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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的寧靜美好,感受著愛人的懷抱和溫暖。 汪泥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蘇子廳的左手,回憶起上輩子蘇子廳為她所做的種種一切,心里一片柔軟。她從未想過有一個人能為她做到這種境地,蘇子廳的愛讓她感覺到了全所未有的幸福滋味,是何等的美妙絕倫。 “子廳,我愛你。”寂靜的夜晚,汪泥突然對蘇子廳告白道。 月光從玻璃窗外穿透進來,打在蘇子廳他那完美的五官上,襯得他如仙如神。 汪泥抬頭便見他勾起嘴角,隨即睜開了那雙勾人奪魄的眼眸,笑逐顏開道:“我也愛你。” 話題有了開端,汪泥自然便繼續追問道:“你什么時候開始對我有好感的?” “很久以前。”蘇子廳害羞道。 “子廳,最近我總做一個夢,夢見你小的時候一直偷窺我,是真的?”汪泥傻笑道。 蘇子廳驚訝道:“你怎么會夢見這些?” “你就說這是不是真的吧!” “嗯。”蘇子廳害羞的點了點頭。 “所以我被涂美麗推進水溝發燒的那晚,是你一直在照顧我,這才導致你發燒的?”汪泥感動道。 “嗯” 他話音一落,汪泥立刻按住他的后腦勺,動情的吻了上去,她吻的非常深情投入,想把自己對他的心意都傳達給他,讓他感受一下她內心的澎湃。 兩人深吻了一會分開后,汪泥把蘇子廳的左手放到了自己的心臟處,甜蜜道:“感受到了?它在為你跳動。” 蘇子廳笑了起來,摟住汪泥的腰身,把頭埋進了汪泥的脖子上,害羞道:“好rou麻。”但我很喜歡,蘇子廳暗暗補充道。 “呵呵呵……”汪泥聽見了,立刻笑了起來。 過了會,蘇子廳抬起頭好奇道:“你為什么總是能夢見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是夢見了事實而已,要不是這樣,我們還會走很多的彎路。”汪泥慶幸道。 “我并不相信怪力亂神的事,但我信你的話。”蘇子廳認真道。 汪泥見狀,眉開眼笑的摸了摸他的臉,湊了上去聞了聞,調戲道:“真香。” “想吃?不給。”蘇子廳突然翹起嘴,傲嬌道。看的汪泥心癢難耐,忍不住又強吻了他一嘴。 兩人濃情蜜意了好一會,這才消停了下來,接著開始了另一個話題。 “子廳,你這次去那里?”汪泥勾住蘇子廳的脖子,好奇道。 “再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需要先告訴你幾件事。”蘇子廳回答道。 “什么事?” “第一,汪顏和柳芽芽的出現都是安詩情搞的鬼,圍繞在我們身邊的陰謀都是她在推動的。” “你確定?”汪泥平靜道。 “嗯,那個叫容井的少年出現的也很巧合。” “這我知道。”汪泥坦白道。 “那你沒發現,他的眼睛很像一個人?” “誰?” “安詩情。” “你的意思是,他是她另外一個兒子?”汪泥如夢初醒道。 “是這樣的。所以他一直在玩耍著我們,和柳芽芽合伙拆散我們。” “……”汪泥被驚呆了。 “不過現在短時間內,她都不能再對我們指手畫腳了。” “什么意思?” “她本來就不愿來這里看見我,因為命令所以才不得不留在這里,可現在她回去了,自然不會輕易回來。我想那個叫容井的很快也會消失在我們面前。”蘇子廳暢快道。 “子廳,你太棒了。”汪泥夸獎道。 “你也不看看你男朋友我是誰。” “……”汪泥一臉寵溺的看著他得瑟,過了會,開口道:“子廳,從明天晚上開始,你需要幫我補課,我已經落下了好久的課程。”汪泥和蘇子廳并不是同系,一個是金融,一個是政治。但至從蘇子廳和汪泥正式在一起后,他便兩系同修。 “沒問題。” 時間流逝,轉眼就到了汪泥出院的時間。為了感謝汪泥,尋葉在這天特意為她訂制了一個大蛋糕,還請來了涂兵兵、涂昊、涂二元三人來為她慶祝。當天晚上,涂兵兵三人便趕來了汪泥和蘇子廳二人同居的出租屋里。 “汪泥,老師怎么沒來?”涂兵兵一邊吃著蛋糕,一邊向旁邊的汪泥打探道。 汪泥吃了口奶油,回答道:“上次的事情是沖老師來的,所以。”后面的話汪泥并沒說出口,可在場的涂二元、涂兵兵、涂昊都明白。 “老師每天過的都這么兇險?”涂兵兵關心道。 “不知道。”汪泥搖了搖頭說。 “汪泥,我聽老師說你和蘇子廳在一起了,是嗎?你們到底是誰追的誰?”涂兵兵話題一轉道。 他這話一出,大家都停下了嘴里的活計,看著她,等待她的回答。 汪泥見狀,坦白道:“我追的他。” 她話音一落,涂兵兵立刻對涂昊和涂二元道:“聽見了?快掏錢。” “汪泥,你可是個很含蓄的女生,怎么會倒追蘇子廳啊!”涂昊一邊掏錢,一邊恨鐵不成鋼道。 涂二元附和的點了點頭,隨即從口袋里掏出五塊錢,遞給涂兵兵。后者快速的接了過來,得意道:“我在云海和汪泥處了六年,當然了解她。”說完,涂兵兵接著又道:“我記得在云海的時候,你對他好像沒想法啊?” “能別這么八卦?你可是男生。”汪泥無語道。 “八卦不分男女,快說到底怎么回事?”涂兵兵興奮、期待的看著汪泥,以為她會告訴他一段轟轟烈烈的愛情故事,卻沒想到汪泥這么敷衍道:“也沒啥,就是后來發現自己喜歡他,然后倒追唄!” “切!”涂兵兵一臉不滿的走了,直接去找另一個當事人打聽去了。 “……” 第二百一十五章錄像威脅 上次高考結束,汪泥被汪家財請回家,便觀察過汪梁,發現他到目前為止對男生并沒任何感覺,便斷定他不是個天生的同性戀,而是后天形成的。至于是什么時候開始的,又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她都無從知曉。 她也曾暗暗猜測過,汪梁的性向轉變時間,認為應該是在青春期最叛逆的時候可能性很大,但沒想到會是在這么早的時候。 馬上就要入冬了,學子們都抽時間回了一次家,去拿些厚棉衣棉被。汪泥和蘇子廳二人也是第一次跟隨了大家的潮流,回了J市。 這天是星期六,汪泥和蘇子廳手拉手走在路邊,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