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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動作卻仍未停下,都不知親了幾口。而且他邊親邊夾在唇|舌之間含糊不清的語調(diào),似是最好的催化劑,才片刻功夫,江春就忍不住“嗯”了一聲。這一聲像是鼓勵到了他,嘴里愈發(fā)不管不顧起來,那大手也從肩背慢慢順著脊柱來到了他肖想了許久的曲線處。只是隔著那厚重的棉花衣裳,尤其的不過癮,不過癮得他戀戀不舍的離了紅櫻桃,盯著她潔白的玉|頸瞧,那被裹得嚴嚴實實的地方,露出一小截兒細白來。怎會這般細?這般白?她不是金江本地人麼?怎會生得如此好,好到他恨不得……恨不得……嗯,他也不知要如何了,只望著她玉|頸上細軟的絨毛。未曾停留,他又似“尾巴”一般厚著臉皮,從她嘴角“逡巡”過尖細的下巴,經(jīng)過軟軟的下頜,終于到了那一片細白。江春感覺到脖子上那濕漉漉的柔軟的觸感,心內(nèi)一震,遏制不住的就顫抖兩下,似乎想要個依靠,伸手摟住他脖子,他就順勢倒她身旁去,半邊身子仍壓她上,后頭那只手趁她不備,悄悄的就去到了衣角,慢慢摸到了那臨界之處。見她仍未察覺,他又試探著伸進棉花衣裳底下去……哪曉得里頭居然還有一層,果然是個體虛畏寒的。不過好在下頭那層是貼身的里衣了,只薄薄一片,他手能感覺到來自她的溫熱。只是,這腰肢也太細了罷?他似是不相信般,輕輕捏了一把,只薄薄的捏到一點點軟|rou。江春全身的血液都往脖子和臉上去了,只覺著自己像在火焰上中跋涉,口舌干燥得不行,身上又熱又燙,可能是他壓在自己身上的緣故,居然覺著喘氣困難,胸腔內(nèi)的空氣愈來愈少了。她下意識的就哼了句“熱”。元芳注意力只在她腰間與脖頸上,未聽清,含糊不清問了句“嗯?”江春又嘟囔了句“元芳哥哥我熱”,竇元芳的嘴巴與手俱都頓住,小心翼翼望她神色,果然是熱的,都紅成櫻桃了……熱啊……他忽然心內(nèi)一動。“可是炕燒得太熱了?你衣裳也穿得厚……要不把外衫脫了?”他嘴上“循循善誘”,若換了平日清醒時刻,早鄙視自己了,但現(xiàn)在……他比她還熱呢!江春也不知是聽沒聽清,只含含糊糊的“嗯”了一聲,也不知是贊同“炕燒得熱”,還是答應“脫去外衫”。但元芳卻自動理解為后者,他本來想的就是后者。他嘴巴又回到那片細白處,盡量不要她分心注意到自己動作,手卻顫抖著解她衣裳。好在她今日穿的是系帶衣裳,輕輕一拉帶子就可解開,只是套頭穿法,得抬起她雙臂才脫得出去。見她只皺著眉喊“熱”,他大著膽子,又哄了她一句“脫了可好”,她含糊不清的“嗯”了聲。他終于被鼓勵到,哄著她抬起雙臂,笨手笨腳幫著她脫下了外衫……他卻更熱了,出了一身的熱汗,又緊張又累,幫別人脫衣裳,他也是生平第一次了。但他卻顧不上身上的汗了,眼神只直直的望向身下之人。因著天冷,又沒個秋衣秋褲的,江春只將棉布里衣塞進襯褲內(nèi)穿,今年新買的里衣都寬松了兩分,嫌穿著顯胖,她就專挑了前幾年穿小了的衣裳,塞襯褲倒是正合適,正好嚴絲合縫的……也正是這嚴絲合縫的貼身,將那不盈一握的腰身突出得愈發(fā)明顯……甚至驚心。