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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巴居然是這么大的老板?”涂桃花神色復雜極了,一時悲一時哀,唯獨卻沒有喜。 “很吃驚很意外吧!那就去找她問問為什么要瞞著你這個親生母親。這是她住的地址,你們可以去這里找她?!蓖寇岳蝽槃輳目诖锾统鲆粡埿〖垪l,遞給了涂桃花,后者剛想接過來,卻被汪姿搶先一步奪了過去。 “哼!上次我去找她的時候,汪顏給我的就是這個地址。那小區老舊便宜,里面人口密集,想曬個太陽都不容易。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老四很有錢,還是個大老板,那她為什么還要住在這樣的小區里面,還親力親為做飯洗衣服,為什么不買棟別墅、請幾個仆人,舒舒服服過日子。擱你,你會嗎?”汪姿看了眼手里的地址,抬起頭咄咄逼人道。 “就是,有錢誰不知道享受?為什么還住在破小區里和別人擠樓梯?”汪秀仿佛抓到了生命的稻草,極力配合道。 “那我怎么知道?或許她喜歡裝唄!”涂茉莉隨意道。 “在家裝給自己看?還有你怎么就知道老四是“泥泥服飾”的大老板呢!她總不會跑去跟你這個情婦說吧!”汪姿氣言詞犀利、氣勢凌人道。 “你……”涂茉莉被汪姿堵的啞口無言。 “想騙我們搬出去就直說,不用繞彎子,拿老四來說事?!?/br> “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泥巴就是“泥泥服飾”的大老板,不然為什么要叫這個名字呢!”涂茉莉平復了一下情緒,機智道。 “是汪顏讓你來挑撥我們的姐妹關系?”汪姿突然疾言厲色道。 “關顏顏什么事?你扯她身上干什么?”涂茉莉急切道。 “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母親搶jiejie的丈夫,現在女兒又惦記meimei的未婚夫,你們還真是的的確確的親生母女?。 蓖糇斯室廪D移話題,嘲笑道。 “以前嬸嬸以為你是我這幾個侄女中最懂事的孩子,今天看來,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涂茉莉氣極了,張嘴就說,也不考慮自己的話是對是錯。 “當了我爸這么多年的情婦,還自稱嬸嬸,你還要不要臉啊!難不成你還惦記我的二叔,想和他破鏡重圓?你是不是沒男人就會死??!”汪姿挑眉,夾槍帶棒道。 “你……”涂茉莉又被氣的說不出話來。 “你大可放心,明早之前我們一定會把東西給搬出去?!蓖糇苏f完,拉著墻頭草的涂桃花便上樓去了。汪秀見狀也跟著上了樓。 被堵的半死的涂茉莉只能氣的原地直跺腳,卻不知道該怎么反擊。 汪姿三人離開了,這里只留下了被錢迷住雙眼的汪綺和涂茉莉,以及充當背景墻的二十個打手。 “喂,狐貍精,泥巴真的是“泥泥服飾”的大老板嗎?”汪綺眼里閃動著精光,好奇道。 “你罵誰是狐貍精呢!你個小sao貨?!蓖寇岳虮揪捅锪艘欢亲拥臍?,這會聽見汪綺的話,立刻爆發了出來。 從未被人這么罵過的汪綺,聽了憤怒道:“你才是sao貨,臭婊子,死二奶,狐貍精?!?/br> “好啊!我不給你點厲害瞧瞧,你還真當我好欺負是吧!”說完,涂茉莉抬起自己手里的包包就要往汪綺臉上砸去。后者見狀,看了眼 她身后那群威武之師,轉身拔腿就往樓上跑,那速度快如閃電,就一轉眼功夫就消失在二樓樓梯口處。 涂茉莉呆若不雞的看著樓梯口,久久沒回過神來,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汪綺的速度怎么會這么快。待回神,這才想起汪顏今天交代的事情沒辦成功,一時有些心煩意亂。 至上次她把汪顏的身世公布后,汪顏便生了她的氣,今天她好不容易給了她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結果還是被她自己給搞砸了。 汪顏之所以會讓涂茉莉這么做,完全是嫉妒心作祟,一是看不得汪泥和蘇子廳恩愛無間,二是想讓蘇子廳見識一下汪泥的親人到底有多可怕,也許這樣他就不會和汪泥太早結婚,那么她也就可能還有機會。可她終究還是錯估了汪姿的改變,她現在已經知道維護、保護汪泥,也學會了承擔自己的責任,所以她的計謀很難實現。 第二百四十五章 喜帖 某咖啡廳二樓包間內,蘇子廳正和安詩情面對面的坐著,后者將自己的來意不慌不忙、坦坦蕩蕩的說了遍。前者想都沒想,立刻果斷的搖了搖頭,拒絕了她,表示不會和她回去。 做為一個貴族夫人,富豪千金,安詩情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下臉子,何況這人還是她最為厭惡的污點。 安詩情臉色鐵青,眼里跳動著火光,正欲發難,諷刺挖苦蘇子廳。腦海中忽然閃過一條消息,隨即斂容,抵制住情緒,開口道:“聽說你就要結婚了?和那個其貌不揚的女人?” 她臉上的嘲諷和蔑視,蘇子廳看的一清二楚。寒光在他眼里一閃而過,警惕的點了點頭。要知道上次因為他和柳芽芽那些烏七八糟的事,差點害的他和汪泥走向陌路,而背后的始作俑者便是她,所以現在蘇子廳對她那是避之唯恐不及。 “沒想到我來的正是時候,還能趕上喝一杯你們的喜酒。”安詩情自顧自的說著。 “……”蘇子廳沒有回答,可臉色卻越發的冰冷了。 “你也太不會做人了吧!我把話都說的這么清楚明白了,你居然也不主動送我一張喜帖,難道,你還不歡迎我去不成?”安詩情見狀,理所當然的痛斥道。 “是不歡迎?!碧K子廳冷酷道。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蘇子廳下了臉子的安詩情,此刻正處于爆發的邊緣,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調節自己的情緒,過了好一會,她又平息了下來,昂起頭,驕傲道:“怎么,你是害怕我去破壞你們的婚禮?我可是高貴的杰石夫人,那些不入流的手段怎么配的上我的身份。” “上次也不知道是誰,調查了我們,還找了幫手拆散我們。”蘇子廳繼續諷刺道。絲毫不擔心她會爆發,反而有種生怕她不爆發的憂慮。 他這話一出,安詩情呼吸加重,那好不容滅下去的怒火,又重新升溫了起來,解釋道:“我只是為了考驗你們的感情,看看你們是不是情比金堅?!?/br> “還真難為你能想到這個理由。”蘇子廳嘲弄道。 “……”安詩情見狀,努力抑制住情緒,撫平自己的怒火,機智道:“你還不知道吧!有長輩在場祝福的婚姻才是最長久,最長情的。雖然你可能覺得不需要,那她呢!難道她也不需要。我可是聽說這里的孩子都喜歡結婚當天收獲長輩們的祝福。如果我去了,她肯定會高興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