了夭月的屁股,素娥將玻璃粗管對準肛口猛力插入。“呃啊!!!!!!!”夭月仰頭驚叫起來,眼淚不受控制地掉落。其實夭月的體質yin媚放浪,粗管的插入對肛口來講只是小事一樁,并沒有造成實質的傷害,只是沒有經過前戲就猛然遭到入侵,疼痛少許而驚嚇居多。夭月的屁股里就這樣插著一根玻璃粗管,通過寬闊的管口和透明的管道可以清晰易見尻xue內里的情景。“嗚嗚嗚嗚~~~好可怕!!好可怕!!屁股被撐開了!!要撐壞了!!”夭月哭泣掙扎著支撐起身體卻又被銅煌牢牢按住。素娥一手抓住夭月的臀部,一手扶住玻璃粗管,玉蟬抬起銀盆將葡萄通過管道傾倒入夭月那被撐大的xue道內。“啊啊啊啊!!!有什么東西進來了!!!有東西進來了!!!停手啊!!!不要!!!”被井水湃過的葡萄泛著清爽的涼氣,順著粗大的玻璃管輕而易舉地骨碌滾入,大量飽滿的果實迅速填滿夭月的肚腹,撐得肚圓腹脹。一直等到銀盆里面的葡萄全數倒入夭月體內,玻璃管才被撤出,被撐大的xue口重新閉合起來。銅煌又抱住夭月坐下來,用手打圈撫摸夭月那因為裝滿葡萄而變得鼓脹滾圓的肚腹“好了好了,你看,一下子就弄完了,屁股也沒有被插壞”夭月劫后余生地抽泣著“你騙我……肚子好脹啊……我不要”“你不是要喝葡萄汁嘛?不哭不哭,現在就給你榨”銅煌油嘴滑舌地狡辯著。站起身來,銅煌兩手抱住夭月,將夭月的兩條腿夾在自己的左右腰側,夭月不得不用雙手環住銅煌的脖子,鼓脹的圓肚使兩人無法緊緊貼合身體。“啊啊啊!!!不要插進來!!!里面還有葡萄!!!啊啊啊!!!頂到了頂到了!!!”巨根插入擁擠的xue道內,里面的葡萄被頂撞擠壓,夭月瘋狂地搖頭尖叫。素娥將一個高腳長方闊口玻璃樽放置在夭月懸空的尻臀下方。巨根狠力地沖撞著xue道,全然不顧里面已經塞滿了葡萄,果實被撞爛頂破,流出甘甜的汁水。為了使果汁一滴不剩地流入玻璃樽,銅煌使用了魔力去控制果汁的流動,使汁水自動飛向尊口。夭月感受著葡萄在自己體內被舂搗爛碎“好奇怪!!好奇怪!!不要撞了!!不要再頂進來了!!”巨根愈發狠猛起來,夭月無力地仰著頭,張嘴呻吟著,口角淌下涎水。軟爛的果rou被巨根推入更加深的地方,甚至被頂入孕囊內部。“呃~~啊~~嗯哼~~里面~~啊~~進到里面了~~里面~不要~~呀!!”汁水不斷被榨取流出,夭月也被cao得成了一灘爛泥。果汁漸漸裝滿了玻璃樽,透顯出血紅瑪瑙的醇粹色澤。銅煌坐在榻上,抱起夭月擺出把尿姿勢。玉蟬將空蕩蕩的大銀盆放在夭月的臀下。“阿月好乖,自己把果rou排出來”銅煌輕聲誘哄夭月。挺著一肚子的碎爛果rou,夭月不安地收縮著xue道,肛口輕微開合。“來,用力”銅煌不斷哄著夭月。肚腹使力,xue道蠕動推擠果rou,肛口張開……“啪嗒”一聲,一灘葡萄皮rou掉落在銀盆中。“嗚嗚~~啊啊~~”夭月難堪地排泄著體內被頂撞得軟爛的葡萄。鼓脹的肚腹漸漸變得平坦下來,夭月卻哭著對銅煌說“里面!!里面的拉不出來!!”原來是被巨根頂入孕囊內部的果rou無法排出。“奴婢伺候教主”素娥和玉蟬兩人各自手執一柄細長的銀勺,從善如流地走了過來。兩把銀勺同時擠入柔軟的肛xue,只余留兩截勺柄在xue口之外。“你們又要做什么!!停下來!!停下…啊!!!!”夭月不安地叫喊著,兩把勺子毫不猶豫地用力插入,探得更深,抵在了囊口處。“兩把一起來會死的!!里面受不住的!!你討厭!!跟說好的不一樣!!我不玩了!!我不玩了!!放開我!!”這兩人又在耍花樣,只是現在好像有點脫離了原本預設好的軌道。夭月是真的害怕了,之前的假哭掙扎也變成了真實的反抗。但是兩把勺尖已經左右挖開了囊口,一切已經太遲了。“只進去一把,不騙你,不騙你”銅煌安撫著痛哭流涕的夭月。一把勺子繼續拉開囊口,另一把勺子趁此機會捅入孕囊內部清理殘留的葡萄。縱使素娥已經放輕了力度而且小心翼翼地動作,孕囊被勺子輕輕掃刮著,敏感嬌嫩的內壁仍然受不住如此刺激,夭月全身痙攣,兩眼反白,舌頭伸吐,涕淚滿面。仿佛是女子刮宮,只不過夭月被更輕柔地對待,為的是清理干凈孕囊里的果渣。孕囊里面的最后一點果rou被刮出,二婢拿出夭月體內的勺子,恭恭敬敬地告退了。夭月軟在銅煌懷里,仍然失神地喘著氣。“爽吧?”銅煌將夭月轉過來面朝自己,湊近夭月的耳邊邀功討賞。理順了氣息的夭月回味著剛才那從前未曾體會過的刺激快感,隨后贊賞地摟住銅煌的頸脖,心滿意足地賞賜了銅煌一記深入纏綿的甜蜜香吻。待到兩人難舍難分地結束親吻,銅煌長臂一撈,拿起地上裝滿果汁的玻璃樽,湊到樽口痛飲了一口。“真甜!”說完又吻住了夭月,將口中的果汁喂哺給愛人品嘗。夭月被吻得一臉潮紅,癱軟在長榻上,兩眼含春地注視著銅煌。銅煌執起玻璃樽,往夭月的胴體上傾倒果汁。瑪瑙紅的葡萄汁浸染著夭月雪白的肌膚,誘惑人眼,秀色可餐。吮上鎖骨上的果汁,吸住兩顆紅乳,舔過平坦的腹部,鉆動小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