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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棄了勸說,因為柳芽芽是個非常固執(zhí)己見的人。 上課時間到了,秋收準(zhǔn)時的出現(xiàn)在教室里,這次他還拿來了一臺唱片機(jī)。 “我先和大家說清楚這個“音樂傳花”的玩法,當(dāng)音樂響起時,大家就開始自報姓名,一個接著一個從左往右報。直到第一首音樂停止,誰在報名,那今天就是誰講課。如果等你們報完一遍,音樂還在響起那大家就接著從后往前報,明白了?”秋收嚴(yán)肅的解釋道。 回答他的是一陣寂靜,因為大家從沒經(jīng)歷過這種考驗,一時有些惶恐不安。 “怎么,還沒開始大家就認(rèn)輸?”秋收看著眼前臉色凝重的二十位學(xué)生,嘲笑道。 “老師,我們不知道怎么講課。”膽大的張心非,在寂靜的教室里,突然開口道。這句話簡直是說出了所有人的心聲,大家都抬起頭期待的看著秋收,希望能從他嘴里的到滿意的回答。 可惜秋收并沒能讓大家如愿,他們只聽見秋收,直接點(diǎn)明讓張心非來為大家上第一堂課。 “老師,我真的不會上。”張心非尷尬道。 “昨天我不是給了你一天時間去考慮這個問題?怎么到現(xiàn)在你也沒想出什么解決的辦法。 你們知道一班的語文課是怎么上的?他們需要單獨(dú)抽出兩人以辯論的方式來講課,輸?shù)囊环揭匆粋€星期的男女廁所,相比他們我的方式可是溫柔的多,我即沒要求你們怎么講課,也沒有設(shè)定懲罰。”秋收痛心疾首道。 “……”云海果然就是不一樣,連上課都是這么奇葩,汪泥暗暗感嘆道。 秋收見自己的學(xué)生都沒膽量上來,突然想起自己還有一個語文課代表,接著把目光轉(zhuǎn)向汪泥,點(diǎn)名道:“語文課代表,要不你來做個表率,怎么樣?” 突然被點(diǎn)到名的汪泥,立刻全身僵硬了起來,她的心跳非常快,她知道自己這次是必須上去了,隨即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回答道:“好。” 汪泥慢慢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拿著自己的語文書,一步一步的離開了座位,朝著講臺走去。途中她感覺自己的腳就跟踩在棉花上一樣,讓她無力。大腦也是一片空白,她的心里突然有了逃離的想法,可這一想法也只是稍縱即逝。 汪泥拿著書本,在全班同學(xué)期待的目光中,一步一步走向講臺。秋收下了講臺,來到汪泥的座位上,兩人錯身而過時,秋收看見了汪泥的手在輕微的顫抖,嘴角立馬勾了勾。 汪泥來到講臺上,伸出大汗淋漓的右手,輕輕的翻開語文書。 “咳咳咳”汪泥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嗓音,這才開始了她的第一句話。 “我先給大家讀一遍。”說完汪泥也不敢看大家的反應(yīng),便開始朗誦起“濟(jì)南的冬天”。汪泥的適應(yīng)能力是非常強(qiáng)大的,她才讀了兩三句,心也不慌,手也不斗了,連汗也沒再冒了。 秋收在臺下一直觀察著汪泥,發(fā)現(xiàn)了她這一變化,心里暗暗高興,他心想:是個好苗子,只要給予點(diǎn)時間她將會脫胎換骨。 課文讀完了,汪泥也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講課,于是便說起了自己的讀后感。“我們可以從這篇文章中知道,作者非常喜歡濟(jì)南的冬天,文章中處處流出贊美之情,濟(jì)南的山水在他的眼中就是他理想中的美景。”汪泥一口氣說完,便不安的看向秋收。 秋收知道汪泥這是江良才盡了,坐在她的位置上,直接開口批評道:“汪泥同學(xué),你可是我的語文課代表,就你剛才的表現(xiàn),真是讓我失望至極。你不僅連課文也不會讀,就連理解能力都這么差,你要是出了門,千萬別跟人說,你是我的學(xué)生。就你現(xiàn)在這樣,連做我學(xué)生的資格都沒有,你給我記住,要是接下來的日子里你的表現(xiàn)還這么差,就別在出現(xiàn)在我面前了。” 秋收這番話,讓汪泥深刻的體會到,為什么尋葉說在云海抗壓能力才是關(guān)鍵。就連臺下的學(xué)生都被秋收剛才的那番話說的壓力劇增、惶恐不安。而當(dāng)事人汪泥反到是淡定自若,一副沒怎么樣的表情,這讓秋收有些意外。 秋收回到了講臺上,并沒讓汪泥離開,而是直接讓她站在了他的旁邊,開始侃侃而談道:“這是一篇抒情散文,作者主要就是圍繞著溫情這一特點(diǎn),描繪出濟(jì)南的風(fēng)景……。” 第一百四十一章交換條件 提心吊膽的第一天,終于結(jié)束了。汪泥、蘇子廳和涂兵兵以及跟屁蟲柳芽芽正在食堂里,吃著晚飯。 柳芽芽一直在旁邊拍著汪泥的馬屁,說汪泥怎么怎么勇敢,在臺上怎么給大家講課的,汪泥聽著她吹噓,羞愧難當(dāng)。 回去的路上,涂兵兵和柳芽芽在前面聊的歡快,汪泥和蘇子廳肩并肩的走在后面,蘇子廳突然開口道:“我們的底細(xì),怕是很快就會被她從兵兵那里給掏干了。” 汪泥聽了,無所謂道:“我們有什么底細(xì),隨他去吧!” “你不是不喜歡她嗎?怎么還會讓她一直跟在你身邊。”蘇子廳不解道。 “我是沒辦法了,她就跟個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開。”汪泥萬般無奈道。 蘇子廳見汪泥很是苦惱,提議道:“要不要我?guī)兔Α!?/br> “怎么幫?” “警告她別在纏著你。”蘇子廳冷冷道。 “……” 說到幫忙,汪泥突然調(diào)侃起蘇子廳道:“要不你用美男計怎么樣,這個肯定管用。” “你再說一次試試。”蘇子廳氣憤道。 汪泥見狀,岔開話題道:“子廳,你真不打算拿掉墨鏡?現(xiàn)在我們可是在室內(nèi)上課,不像以前大多都是在院子里上。” 蘇子廳聽了,心思一轉(zhuǎn),尋問道:“你真的很想我拿下墨鏡?” “當(dāng)然,我可不想你以后成為瞎子。”汪泥擔(dān)心道。 見汪泥真的是在為他考慮,蘇子廳心里很開心,隨即開口道:“一個條件。” 汪泥聽了,笑道:“是認(rèn)真的?” “嗯”蘇子廳點(diǎn)了點(diǎn)頭。 “行,你說說什么條件。” “我拿掉墨鏡后,你要時刻保護(hù)我。” 汪泥聽了,有些發(fā)傻,不解道:“哈!你說什么?讓我保護(hù)你?你需要我保護(hù)什么?” 蘇子廳挺了挺腰板,自戀道:“以我的美貌,一旦我拿下墨鏡,難免會招蜂引蝶,惹上是非。” 其實,這并不是蘇子廳的真正理由,這是他的私心也是一種對汪泥的試探。他忽然想知道自己在她心中的份量,到底能不能勝過尋老師。 “……”汪泥沒想到蘇子廳也會這么自戀,驚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