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對他的反應很滿意，冷笑著。

“很意外嗎？你們也太把別人都當做傻子了。連續(xù)幾起案子，作案手法都相近，再不警惕些就真的是傻瓜了——不過也難怪他們都會上了你的當。”男人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流連，手伸出去，觸在冰涼的肌膚上，筱畏縮了下，男人似乎很得意，掌心貼著筱的肌膚，上下滑動，到了胸前的突起時，拽住乳上的金環(huán)，輕輕捻動。筱克制不住地發(fā)出呻吟，身后的男人笑了起來。

“這是你主人給你的環(huán)嗎？穿透時的感覺如何？他平時怎么動你，是這樣？”一邊說著一邊猛力一拉金環(huán)，筱的身體隨之向前一震，整個身體顫抖起來，男人將他摟在懷里，又將手移到另一邊的突起上輕輕愛撫。

“或者，他是用鏈條將這兩個地方連在一起，然后在中間系上繩子，作為牽引的鏈子嗎？”他的雙手同時移到上邊，分別捏弄著兩邊的雙乳。筱似乎無法承受地扭動著身體，雙手舉起到脖子附近，身體屈成弓狀。

“看你應該是受過全副的調(diào)教的，連這里也是。”男人將手滑了下去。筱的私處玉莖周圍，被剃得干干凈凈，平日從不取下的約束環(huán)今日卻不見蹤影，男人將他的分身放在手上，反復翻弄，細細觀看，過了一會，嘖嘖有聲地抬起頭。

“連這里都有穿透過的痕跡，你主人——且先不管他是誰，對你的訓練倒是相當徹底呢。看來是這里也穿過環(huán)，他怎么用你的？系上鏈子牽著你嗎？這樣你就必須全副精神地放在他身上，無論他朝哪個方向走都必須立即跟上了——不能自做聰明的猜測，否則一旦錯誤的話，那種疼痛可是誰也無法忍受的。”男人將他壓到了門邊，用力抬起他的一條腿，用膝蓋挺在他的雙腿中間，開始解褲子拉練。“無論如何，先享用了再說。至于你主人是誰，總能問出……嗚……”

極細的金色絲線不知在什么時候已經(jīng)纏繞在他的脖子上，筱兩手用勁，收緊著手中的細線。男人發(fā)出古怪的聲響，翻著眼白，不久就昏過去。筱回身拿起一邊的匕首，手起刀落，滑斷了對方的頸動脈。他的衣服已經(jīng)在剛才的過程中被撕裂了。筱走向一邊的皮箱，那里有帶著備份的衣服。男人手的觸感似乎還留在皮膚上。他拼命忍著惡心的感覺。時間有限。筱很快換上衣服，轉身審視了下現(xiàn)場。退到門口，他從口袋中拿出精致的打火機，點燃了靠門的地毯。年久積灰的纖維燃燒起來散發(fā)出惡劣的氣味。筱站在門口，臉上沒有表情。

“東？只有你一個人在嗎？”

東切換過手提電腦的屏幕，抬頭望著探進半個頭的清水。得到肯定的答復，清水走了進來。

“筱呢？”

“我讓他出去辦點事情。怎么了？”

看到清水露出放心的表情，東略感好奇地回問。清水熏瞇起眼睛，露出可愛的笑容。

“啊，是這樣的。之前的真司不是跑到陣內(nèi)那里去了嗎，所以伊安就帶回來了一個新人，好象是叫藍什么，現(xiàn)在正在那里調(diào)教呢。不是我說，伊安的方法呀……總之就是呢，我過來看看，如果筱不在的話就請你過去幫忙。”

東笑了一下，不為所動。

“奴隸還是自己調(diào)教的好。尤其是打破精神的階段。”

清水夸張地聳了聳肩。

“我也是這么說呀。不過除了偶然的幾個例外，一般的奴隸，總是能被輕易打破的，當然了，你的筱算是例外。你當時也是他身上磨了不少時間吧——直到現(xiàn)在似乎還偶而要送回去調(diào)教一下。所以我說嘛，如果筱在的話就不麻煩你了。”

這已經(jīng)是清水在談話里第三次有意提到筱，東覺得自己無法裝做沒有聽懂了。

“筱？”

清水掩了下口，才意識到說多了話。

“啊，沒什么啦，只是一種傳說。聽說筱不是很喜歡其他的奴隸接近你的樣子。所以我才說……”

東一笑，看著清水。

“從什么時候，你開始注意奴隸喜歡不喜歡這種事情啦？”

清水嘆了口氣，夸張地垂下肩。

“算了，被你看出來了……”

“沒關系。如果是想讓我好奇，那你已經(jīng)成功了。”東笑起來，頗有興趣地看著清水，“不過值得你如此大費周折的人，似乎也沒太多。”

清水露出清麗的笑容，點了點頭。

“確實，上次的那個，還是千葉家的少主呢——我們兩個人合力，竟然都沒有能打破他的人。”

“筱？是筱吧？”

驚訝的聲音，讓筱回了頭。站在門口的是許久沒見的面孔，筱恍惚了下，認出藍的面容。藍跑了進來，一把拉住筱，上看下看。

“還以為你突然消失，原來是在這里，怎么都和我們不說一聲。你呀，還有艾斯呀，都是一樣的。我都快急死了，問德德他也不說——咦？可是你不是應該是和你那個人在一起的嗎？也就是說，他就是……”

筱看著藍慢慢理解過來事實，眼睛中流露出的不可置信的神色。

“原來是這樣——德他一直只說你在我們俱樂部其實只是掛名，原來是這樣。”藍又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低頭看了下。穿著家居和服的筱跪在地上，手里拿著抹布正在擦地。藍似乎突然想起來。

“如果是這樣，那你的主人是這里的誰？肯定不是醫(yī)生啦，也不是那個清水什么吧？是誰……”

筱搖了搖頭，沒有答話，將抹布放在水中清洗，藍還在一個勁地問，“是誰嘛，到底是誰啦？”門邊突然有人說。

“筱今天在極度服從中，除非是我直接向他問話，否則不能開口的。”

藍回頭，看見這兩天中擔任他調(diào)教者的東，正站在門邊。藍愣了一下，回頭看著筱。東開口道，“十分鐘后到游戲室里來。”說著轉身走開。藍呆看著筱機械地重復著的動作，過了好一會，突然想起什么。

“可是既然東先生已經(jīng)是你的主人，可是現(xiàn)在又在……給我做訓練。難道說今后我們兩人會共有一個主人？啊，那樣太好了。說實話，最近幾天真覺得有點恐怖呢。我是說這些全職之類的事情，沒有安全詞啦，財產(chǎn)也交出去之類的，真的很沒有安全感，不過如果是筱在一個主人手下的話……”

他停住。筱抬起頭，露出藍從未見過的表情。藍不由自主地象后邊跌坐了下去。他看見筱低下頭，用蘸著水的抹布在地上寫著……

“若那樣……

我殺了你。“

藍張大了嘴。覺得口里開始發(fā)干。他和筱并不算嚴格意義的朋友，但怎么也可說是舊識，卻從未在筱的身上感受到這種啟示。他想笑一下，說“開玩笑，開玩笑”，卻發(fā)現(xiàn)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