怎會這般細?元芳忍不住著了魔般,兩手合攏,想要試試看她到底有多細,結果居然還剩出了兩寸指節(jié)來。女子身體好生奇妙,這處細到他不敢用力也就罷了,怎上頭卻又……卻又似平地上兩座山丘高聳?隨著她略顯急促的呼吸,那里也跟著一起一伏。脫去棉衣,江春終于不再熱得慌了,呼吸慢慢平穩(wěn)了兩分,隨著神志的恢復,她覺出不對勁來:怎沒聽見他聲氣?脖子上也沒有……不會是什么時候出去了吧?她忙睜開眼來,卻見他已不知何時坐直了身子,定定望著她……身上。她跟著他視線一轉(zhuǎn),自然見到了自己“狼狽”模樣,忙一把拉過被子,想要將自己蓋住,剛才他說的話她還是有印象的。只是竇元芳卻快她一步躺下去,拉過被子將二人蓋在了里頭。江春紅著臉,被他側身抱住,因著抱得過緊,她能明顯感覺到他噴張的“小豆芽”正緊緊杵在自己腰上,她雖不是無知少女了,但在他心目中,自己還是小丫頭的……不如,就逗逗他?對,想到就行動。第121章暫定且說江春惡趣味發(fā)作,正要故意逗弄元芳一回,只見她輕輕側過身去背對著他,他依然緊緊抱住她……背對著他的江春,在昏黃的油燈里,嘴角慢慢翹|起來,若被竇元芳見了,定能看出她的“不懷好意”來。可惜此刻的他,只慢慢吸氣呼氣,慢慢舒展著體內(nèi)的熱氣……剛才他險些就剎不住車了。唉,她怎就這么小,哪怕是再長大一歲……那也及笄了啊。雖然這時代不乏十三四歲就成婚的,但在他看來,十三四歲的女孩兒,不過是個半大孩子罷了,當年段麗娘嫁與他時十五歲,他也才十五歲,兩個被父母長輩“cao控”著的半大孩子,哪里懂得經(jīng)營一個家庭,養(yǎng)育孩子?這可能就是二人悲劇的最初了。他嘆了口氣。江春豎著耳朵,正要“為所欲為”,忽聽聞這嘆氣聲,動作就頓住,恰在此時,那墻壁上傳來“轟隆隆”的轉(zhuǎn)動聲,在寂靜得能聽見嘆氣聲的屋內(nèi)尤其明顯。墻壁轉(zhuǎn)動……那是有人進來了!江春瞬間呆住,二人這般衣裳不整躺一個被窩里,孤男寡女,不論是出去玩耍的淳哥兒,還是主事的竇二,見了都得以為……這時代,男女大防雖不甚重了,但這未婚女子的名聲,尤其是竇元芳這般正經(jīng)的人,旁人怕是會對她有誤會。這可怎辦?她著急起來,想要推他,將他推起來,不論是躲起來還是怎的,他自己的下人,他自己的兒子,讓他自個兒解釋去。好在元芳反應比她迅速多了,一個鯉魚打挺就起身出了被窩,在來人出墻之前就整理好了頭發(fā)。“阿爹走了不曾?我春姑姑可在,淳哥兒要與她說話,外頭出了老大的太陽,雪下得又多,白茫茫一片,待天黑了咱們還能再出去玩耍嗎?”小人兒嘴里念叨著外頭的新鮮事,自顧自跑在前頭。竇二才見元芳眼色,就知二人定有事要忙,或是有事要辦,早有眼色的支走了淳哥兒。只小郎君雖也喜在外頭玩耍,但那蒸飯的婦人見了他,不是哄著不給他玩雪,就是哄著他吃東西的,哪有幾分意趣,才片刻功夫就鬧著要來尋他姑姑了。他恨不得抓耳撓腮,拿出十般本事,忽而為他堆個雪人,忽而給他捏倆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