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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你在說什么!因為我不是伊洛,我不是伊洛啊!!!「唔--!」幽都猛然睜大了眸子,內(nèi)心的震驚早已超越了一切......他,在吻他!心中原本就不平靜,這一吻無疑是雪上加霜,呆住的幽都無從反應(yīng),以致那靈巧的舌竄入他口中仍茫然未覺。至此,他卻逃避一般地甘愿淪陷,任由那吻在口腹中蔓延,交付著不敢言明的情意,如癡如醉,如泣如訴......「太一!你在哪兒?」遠處傳來一人的呼喚,將幽都徹底驚醒,在太一反應(yīng)之前他慌亂地將他推離自己,轉(zhuǎn)身飛速消失在一片云霧中,只留下半邊絕美的側(cè)影。太一愕然地望著那抹身影,震驚于此人竟不是伊洛的事實。「太一,在發(fā)什么呆?天帝正急召你,快與我回去。」他方才見到月神幽都匆匆與自己擦肩而過,猜想定是太一招惹了人家。「蒼岳,方才那人是誰?」「你不知道嗎,他可是伊洛的兄長--幽都。」「那......他也是月神?」「你該不會以為只有一個吧?」只見太一立刻陷入沉思狀,蒼岳作勢狠敲了一下自己額頭。果然讓他猜對了,他的主子兼好友向來對天宮里這些繁瑣的事情不甚在意。「你是真的不知道,真的對他毫無印象嗎?」「我該對他有印象嗎?」太一不答反問,卻是很認真地問道。蒼岳有些無力,也許這就是命--幽都與伊洛只能有一個嗎?那他是否該告訴太一呢?「......你既然忘了,那就算了吧。」蒼岳心中暗嘆,說與不說似乎都無法改變什么,因為過了今天,再多的回憶都會被事實抹煞。太一輕應(yīng)了聲,他確實好似忘了什么,一時想不起來......不過此刻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想象伊洛馬上會有的震驚,他不由得心情一片豁然開朗!相隔幾千年,他的吻仍似記憶中那般溫柔,以為是忘掉了,卻是被自己珍藏,可那樣的吻卻不再屬于他了......他喚的是「洛」,而不是他......幽都在最后一刻,失了魂似地踏入北極宮中央大殿,此時,眾賓客早已坐定,太一亦被蒼岳領(lǐng)回。不知是何緣由,滿座賓客霎時嘩然,連天帝的表情都異常震怒!幽都恍然回神,如此喧鬧中,他竟只聽到了一句話--「父皇,兒臣只要他一個人,只有伊洛才有資格作我的東皇妃!」那是太一異常堅決的請求。幽都踉蹌地扶住一旁的白璧石柱,耳中再也聽不進任何其他言語,他捂住胸口在喧鬧中悄悄退出大殿,再顧不上那殿中的暗潮洶涌。--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從始至終我也不敢奢望你會多看我一眼,可為什么,為什么要讓我再次聽到那句話,卻讓我知道那不是為我而說的!幽都無處可去,只循著本能回到最初的原點,千華樹海中唯一的月生樹下。他環(huán)抱著這棵生養(yǎng)他的神樹,周身迸射出道道光芒,將他包裹住,將樹包裹住,仿佛想要將自己重新熔入樹中--如果可以重來,他寧愿選擇從未出生,永遠活在自己狹小的胎果里,永遠不要遇見他!--伊洛,你果然比我更了解我自己......我以為我可以做到,不去聽,不去看,只守著那句誓言便能夠完成所謂的宿命。可我錯了,我們都是生命恒久的神,如何能在這永恒不變的時間中一再的欺騙自己,一再的無視真心,唯一可以掩埋自己的只有消失!娘娘,原諒幽都無法完成您所賦予的責任,成為一個令您驕傲的月神......光芒逐漸由盛而衰,隨著最后一縷柔光也消退,幽都儼然已經(jīng)不知去向,只留下了一地晶瑩的寶石,折射陽光,映照得整個月生樹的浮嶼異常華美!那美麗的寶石壯似繁星、色如月華、周身濺起光星,傳說那是月神悲傷的眼淚。千華殘夢續(xù).終22※※※z※※y※※c※※c※※※層巒疊嶂深處,麗山秀水之間,隱藏著一片遠離塵世喧囂的深谷幽境。山花爛漫,爬滿了整座幽谷,蔓延至山窮水盡處。一間僻靜的雅室內(nèi),獸煙噴薄,香霧繚繞,山風不時撩起床沿的月白長紗,床上之人睡得很沉很沉,仿佛可以睡到生命的窮盡......仿佛,只是仿佛,就在床邊的小人兒以為他會一直睡下去的時候,那人竟發(fā)出了一聲過長的嗚咽,并揪緊了眉頭,似乎是夢中也在難過。床邊的小人兒雙眼甚是空洞,并沒有望著床上的人,但卻敏銳的察覺到了聲響。只見他急忙張開嘴巴似乎想要說些什么,可卻只能造出一些奇怪的音節(jié),無奈之下他只好起身出門招徠幫手。不一會兒,小人兒便引來了一名身著水藍色羽織短裙的少女,仔細一看,正是藍櫻。藍櫻邊踏入雅室邊安撫道:「好了好了,jiejie知道了,你別著急,神子一定不會有事的!」小人兒依舊不聽,口中不曾間斷地發(fā)出「啊啊」一類含糊不清的音節(jié),原是個口不能言的孩子,看來并非天生如此,而是身上存有殘障所致。藍櫻來到榻前,伸手替昏睡中的韓青煙把脈。須臾,只見她皺起秀眉隨即合眼,接著一手凝氣推至韓青煙面上,一股蒼蘭之氣順勢而下,直流向丹田之處盤繞多時,待藍櫻收勢后那氣息才逐漸隱默。不多時,韓青煙終于睜開酸澀的眼,視線極為模糊,首先感到了生人的氣息,不顧體內(nèi)的疲累他強撐起身子,向后摸索著可以作為武器之物。「韓大人,您才剛醒不要亂動,還記得我嗎?我是藍櫻。」韓青煙這才看清眼前之人,腦袋仍有些不聽使喚,只記得做了一個奇怪的夢,還有太一......這是何處?藍櫻是誰?還有另外一個人,又是誰......「我為何在此?」韓青煙冷冷地問道,絲毫沒有放松警惕。「什么?」藍櫻愣了一下,心思一轉(zhuǎn),想來也許韓大人是受了打擊并不記得當日之事,便心寬地解釋道:「您忘了嗎?當日在相狩城外是我把您帶回來的,之后您睡了三天三夜,可把大家嚇壞了!」「你為何要救我?」「您在說什么?保護您是藍櫻的職責!」奇怪,今天的韓大人好奇怪,似乎特別冷漠......「這是何處?」「此地是暗裔的總壇,那日您答應(yīng)與藍櫻一道回來,想起來了嗎?」一問一答的,藍櫻并無隱瞞,只是如實以告。韓青煙斟酌了片刻,沒有殺氣,看樣子不會對自己不利。只是,暗裔又是什么,這藍櫻似乎已為自己的下屬,可他心里并沒有那種自然的認知。但眼下,他似乎只能相信了。「那......你方才叫我什么?」「韓大人......」藍櫻越發(fā)覺得有問題,可又說不出來是什么問題。「難道......我不是該叫幽都嗎?」幽都?!他怎么可能知道幽都?!她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