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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什么意思!難道柳公子還比不上你個妓院里的?!”那藥童警覺失言,趕緊服小:“趙哥,您別氣惱。是我從沒見過柳大公子,那日在街上又恰巧看到那寒江的轎子,這才說拿來一比。也是我笨了,要說這寒江捧得再厲害,也不過是個任人褻玩的小倌,哪里比得上別人大家公子呢?”趙亓見他服小,面色緩了下來,拍了拍那藥童肩膀道:“小安吶,好在你說清楚了,要不被人誤會你喜歡男人,還是那種下賤的男妓,傳出去就難聽了!”小安立馬紅了臉,說話也支支吾吾起來:“趙哥,這話可別說,我可不喜歡男人!”小七聽他們將寒江公子說得如此不堪,心里十分煩悶,可又不敢為寒江公子辯解。這時另外一個藥童也湊進來,小心的問了一句:“我聽說,寒江公子是清倌吶?”趙亓皺了皺眉,朗聲道:“你們這群小子!一個個心思怎么都放到那種人身上去了!?柳公子風骨高潔,簡直提都不該拿到一起提!管那個叫寒江的清倌不清倌,妓子就是妓子,男人就是男人!被男人玩弄的那還能算男人么?!”那湊來的藥童附和道:“是是是,還是趙哥您看得明白。那種人死后都是要下油鍋的。”眾人便哈哈大笑起來。越來越刺耳的笑聲和言語傳入耳中,小七終于沒忍住心中積郁:“寒江公子不是你們說的那種人!”眾人皆不以為然,趙亓停下嘲笑:“那你又知道他是哪種人?”“我.我..”“哼哼,你個黃毛小子,難不成還入過他的幕?”叫小安的藥童道:“那寒江的身價可是十多兩一夜吶!”“你胡說!寒江公子是從不陪客過夜的。”“哦~~,”趙亓聞言拖著聲音哦了一聲,眉毛抖了一抖:“你好像很清楚的樣子啊?你怎么知道的呢?”其它人也都停下手上的活兒望向小七。“我,我,我聽人說的...”~~~~~~~~~~~~~~~~~~~~~~~17眾人皆不以為然,趙亓停下嘲笑:“那你又知道他是哪種人?”“我…我……”“哼哼,你一個黃毛小子,難不成還入過他的幕?”叫小安的藥童道:“那寒江的身價可是十多兩一夜吶!”“你胡說!寒江公子是從不陪客過夜的。”“哦?”趙亓聞言拖著聲音哦了一聲,眉毛抖了一抖:“你倒是知道得清楚?”其它人也都停下手上的活兒望向小七,已有人眼里帶了些猜疑。小七趕緊偏了頭,耷了眼,不敢正對他們:“我,我…我也是聽別人說的……”這話勉強敷衍,任誰都看得出。一時也沒了人說話,各種眼色層出不窮,嫌他敷衍的、想到個中緣由的,趙亓更是露出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從頭到腳打量著小七,目光有所意旨的停在一些部位。小七尷尬至極,只顧低頭磨藥,可那銅碾子卻突然變得難使起來,整個藥房就只聽得小七腳下框框鐺鐺的碰撞聲。這時張老板從外頭探了個頭進來,大叫:“叫你們一個個的給我偷懶!貴客就快到了!”又在屋里眾人身上打量了一圈,最后指了小七道:“小七,馬上去鋪子上再掃一次塵!還不快去!”“是!”小七心里一喜,趕緊應下,離了藥碾子就跑了出去。屋里眾人這才收了眼神,悻悻的又忙上手里的活計。小七腰上插著拂塵,雙手端著水,艱難的用手拐子撩開鋪子后門的布簾,只見兩個大夫、劉小山、譚阿良都已在大門口站著。進門的時候譚阿良遠遠的遞了句:“小心鞋底別帶了泥進去!”嚇得小七連忙仔細察看,又在外頭跺了好幾下才敢踏進大門,之后的打掃更是不敢有一絲馬虎。小七手上細致,張老板也頗為滿意,又領著他到藥房旁的一個小房間,開了鎖了三層的老木柜,小心翼翼的捧出一個錦盒,臉上樂得開了花似的看著。正是前幾天花了兩百兩買來的人參。盒子剛拿出來,鋪子上管事的一聲:“柳公子請進!”張老板捧了盒子就往鋪子上跑。小七也趕緊關了門跟了上去。等小七到后門的地方,客已落座,一個小廝抱著皮裘站在旁邊一動不動的架勢,硬是讓他不敢進去了。另外幾個藥童也跑到門簾后門偷看,隔得近的,是那幾個沒心思沒猜到小七出身的。大堂右側,端端的坐了位貴公子。趙小山手里拿著個鋪了紅綢緞的托盤站在張老板一旁,譚阿良正端了張老板平日舍不得用一套茶具上茶。要說譚阿良也算是有風采的人物了,但在這柳公子面前,根本沒得一比。小七不竟想起剛才藥童們拿他和寒江公子做比的事來,若不遇在一處,還真不好說。只見那柳公子意思性的抬起茶碗喝了口,開門見山:“張老板,前幾天定的藥,做好了嗎?”“做好了做好了!”張老板一疊聲應道。“那便去看看。”柳公子急于看藥,起身就要往后門走去。“您別!后院雜亂,莫勞累您。”張老板一臉誠惶誠恐,一邊彎腰請柳公子回座,一邊轉頭往門簾后喊:“快快快,到藥房去把柳公子要的東西拿來!”小七覺得老板是在看著他說,可明明門簾擋了不可能看得到。他左右看看,都沒人動,不由得疑惑問道:“叫我?”“當然是你!”老板的聲音帶了點兇氣扔過來。小七一個激靈,拔腿就往藥房跑去。這種小鋪子,也不遠,幾十步就到了。可到是到了,小七根本就不知道那柳公子要的是什么藥!小七推開藥房門,只有一個人在里頭,趙亓。不知道為什么,見了他小七的舌頭就不靈活,說話也畏畏縮縮的:“趙大哥,你知道柳公子要的是什么藥么?”“哼,”趙亓冷笑:“你說我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