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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暫時不要見面了吧。”cao……不見就不見,誰稀罕誰啊!每次還不都是你上趕著來找我。見我點了頭,周楊又轉身往外走。到了玄關,他伸手從褲兜里掏出鑰匙,把我給他的我家鑰匙摘下來,放在了鞋柜上。門嘭地關上,我在原地愣了好久。傻逼……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吧。披薩挺香的,但我完全不想吃,什么都不想做,唉……平時這種時候我都和軟軟的大jiejie坐在一起打游戲,狂虐他一遍又一遍。然后搶最后一片披薩。美女jiejie都讓著我的。或者就著我的手我們一起吃。啊啊啊!好懷念啊!也許真的應該晚些變回來的,反正還有時間。周楊這個傻逼,說走就走了。我不是萌妹子了,他巴不得一分鐘都不想多見我吧!完了,這么多年的情誼,就這么掛了。本以為是若干年后,他搶我未婚妻,我終與他反目成仇。或是老光棍一個每天來我家混吃混喝,我夫妻二人終于忍無可忍,把他打出家門。這種劇本。算了,都算了吧。十八生日的時候我媽回來給我過了,我爸又給我打了好多生活費。夫復何求!開學之后我又回到以前的生活中,每天不上課就泡圖書館,繼續過著學霸的生活。有的時候會回想起那兩個禮拜,只會覺得荒誕。但留下來的身體上的感覺又挺真實的,并不是懷念被cao,而是這是我第一次與人肌膚相親。我找出當時照的照片,簡直瞎了眼。照片上的兩人又變回了男的。還我御姐啊!照片上的我,穿著情趣內衣,擺著yin蕩的姿勢,挺著小雞雞!什么鬼啊!照片是周楊用他手機照的,然后傳給我的,原版在他那。一定要讓他把那些照片都刪掉!不行我得去找他。但這個理由有點薄弱。有天學姐突然找到我,劈頭就開始罵周楊。“你朋友怎么回事啊!他是不是有毛病!”“怎么了姐?”“他說復合就復合,說開房就開房,開完房又說分手,他玩兒我是不是?”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學姐說著說著哭了,一直在罵周楊。我陪她罵他,傻逼,賤人。好不容易哄好學姐,我咬牙切齒地回宿舍拿上手機錢包,是時候會會周楊了。時間還早,正是上課的點兒,那傻逼一定在宿舍睡大覺。我直接奔到他宿舍,使勁兒敲他門。過了半天,周楊才頂著雞窩頭開了門,見了我一愣,問:“你來干嘛?”cao!還不許我來了是吧?我轉頭就走。周楊抓住我的手,說:“來就來了,什么都沒說就走干嘛?”“周楊你怎么回事啊!你是不是有毛病!”我學著學姐的話罵他。周楊把我拉進他宿舍,關上門,插著手問:“我又怎么了?”“學姐剛找我,說你跟她說復合,開完房就說分手,周楊,你還是不是男人啊?”“哦這事兒啊。”周楊說。“我那時候比較急,空窗期,她又一直在纏著我。”“性欲就那么強嗎?沒女人不行嗎?不行你招妓啊,你又去惹她做什么!”周楊幾度欲言又止,最終說:“你還喜歡她?”“我不喜歡了,但也還是熟人,你怎么這么沒節cao,沒素質,沒人品,這樣會爛rou的你知不知道。”“喻禾。”周楊打斷我說:“我跟他開房了,但是沒做。”聽了這話,一直梗在我心中的石頭突然化開了一點。“之后跟她分手,也是認清自己了,不該再拖累別人。”“喻禾,因為我一直想著你,一直一直想著你,做什么事情都想著你,夢里是你,所有的欲起都是因為想著你。”我恍恍惚惚地說:“的確……”“我們暫時不該見面。”周楊苦笑了一下,退后一步,坐在床上。“你走吧。”十九我夢游似地走在周楊的校園里,心里感覺酸酸的。其實我又何嘗不是呢,一直在想他。他打在我耳邊的呼吸,他柔情地叫我小禾,他激動的時候,渾身緊繃蓄勢待發的樣子。不是不想和他把這些都說清楚,而是我本能地感到害怕。真的這樣了該怎么辦。回頭看看周楊的宿舍窗戶,我嘆了一口氣。周楊要真的對我有感覺,那他為什么要我走,為什么又不追出來。媽的,在這兒瞻前顧后的,不是我的風格。我又往回走。推開虛掩的宿舍門,周楊仍舊以之前的姿勢坐在床上,弓著身把頭埋在手里,身體微微顫抖著。聽到我的聲音,他抬起頭來,眼圈是紅的,眼球也布滿血絲。從沒見過他這樣。我走上前,拍拍他的頭,說:“還是想見你,每秒鐘都想見你。”周楊渾身都放松下來,站起來說:“我也是。”“既然這樣,那就想見見,該干嘛干嘛,何苦難為自己呢,都現代社會了。”“想干嘛干嘛?”我覺得自己帥極了,神奇起來,說:“是啊,想干嘛干嘛。”“干你行嗎?”“來啊,誰怕誰!”周楊被我的王霸之氣震懾到,又確認了一遍:“喻禾,我想要你,就算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不都說了嗎,沒問題。”“我想每天都和你zuoai,與你彼此陪伴。”“真不愧是把妹經驗豐富,情話說起來一套一套的。”“我是認真的。”“我也是認真的,你還要我說幾遍啊,行,是,好的,沒問題。”周楊微微笑著道:“因為我在乎的要多一些,所以難免要多些思慮。”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既然感覺是一樣的,那誰又會比誰在乎的少呢。當務之急是讓他閉嘴。酸死人了,根本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周楊。我雙手搭上他的肩,吻上他的嘴。周楊也用手圈住我的腰。我們倆的心在一起砰砰砰直跳。周楊好像變得不會接吻了。沒有技巧,我們就兩個人,唇貼著唇,交換唾液,彼此交融,舌頭纏在一起,牙齒也磕碰到一塊兒。沒有比這更好的感覺了。成吧,拍板兒了,彎。二十吻得差不多了,周楊手腳開始不干凈了。我推了他兩次,他都不肯放開我。我說:“不能白日宣yin。”“不管了。”“你室友隨時可能回來。”“大課剛開始,還有倆小時。”周楊在我的脖子上啃咬,手伸到我的襯衫里面,揉我的胸。我還是推開了他,未免讓他失望,我抓著他的手按到我的下身。“你感覺一下,我也很想要,但是現在不太好,周末來我家。”周楊說:“到時候反悔怎么辦,不如現在生米煮成熟飯。”“反悔的話你就用強的。”周楊終于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