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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噗啾’一聲,兩根手指侵入直腸。「啊…啊…啊」「很容易就插進去了哪。」正如西村所說的那樣,手指過于容易地鉆入直腸。沒有疼痛,有的只是無法形容的奇怪的壓迫感,滿足著屁股。「在哪兒?????」「嗚嗚??嗚????」被兩根手指摸索腸子里面,也許因為內臟被直接碰觸的恐怖,我的yinjing一下子萎縮了。只是兩個手指,屁股就如同滿谷滿坑地擠塞著填充物似的。手指在我內部縱橫馳騁肆意玩弄著,除了害怕以外什么也感覺不到了。「可??怕???停?????啊???」「感覺舒服地方,不好好地找不行。」「西。。。。呣????啊?啊?啊啊那樣啊!啊、啊啊!」「哎呀,有了!」西村興奮的聲音,并沒傳達到我的耳朵。插進去的手指,捕捉到我的G點。「啊啊啊啊———!哎呀——!」為什么,屁股里面是這種感覺喲!?比被捋小雞雞都更強烈!現在馬上快要漏了!不要那樣攪動啊!「啊哈。比剛才更硬地勃起啦。」「哎呀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啊」「喏,小雞雞也要搓揉啊。」前列腺和yinjing同時承接刺激,我放聲地呼號。「啊呀——!咿呀i——!」「奶頭也變的更敏感咯。」飛快地舔著凸起,麻酥酥的電流在全身亂竄。我快要發瘋了!所謂的愛撫太過猛烈,反倒不能射精。從身體內側爆發的快感開鍋般地沸騰,我只有持續大聲號叫。涎水和忍耐的汁液以及腸液,無論什么都呼呼地噴涌。至于‘我’,那個‘我’已經溶化在一片快感之中無影無蹤了。「喜歡你喲。」西村低聲私語,穿透屁股的手指,推上我的更深處。「啊啊ーーーーーっ」我激烈地呼喊著射精。原本在內心深處繃得緊緊的東西瞬間潰裂,破碎飛散。。。。「真是不錯的樣子。大腿張得這么開,全部都可以看得見了.」被男人揶揄著的青年,看起來不快的皺了皺眉。孤零零地被放置在微暗的房間的床上,青年的雙臂被綁到床的柵欄上,雙腿更是象M字那樣分開被用棍子捆住。當然他已剝的全裸,從萎縮著靠在腹上面的男性性器到緊緊收縮的肛門,男人能夠全部欣賞到。「這邊的顏色真是漂亮.」男人用身邊的油燈一邊照射青年的陰部,一邊不斷的從會陰撫摸至肛門。在黑暗中微微浮現的那里,遠比在明亮的地方看起來要yin靡色情的多。男人的指腹,沿著會陰的中央進入小球上延伸著的筋絡,以象羽毛般輕柔的撫慰先進,產生了令人無法忍耐的刺癢。惡寒的感覺,從被觸摸的部分開始竄過后xue直到背部,斷斷續續地傳遞著。「屁眼在一張一合著呢。覺得怎么樣?」「是誰啊!令人惡心!」終于忍耐不住的青年發出嘶啞的聲音。「我可不是變態!」男人毫無表情的注視著正看向這邊的青年。在一瞬支配住房間的沉默后,男人用食指按住了青年的肛門。「是不是還想再被灌腸?」象是大吃了一驚,青年猛然的睜開了雙眼。「應該很坦白的說要灌腸。你還不滿足,是嗎?」青年再次默不作聲。「對了,這樣很好。如果你決定做個好孩子,感覺馬上就會好起來了.」男人拉開旁邊的柜子,在里面排列著幾種工具。「只是教育你的屁股怎樣更有感覺而已.」柜子上面準備的是較薄的手術用手套和裝滿水溶性潤滑液的瓶子,還有被放入扎成一束的濕巾的塑料袋。男人麻利地戴上手套,從手掌流下了已被加熱融化了的潤滑液。「從你的角度看不見對吧,不過,肛門稍微變的熱情起來了。是不是因為被灌了幾回腸的原因啊?」聽到這些的青年轉過臉去,臉頰產生了一陣痙攣。擴張著大腿被灌腸的屈辱記憶被回想起來,這是另青年的血全部涌到臉上的回憶。在不認識的男人面前,多次的被強迫性的重復排泄,從內心深處打垮了青年。從鏡子里看到的如同自來水的水龍頭一樣地噴出透明的熱水的自己的肛門.「反復灌腸的話,肛門好象張開了些」一邊享受著青年的表情,男人一邊用沾滿粘液的手指撫摸起其屁股的縫隙。「明白了嗎?喏…象這樣輕輕地用指尖推進的話,很簡單就可以進入了?」左手的中指,把肛門做為中心地畫著圓圈。「看,開始濕潤了。想要我的手指嗎?」青年極力的反抗,打算彈開手指而用盡力量的繃緊了肛門。男人并不著急的用左手繼續撫摸著肛門,并用右手裹起yinjing,一邊充分地使其變得光滑,一邊玩弄著。「…….嗚嗯…….」青年很小聲地呻吟,吞咽著唾沫。guitou不住的被用手指刺激,roubang慢慢的硬了起來。「硬起來了呢。連yinnang都如此yin蕩的膨脹著.」右手攥住yinnang,用食指與大拇指圍住它行成一個圈,有節奏的按壓著。「啊!」被象電擊一樣的感覺襲擊的青年,另他的呼吸被奇怪的扭曲了。「覺得發麻了嗎?說實話.」男人的手一刻不停的蹂躪著青年的睪丸。轉動的擰著倆個小球,不時的壓癟,和用指尖輕彈。「疼……啊………」僅僅數秒鐘的懲罰,就另青年感受到了比之前多上幾倍的疼痛而不住顫抖。終于男人在放開手的瞬間,青年被汗浸透的身體失去力量地沉向床鋪。幾乎同時男人的左手快速地擺動了起來。「嗚………」被中指貫穿到最深處,青年猛的顫動。男人在里面轉動起手指,指腹碰到了前列腺「進入根部了。感覺到了吧?喏,是這吧,還可以再勃起些吧.」「啊啊啊……」 東京都內。高級賓館的一室。今天是演出的最后一天。選手們悠閑地休息,治療著疲憊,創傷的身體。也有些人為了到街上喝酒,正陸陸續續往外走。可是,只有這個房間中,充滿著與那樣松緩的氣氛截然不同的緊迫感。「喂…」suiteroom(隨員客房)里,坐在看起來相當高級的椅子上的大塊頭,低聲嘟噥道。與之談話的對象,是以直立不動的姿勢,站在椅子前的一名選手。端正整潔的容貌,身穿著便服,全然看不出是職業摔交手一樣的身姿。這個團體也是身材矮小的選手居多,把華麗的空中技能作為中心的比賽風格才是賣點。也有幾人是所謂的視覺系的選手,這位西森選手就是其中的一個。混合著美麗與野性的臉龐,脂肪削薄,沒有絲毫贅rou的,光滑的胴體。在拳擊場上華麗飛舞的他,女性FANS頗多。現在,是與拳擊場上又不相同的,認真的表情。「怎么搞的,今天的比賽???」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這個團體的社長,看起來不高興地用可怕的目光瞥著選手。雖然已經從現役引退了,但是被多年的激戰所造就的魁梧身材,現在依然具有震撼力。「即使是‘真打’比賽(Sho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