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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江春入舊年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1

分卷閱讀51

    稅,可憐我家的稅錢在哪都還不曉得嘞,自是借不了……這大姑姐就哭爹喊娘起來,隔壁我三嫂子來勸個架,還被我那潑皮外甥好一番折辱,那些編排長輩的話我都沒臉講給你們聽……這老大自小是個好俠義的,見不得他這般行徑,就上前與他理論,不料那潑皮外甥先動起手來,把我兒肚腹都捶青了,我兒才不得已還手呢……哪曉得他就裝起死來!”

人在危急情況下,總是能發揮出最大潛能,學著趨利避害、避重就輕是本能。

村長聽得似乎還覺著有兩分道理的樣子,點了點頭。

那姑奶奶一見,可不得了,明明是江老大先動的手,自家兒子現今生死不明呢,卻被這老貨顛倒黑白……自是哭得愈發凄慘了。只“天啊地啊,快發道靈光吧,把這顛倒黑白、滿嘴噴糞的老貨給劈死”地哭嚷。

那芳娘亦是站上前來,哭哭啼啼道:“村長老伯,你可要替我爹老倌做主哪,我親眼所見明明是他先打得我爹,可憐我爹都沒回過神來,半分抵抗力氣都沒得……”因著已是初具少女姿態了,哭起來梨花帶雨的,自是比兩個老阿嬤指天罵地的好看多了。

村長又信了她一些。

小江春眼見著王氏心內有幾分虛,只一味哭嚷癩子先動的手,而姑奶奶那邊也不相讓,外加有芳娘這個助攻,江家漸漸敗下陣來。

村長又轉了方向,道既是如此,不論如何,江老大人還毫發無損呢,而那癩子王連富卻是生死不明了,理應江家負主要責任,要么就往縣衙里去告公狀,要么就兩家人私底下理論協商好,免了走公堂那一遭,畢竟這年代,管它有理無理,進衙門都是要放點血的。

王氏不曉得江老大海扁王連貴的原因,江春卻是曉得的。萬一到時候說破了,那癩子只是眼神猥褻了高氏,既沒動嘴也沒動手的,講到公堂上去自家亦無證據,討不了半分好,但高氏的名聲卻是完了的……所以無論如何也不能上公堂,只能私了了。

但私了的話,那姑奶奶卻是一口咬定江家害了他兒的命,少說也得二百兩才能賠清,那不就是獅子大開口嗎?眾村人也被唬了一跳。

別說江家拿不出這多錢來,就是拿得出,也不能就這樣被訛啊。

江春暗暗思量:錢可不是那么好訛的!既然你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了!非常時機非常手段,暫且先保住爹老倌再說。

趁著姑嫂二人就賠償錢款打嘴仗的功夫,她悄悄繞到二嬸后頭,對著她耳朵嘀咕一陣,二嬸眼睛一亮。曉得她是聽懂了的,江春再避著眾人回屋去布置一番,才繞回人前去。

待兩邊各執一詞,分辨半日,猶如幾千只鴨子,吵得村長頭昏腦漲之時,小江春對著二嬸眨眨眼。

二嬸忽慢悠悠挺著腰桿站出來,道:“本這話我不該說的,畢竟是斷人前程,毀人子孫的事,我自己又懷著娃兒呢,更該口下留兩分德……但姑媽你們家實在是欺人太甚,我……我要再不站出來,眼見著你們就要把臟水往我老江家潑了。”

說完頓了一頓,觀察眾人臉色,只見姑奶奶江大玉滿臉狐疑,拿捏不定,確是怕她真有甚把柄。那芳娘也捉摸不定,畢竟中途出去喊了爹老倌來,也不曉得她不在場的時候,到底有甚把柄落下了。

而江家眾人聽到二嬸自稱“懷著娃兒”則是滿臉疑惑,倒是王氏先反應過來,裝腔作勢道:“我的兒啊,你可悠著點兒,懷著我老江家孫子的人呢,別因著這起子小人,壞了我孫兒的福分!”說完又后悔起來,想著可會說重了,將來真應驗在孫子身上。

不過楊氏未給她后悔的時機,拿出一副猶猶豫豫不知該不該說的樣子來:“這……這,光我嘴說,怕你們不信,要不各位叔伯鄉親還是與我去看上一看吧。”說著兀自將眾人領進堂屋去。

才跨進屋門,眾人就見那屋里草墩桌子的翻滾了一地,江老伯桌下的幾個酒瓶子也是躺得“人仰馬翻”,散發出一股濃郁的酒香味來,早有那好酒的漢子“嘖嘖嘖”心疼起來。

順著亂糟糟的堂屋,楊氏挺著肚子,將眾人引進王氏老兩口的臥房去,只見門檻上已是撒了幾枚烏黑油亮的銅板兒,在油燈的映照下,發著隱隱的光。眾人屏住了呼吸,這明晃晃的錢哪!就這么撒地上了!

再進得臥房一看,兩老口的床上已是被翻得一片狼藉,被褥床單全拽地下了,下頭墊的床墊和稻草亦是橫七豎八亂躺著,平素王氏放零散銅板兒的瓦罐,也是被摔得七零八落,偶見幾枚銅錢被掩埋在破瓦片里……

眾人一看這番情景,哪還有不明白的?分明是遭了賊了!

果然,楊氏哭哭啼啼道:“各位叔伯你們看看吧,請給我們評評理吧,這親外甥親表哥呢,卻能做出這種事兒來!這蓋房的銀子還是我大嫂回娘家借的呢,好不容易剩下六七百文,卻被他給貓進來偷了,我大伯哥能不氣嗎?這明日的稅錢可從哪兒借啊?”

眾人見她“懷著身孕”呢,哭得又情深意切,自是更加信了幾分。

王氏也明白過來,自家翻身的機會來了,反正現下那癩子也不在場,正是“死無對證”的時候,是黑是白也就全憑自家說了……先避開了這劫再說,他以后要是回過神也來不及了。

遂哭天抹地道:“我這才剩下的七百三十文錢哪!就讓這親外甥給摸走了,我老江家是造了什么孽啊?”

江老大也反應過來道:“家里正為著明日的稅錢著急上火呢,我那表哥趁著眾人沒注意,溜進來把稅錢給摸了,我前去質問,他卻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將我爹和我三伯娘編排了一堆,再見他懷里就揣著銅板兒,一氣之下就與他動起手來……”

這風吹樹葉不進門的村子,哪家也沒幾文余錢,村人聽聞那王連貴趁亂來偷舅家的稅錢,對他哪還有半分同情,全都道“該打”“打得好”。

姑奶奶江大玉曉得自家兒子什么貨色,這行徑確實是他的風格,自是信了幾分的。但那芳娘卻不信,因她全程都在旁圍觀爹老倌被打呢,他哪有時間貓進來偷錢?

剛要張嘴反駁呢,楊氏又道:“唉,可憐業哥兒那孩子,多出息的苗子啊,有了這樣的爹……本來我也想著不能毀人子孫的,要是讓學館里曉得他爹老倌有這樣的污點,那弘文館自是進不了的……可姑媽一家實在欺人太甚,我為了老江家的名聲,也不得不說實話了……既然姑媽要讓我家賠二百兩,我們是全家拆賣了也拿不出的,那咱們就上公堂吧,請縣太老爺來判判,這偷舅舅的外甥……”

眾人皆聽得動容,那王連貴雖是潑皮癩子一個,但他兒子卻是讀書肯學的一個,正所謂“歹竹出好筍”——金江弘文館每年春季只招兩百人,在這十里八鄉的能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