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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萬俟瀾兒「遷居」青華宮八月之久,邊城滋擾漸甚,鮮卑皇帝以天宇囚禁其妹古倫格格、撕毀合議為由大舉進犯皇朝要塞,與此同時,六王爺宇文無極不知所蹤。同年六月,鮮卑大軍結營荊州,帝都以北連城告急,天宇并非措手不及、全無抵抗,只是上位者置之不理,不免有輕敵之意,滿朝文武憂心忡忡卻無力質(zhì)疑。「如此放任,真的好嗎?」「沒有你,這一切不具任何意義......你要江山,我給你,你要入修羅地獄,我陪你?!?/br>「可我認為,你要后悔的?!挂驗樗⒉淮蛩闳氲鬲z,但是,卻會親手毀了這一切!※※※z※※y※※c※※c※※※兩個月后一座黑暗的「山洞」里,暫且只能說是一座未知的黑暗山洞,因為此刻的宇文無極對于自己所在之處仍然一無所知:「前輩將晚輩帶至此處,也不傷我,卻又封了我的數(shù)處大xue,總該給個理由吧?」「不行?!购谝赂裁娴哪凶永涞貞?,沒有太多喜怒哀樂,卻透著不可置疑的絕對。「為什么?」「說出來便是犯了禁忌,必須由你自己想起才有意義?!?/br>「可如今除了知曉前輩不會殺我之外,其余卻是全無頭緒,甚至連自己身在何處都不清楚,更別說前輩想要讓我憶起何事!」「總而言之,無需知道我是誰,無需知道身在何處,相信再過不久你便會明白一切?!?/br>「......」每次都是這幾句......他快瘋了!由于此地不見天日,宇文無極亦尋不到出口,著實難料在這洞里耗費了多少時日。黑衣男子還封了他幾處大xue,武更是不能用了。外界局勢怕早也已經(jīng)動蕩不安、人心惶惶了,他卻還能偷得「半日閑」--如若僅此而已也就罷了,可自從來到這之后,他體內(nèi)竟同時萌發(fā)了兩種無法相容的力量,有如冰火交錯般日日侵襲著他!難道要任由時間蹉跎,不,他絕不能坐以待斃,無論此人目的為何,他都須盡快離開此地!「既然前輩不能告之,晚輩亦不便勉強。那么,就此別過了!」宇文無極說罷,一記翻手,袖中立刻飛出一粒豆大的石子,射中黑衣男子一處xue道,隨即又送去數(shù)粒,其余要xue接二連三被封住。黑衣男子裹覆下的面容為之一沉,「怎么可能?!我分明已將十成真力注入你的氣海xue,任意使用是會內(nèi)息大亂而亡的!」宇文無極提起嘴角道:「噢~~那還得謝過前輩,我倒不知自己體內(nèi)何時多出兩股內(nèi)力,一冷一熱,這些天來簡直是鬧得我欲仙欲死啊!」若不是有這兩股奇怪的內(nèi)力在亂竄,他也只能無可奈何。黑衣男子一怔道:「那不是內(nèi)力......奇怪,既然已經(jīng)找回陽炎與太陰之力,卻為何無法恢復真身?」不再理會黑衣男子的自言自語,宇文無極悠然自得地步出這數(shù)丈大小山洞。「等一等,你還不能走!封印一旦解開,你卻無法成為助力那就會成為浩劫!」宇文無極振振衣袖,不以為然地道:「前輩莫要強人所難,我不明白你們到底在執(zhí)著些什么,更不知道我與你們又存在什么牽連,如果那是一場浩劫,僅憑我一人之力又當如何阻止?既然它要發(fā)生,那必定有人種下了因,若無緣果豈不是有違天道衡理,總要有人去承受,我們何不坦然面對呢?」即使周圍依舊那般漆黑,但至少他已經(jīng)能夠踏出那狹窄的所謂山洞,感覺到了路的存在。不斷前行著,宇文無極察覺到整個幽暗沒有盡頭的洞xue內(nèi)四處彌漫著腐朽難聞的氣味,接近于瘴氣般令人作嘔;并且地勢一直朝高處蔓延下去,那么此地定是被深深埋藏在地底的。他倒有些佩服起來,那黑衣人竟能在如此惡劣的環(huán)境下找到可食之物,實在難得!走了那么久卻連一絲生氣也感受不到,宇文無極不免有些焦急,煩躁地一拳擊在身旁的石壁上,鮮血無聲地滑落。這時,在與他接觸的堅硬石壁上竟出現(xiàn)了異像,石壁霎時發(fā)出幽暗的藍光,一圈一圈向四周擴散,鮮紅如血的文字亦逐漸鋪滿了被藍光照亮之處--與其說是文字,不如說是符文更為貼切,相信不僅止這一處才有這些符文吧?宇文無極將自己的手又移向另一處,果然,其上同樣出現(xiàn)了那種詭異的紅色符文。若是整個山洞都布滿這些符文,那么又會是誰留下了這龐大的符洞,又會是什么目的呢?百思不得其解,只好作罷,此時還是走出這里比較重要。下定主意,宇文無極正欲收手,卻發(fā)現(xiàn)那手仿佛被一股暗藏的力量所牽引,掙脫不行反被一步一步地托將過去!須臾,包裹住宇文無極的那團深藍光芒漸甚,射入眼簾,一直刺入內(nèi)心深處,似要將他的全部都籠罩在一種深重的愿力之下,令他深陷石壁之中,在藍光將他蠶食的最后一刻也全然無法抵抗那股沉重!而后,逐漸積壓,破裂,將所有的一切融入黑暗混沌中去!意識逐漸由模糊不清轉入一片黑暗,當眼睛適應了黑暗之后,一株低矮的樹木輪廓便漸漸映入他的眼簾,這又是哪兒......居然沒死???他還以為那股莫名其妙的力量會將他拖入一個永無止境的黑暗,然后消亡于無......看來他的運氣真是不錯,天要他不死??!撐坐起身,稍微活動了下脛骨,竟已無大礙了!正待出去察看一番,隔了數(shù)層花草樹木之外卻隱隱約約飄來聲響,只聽一人輕聲道:「小三,那么晚了你怎么都不困呢,明天還要上路,回去好不好?」問罷那人頓了頓,對方?jīng)]有給予回應,又聽那人說道:「我抱著你睡可好?」原本還想再聽聽對方會如何回答,不是宇文無極有多八卦,而是不巧,說話的人正是與他剪不斷理還亂的那個人。什么叫他抱著他睡?!韓青煙和他睡的時候怎么就沒有主動提出給他暖床?有膽動他的人,他倒要看看誰那么大的膽子!39什么叫他抱著他睡?!韓青煙和他睡的時候怎么就沒有主動提出給他暖床?有膽動他的人,他倒要看看誰那么大的膽子!「等一等!」未經(jīng)第二番思索就沖出去的結果自然是十分尷尬。瑣屑的星光下,一雙圓溜溜的清澈大眼正打量著他,小嘴發(fā)出咿咿呀呀的嘟囔,圓滾滾的藕臂高舉過韓青煙的肩膀揮舞著,似乎心情很好。另一雙眼閃過一絲震動,隨即沉如一汪池水,寧靜不起波瀾,在他還未來得及捉住那絲神采之時便已逃出他的視線。頓時明了方才自己的沖動,宇文無極心中一悶,忘了自己究竟為何要挽留,但無論處于何種原因也決不打算讓韓青煙就這么走了。「站住,別走!」前方腳步顯然還是有了片刻的遲疑,隨即卻走得更快--真是,不想見的時候總是如影隨形,想見他的時候又裝作不認識!好吧,既然山不來就他,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