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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家財指著汪姿的腦袋,暴怒道。 “爸這是想趕我出去?”汪姿停頓了一下,接著又道:“我是不會死皮賴臉的。” “你……”“鈴……”汪家財?shù)脑掃€未說完,便聽見身旁的座機突然劇烈響了起來。 “等會再收拾你。”汪家財對著汪姿惡狠狠道,說完立刻拿起電話接聽了起來。 “喂!” “J市首富汪家財?”電話那頭是個陌生的男人。 “你是?” “你是不是有個兒子叫汪梁,在二中讀書。” “你到底是那位?”汪家財不耐煩道。 他話音剛落,臉色突然聚變,難以置信道:“你說什么?我兒子欠了你們四千萬的賭債,你腦袋是被驢踢了吧!”說完他便想掛斷電話,可就在這當口,那頭又冷冷的說了一句,汪家財立刻白了臉。 “哐當”一聲,電話被汪家財狠狠的甩了在門上。 汪姿見狀,忐忑的站起身,隨即回想到汪梁已經兩天沒回家的事,臉色難看了起來。 “爸,梁梁真的欠了四……四千萬的賭債?怎么可能會欠這么多?”汪姿吞咽了下,不可置信道。 汪家財聽了,身軀晃動了一下,汪姿見狀,立刻來到他身邊扶住他,擔心道:“爸,你沒事吧!” 汪家財沉默不語的搖了搖頭,待緩過勁來,立刻命令道:“把你媽叫來,我到想知道她是怎么把兒子教成賭徒的。” “……”汪姿聽了,站在原地,并沒聽從他的命令。 汪家財見狀,甩開她的手,暴怒道:“我現(xiàn)在就使喚不動你們是吧!那我要你們這些孩子干什么?干脆都打死算了。”說完,汪家財拿起凳子便要往汪姿身上砸去,后者見狀,紅著眼眶跑了。這會兒,她突然有些同情汪泥,又有些佩服汪泥。 莫名其妙被同情的汪泥,可不知道這些,此刻,她正和蘇子廳從股市出來。兩人一出股市大門,前者便發(fā)現(xiàn)蘇子廳一直在眨巴眼睛,隨即轉身關心道。 “就是眼睛有點花。”蘇子廳搖了搖頭,無所謂道。 “幸苦你了,子廳。”汪泥拉著他的手,安慰道:“回家我給你做你最愛吃的紅燒魚,怎么樣?” “去“香味”吃怎么樣?我們好久都沒去那里吃過了。老實說,他們的紅燒魚才是最好吃的。”蘇子廳可憐巴巴道。 “聽你的。不過我想和你走著去。”汪泥甩動了一下十指交纏的手,甜蜜道。 蘇子廳看著汪泥的笑臉,忍不住也勾起了嘴角。 “老四,我們聊聊吧!”就在這當口,汪顏又半路殺了出來,破壞氣氛道。 至從汪顏大學畢業(yè)后,她便總能和汪泥二人偶遇,好像在她們身上裝了定位器一樣。 汪泥見狀,還未開口,便被黑著臉的蘇子廳拉走了。可汪顏這次是打定注意非要和汪泥談一談了。于是伸出手,攔在二人面前開口:“蘇子廳,就不能讓我和meimei說一會話嗎?你一直阻止我們交談是為什么?” 蘇子廳連個眼神也沒施舍給她,推開她的手,帶著汪泥便離開了這里。 路上,蘇子廳猶疑了好一會,開口道:“你為什么一直不好奇?” “有什么好奇的?” “你不想知道,她想跟你說什么?” “應該是想說關于我身世之類的吧!”汪泥回答道。 蘇子廳停下腳步,僵硬道:“你是這么認為的?” “不然呢!總不會她是來跟我道歉,然后又想跟我做好姐妹的吧!我們本也不是什么好姐妹。” “那你為什么不問她,你就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 “本來是有點想知道的,可看你那樣保護我,我就不想知道了。”汪泥笑道。 蘇子廳盯盯的看著汪泥,心里卻一片柔軟,隨即情不自禁的抱住汪泥。后者見狀,趁機偷親了一下他的唇瓣,然后正大光明的欣賞起他的臉紅過程。 “這是路邊,注意點。”蘇子廳放開汪泥,側臉害羞道。 汪泥繼續(xù)調戲道:“誰叫你長的這么秀色可餐呢!” “色女。”蘇子廳小聲嘀咕了一句,勾起唇角便大步流星的走了。 第二百二十九章救兒 臨近過年,天氣是越發(fā)寒冷了,衣服大家也是添了一件又一件,就算是年輕人也免不了添衣。 今天太陽從西邊升起了,汪家財回來了,涂桃花為了招待他,特意脫下了厚棉襖,開始為汪家財準備豐盛的晚餐。可不曾想,就在她在廚房忙的汗流浹背的時候,汪家財卻突然沖進廚房,關上門一言不發(fā)的把她毒打了一頓,讓涂桃花溫熱的身體瞬間冷卻了下來。 “涂桃花你可真教了個好兒子啊!剛放寒假,便去賭場賭博,欠下了四千萬的賭債。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就是為了報復我不回家。”汪家財來到緊縮在角落里的涂桃花面前,羞辱道。好像汪梁并不是他的兒子,而是屬于涂桃花一個人的。 瑟瑟發(fā)抖的涂桃花聽見了,不可置信的抬起頭,震驚道:“你說什么?梁梁去賭博欠了四……四千萬的賭債?怎么可能?梁梁那孩子雖然是有些貪玩,但也不會欠下四千萬的巨款啊!” “做母親做到你這樣的,全世界可能就只有你一個。居然連自己兒子整天在外面搞什么都不知道,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個母親。”汪家財一味的指責著涂桃花,仿佛他就是個很稱職的父親一樣。 “……”這會,涂桃花腦袋有些發(fā)懵,一時不知該說些什么。 “剛才輝煌賭場來電話了,問我是給錢還是收尸,你覺得我該怎么做才好呢!”說完,汪家財繼續(xù)憤怒道:“早知道生兒子會是個拖我后腿的,還不如不生。” 涂桃花聽了,挪動了一下身體,來到汪家財?shù)难澩认拢プ∷难澞_,哀求道:“家財,梁梁是你唯一的兒子,你一定會救他的是不是。” 汪家財見狀,把她踢倒在地,冷冷道:“我要怎么救他?對方只給了我不到一天的時間,要我明天上午就帶著四千萬過去,或者拿我公司去交換,你覺得我該怎么選擇呢!” 涂桃花聽了,張著嘴,好半天也沒說出一個字來。汪家財?shù)氖聵I(yè)心有多大她是無法理解的,可他有多重視他的公司她還是知道的,要讓他在公司和汪梁之間做選擇,她不敢去想這個答案。 “家財,我們的梁梁該怎么辦啊!他可是我們唯一的兒子啊!” “這一切還不都是你導致的?” “我也不知道梁梁膽子會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