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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頭越燒越短,guntang的蠟液流滿夭月的股間。吾名……銅煌……突然腦中閃過夢境中的聲音。救我!救我!救我!救我!救我!“銅煌!”一道力量沖破啞xue的禁制,夭月脫口而出。“契約成立”與夢中一致的低沉聲音響起,寢宮內(nèi)頓時陰風(fēng)大作,吹滅了燭頭的火光。言靈的力量讓魔物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吾名銅煌”伴隨著幾聲慘叫,血液濺射在夭月身上,刺客被盡數(shù)誅殺。銅煌抱起渾身浴血的夭月,親昵地舔吻著他的耳根頸脖,在夭月耳邊低沉道“阿月,阿月,我的好阿月,再喚我一下,再喚我一下罷……”世上萬物皆有真名,名字被呼喚就會產(chǎn)生羈絆,被束縛被掌控。夭月卻不買賬,緊咬雙唇,堅決不發(fā)出一丁點(diǎn)聲音,兩眼泛紅。銅煌見夭月如此倔強(qiáng)傷心,一時不知所措,情急之下用手拔出xue道中的蠟燭,竟然不管不顧地將夭月壓倒在地上,就著滿地鮮血cao干起夭月來。夭月崩潰哭叫“你還想怎么樣折磨我!我武功盡矢,已成廢人一個,日日夜夜被你yin辱,侍婢教眾被你控制,我在他們面前還算個什么教主模樣!我只是你泄欲的性奴!我早就沒有一點(diǎn)尊嚴(yán)可言了,如今連哪個阿貓阿狗都可以玩弄于我!我活著還有什么意義!我要去死!我要去死!”銅煌心中憐惜,不斷吮吻夭月掉落的淚水。一邊大力挺動巨根,一邊在夭月耳邊輕聲道“阿月,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走開!你走開!……”夭月掙扎。銅煌對夭月的身體敏感之處了如指掌,一邊宣布主權(quán),一邊用巨根頂弄xue囊,用力抽插。早在夭月喚出一聲“銅煌”時,兩人就已和合共生,能夠互相知曉對方的感受想法。銅煌滿腔的霸道占有以及深深的欲望化作磅礴洶涌的浪潮向夭月席卷而來。異界的魔物被自己選定的契約伴侶深深吸引。被如此濃厚強(qiáng)烈的情感包圍浸潤著,夭月隱藏在心底的對魔物那強(qiáng)制卻安全可靠的懷抱的依戀被深深激發(fā)出來。自兩人相遇開始,銅煌便拯救了一無所有的他,一直到現(xiàn)在也仍然陪伴在身邊,雖然行徑惡劣,但是……但是……自己再也不是獨(dú)自一人了,有人會保護(hù)自己,可以去依靠,去索取,去被愛……從前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夭月教主經(jīng)歷一朝背叛,落入泥濘,遭受挫敗,驕傲被粉碎,人格亦崩壞。銅煌就是自己最有力的庇護(hù),夭月雌伏于銅煌對自己霸道強(qiáng)制的侵占掠奪,墮落在令人無憂無慮的rou欲交媾之中。靈rou交合的快感慢慢從神魂深處散發(fā)出來,夭月禁不住喊起了魔物的名字“啊~~啊~~銅煌!銅煌!”“阿月,阿月……”兩人互相呼喊著對方的名字,在漆黑的寢殿中交媾結(jié)合,卻是比任何時刻都暢快淋漓,情意綿綿。靈魂交融契合和rou體合歡交媾的雙重快感使夭月滿足甜蜜地兩手攀上銅煌結(jié)實(shí)的后背,雙腿環(huán)住他的腰,迎合銅煌的動作。銅煌注視著夭月濕潤烏亮的眼眸,兇煞的赤紅豎瞳卻是欲望滿瀉。夭月已經(jīng)淪陷在銅煌的強(qiáng)制愛欲之中,成為銅煌的所有物,心甘情愿地被他侵犯占有,“我是你的……”吻上紅嫩的薄唇,唇舌交纏,相濡以沫,兩人如同交頸鴛鴦,癡纏難分。命運(yùn)的金線將兩人的靈魂連系起來,夭月再無法逃離魔掌,但也成為銅煌掌上被愛護(hù)的珍寶。第十章(木馬,武林大會)因派出的殺手全部有去無回,幕后主使知曉刺殺失敗,再加上武林盟主早前被銅煌誅殺于赤山,武林眾盟群龍無首,于是以選舉新一任武林盟主作借口,發(fā)起武林大會,企圖引蛇出洞,利用武林眾人圍剿夭月。大紅燙金的請柬被素娥捧在托盤上,送往夭月寢殿。纖細(xì)的腰身上攬著一條粗壯有力的手臂,夭月蜷縮在銅煌懷里安然酣睡。素娥剛走近寢殿大門,銅煌便已經(jīng)睜開雙眼。得到銅煌的意念準(zhǔn)許,素娥才悄聲推門而入。立在床前,隔著厚重的帷幔,素娥輕聲說“啟稟魔主,今早有人派送舞林大會的請柬,邀請教主出席……”“嗯~~”縱使素娥降低聲音,夭月依然被打擾睡眠,發(fā)出輕輕的呢喃聲,還將臉埋入銅煌的胸膛以此逃避打擾。素娥接收到銅煌的意念命令,放下請柬,安靜離開。“好啦,小懶貓,快醒醒”銅煌寵溺地對湊近夭月耳側(cè),低聲耳語。夭月這才睜開雙眼,撒嬌般的轉(zhuǎn)身推壓銅煌,整個人趴在他的身上。用臉貼在銅煌結(jié)實(shí)火熱的胸膛上,輕輕摩挲起來,夭月開口道“被人看見你就不好了,武林大會你就不要跟著我了,我自己去就行了,世人總是懼怕異族的,我怕……”“別怕,你啊,真是個傻瓜,他們傷不到我的,你現(xiàn)在沒有武功傍身,我怎么放心你自己出去”銅煌的大掌撫摸著夭月一頭烏黑柔順的長發(fā)。“可是……”“沒有可是,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的,到時候我喬裝打扮一番,旁人自然無法看見我的真面目”銅煌的決定不容質(zhì)疑,夭月心中既擔(dān)憂又甜蜜,只好順從地任由銅煌摟緊自己。到了武林大會召開的那一天,大早清晨,夭月和銅煌便起身準(zhǔn)備。夭月張開雙手讓銅煌給自己穿衣,總算可以穿上正常的衣服了。將衣衫披上,銅煌順勢從背后抱住夭月,兩人親昵地相擁貼面。“我讓人尋了一匹千里寶駒,你也許久不曾策馬揚(yáng)鞭了吧,稍微騎一段路吧?”“好啊”夭月欣然答應(yīng)。兩人來到庭院,教眾早已聚集等候一旁,整裝待發(fā)。“來人,牽出寶馬”銅煌吩咐。侍從領(lǐng)命而去,夭月倚在銅煌懷里,笑意盈然地期待著。眼前卻是一座孩童玩戲用的木制搖馬,馬鞍上矗立著巨大猙獰的陽具。“這,這哪里是馬!”夭月反應(yīng)不過來,大吃一驚。“這怎么不是馬,我特意讓人尋來的好馬,來,快去騎上一騎”銅煌在夭月面前裝模作樣地哄騙。夭月被銅煌抱起走到木馬跟前,羞惱氣急的夭月掙扎著“你又這樣!你又這樣對我!那么多人在這里,我不要!我不要!”被迫跨上木馬,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