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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的后果,但絕對要比死在他劍下強。「好......」韓青煙允諾,放在宇文無極腰上的手加深了力道。僵持許久不下,巫劫果然意識模糊地撐起軀體,然后踉蹌地爬起,卻一個失力坐回了地上。莊鏡一看時間緊迫,若再不出手恐怕就要錯過時機了--不行,她絕不會讓無心失望!心念一動,莊鏡的琴音戛然而止,她沖到宇文無極面前雙手握住那持劍的手,用那長劍刺穿了自己的腹部,而后再刺到巫劫身上......血腥立刻浸染了那把長劍,整個新房頓時彌漫起死亡的氣息。最糟糕的情況果然發(fā)生了,南薰竟在此時帶人闖了進來!此情此景,宇文二人真是百口莫辯了......南薰以凍結(jié)的表情怒吼道:「敢傷我王上,無論何人全都拿下!」南薰的命令一出,二人即刻被團團圍住,刀劍相向。若論武力,在場之人應(yīng)當(dāng)沒有幾個能與他們對抗,可此刻卻是寡不敵眾,車輪戰(zhàn)沒有勝算,他們逃走便是認罪,不走也未必能澄清。宇文無極暗施內(nèi)力欲離開此地再作打算,一試之下才知內(nèi)力竟已全失!他低聲對韓青煙道:「你先行離開。」「王爺?!」作為護衛(wèi)他未能好好護主,怎能先行離去?「別啰嗦,本王讓你走!」「屬下不走!」「哦?沒有本王的安慰,你是不是很寂寞?」「王爺!!!」明白過宇文無極話中的含義,韓青煙手一抖,一個側(cè)身險險避過一劍,「不管您說什么,屬下都不走!」「你......走!」「不走!王爺先走!」韓青煙的脾氣倔起來真的沒人能擰,以前就最討厭他這點,所以每次的持久戰(zhàn)他才無法占上風(fēng)。宇文無極怒道:「你道本王不想走嗎?」宇文無極幾乎被他氣死,不走難道要大家一起死?「依你現(xiàn)在的狀況,保自己都困難,如何保護本王?」「......這是何意?」終于悟出宇文無極似乎話中有話,只是此刻無法細想,因此他仍不打算走。又或者,真如宇文無極所說那般,他只是眷戀起了那種身體的溫度,不想離開,已無法離開......此時,西夷皇宮最高的建筑上,立了兩人,他們遙望著祈心閣所發(fā)生的一切。其中一人身著藍衣,正是藍櫻。另一人高出藍櫻約一頭,身形看似一名男子,披著黑色罩身斗篷,寬大的帽沿遮住了他的容貌。沉寂了許久,黑衣男子首先打破了平靜:「第一重封印已解開許久,為何遲遲沒有上報?」「屬下辦事不利,一時疏忽所至!」「疏忽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如今知道不算太遲。去察他們會被帶往何處,三日之后本座將無極帶走,你設(shè)法將哥哥帶回總壇。往后之事便不可再有插翅,無論如何,一年后本座要看到一個完好的人。」「藍櫻明白!」天牢的最底層,除了死寂還是死寂,那里被劈成兩間獨立的牢房,燭火明滅,畫面濕冷,看不清景致。牢房之間隔了一根根堅實的鐵柱,韓青煙依著中間的鐵柱坐在地上,仰著頭不知在想些什么。另一間牢房內(nèi),宇文無極依靠著另一側(cè)打坐。最后,韓青煙忍不住問道:「王爺,您為什么走不了?」宇文無極大翻白眼,這個時候才問,說了也是白說,但沉默太久總?cè)滩蛔∫_認這空間里還有他人的存在,「本王方才發(fā)現(xiàn)內(nèi)力全失。」韓青煙驚訝地望向宇文無極,「是何原因?」「拜你所賜。」雖然知道這事情不能完全怪在韓青煙身上,若不是自己把持不住,亦不至于此。「我?」韓青煙搜尋著記憶,這才明白是莊鏡公主在酒里下了毒,接著他忽然很輕地道:「王爺對不起......」身為一個護衛(wèi)連這樣基本的警覺性都沒有,實在太失職了!「你說什么?」韓青煙外表看似順從其實從來不曾真心道歉,雖然覺得錯不全在韓青煙身上,可他還是忍不住確認一下。「對不起......對不起......」他再次低聲說出歉意。宇文無極忽然起了興致,移至韓青煙身邊調(diào)戲道:「你若真覺得歉意,就用自己的身體來安慰本王吧。」韓青煙不可思議地瞪向宇文無極,這人死到臨頭還要輕薄他!如此一眼的目光交匯,盡是纏綿,令人不安......他的心竟狂跳了起來!19「你若真覺得歉意,就用自己的身體來安慰本王吧。」韓青煙心思一怔,收回視線,垂下眼睫低聲道:「王爺,如果這是命令,我會去做......」他明白那種東西不是屬于他的,所以一再告誡自己,不要去深究,不要去觸碰,更不要相信......他只需要一個命令,他會讓自己的心麻木然后無知無覺。「當(dāng)然......」韓青煙不再言語,而是默默拉下層層上衣掛于肩側(cè),之后再解開裹胸滑向腰部,正欲搭上腰帶的手竟不意被另一只手覆住。韓青煙直看向那長臂的主人,竟會那么近,近得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與心跳,在那令他窒息的一刻,兩片熱燙的唇瓣一舉撅住了屬于他的,韓青煙腦海中轟然失去了一切反應(yīng),只能任由對方掠奪。宇文無極一手拉下韓青煙束發(fā)的帶,烏發(fā)隨之一身披散,將長指插入發(fā)絲之間與其糾纏,而后輕輕摁住,再配合著自己的深吻變換角度。「唔!嗯唔......嗯唔............」韓青煙微仰起頭輕喘,承受著這個將他淹沒的吻,承受著這一刻奇異的溫柔,生澀地遞出自己的軟舌。宇文無極闖入他口中一下下汲取著蜜津,使他的意識被一寸寸攪碎,爾后再將那柔軟吸入自己口中細細品嘗,覺得不夠便將那散發(fā)著淡淡草木香味的唇舌一并含入口中,纏逗不去。「......唔啊......啊唔...哼唔...啊唔~~~唔唔唔~~~~~」直到聽出韓青煙的喘息變得甜膩而急促,在被他吻咬得紅艷的唇瓣上輕啃幾下方才移開。濕熱的吻掠過下巴來到頸側(cè),韓青煙自然地揚起頭,好讓這吻能夠溫暖整片肌膚。舔吻中,宇文無極忽然隔著鐵枝將他攬起,韓青煙有些不穩(wěn)地攀住手邊的鐵枝才站定,宇文無極則一頭埋入韓青煙半敞的前襟之間,含住那顆超出鐵枝高高聳起的右乳,第一下就是有力的吮吸!還是那清淡溫厚的奶汁,唇舌之間繞了一圈,滑入喉中,余味不絕,正是這種味道讓人欲罷不能!感覺到自己的rutou被那般猛烈地一吸,韓青煙溢出高亢而壓抑的呻吟:「嗯啊!唔唔~~啊啊~~~哈啊......哈啊......」遭受如此猛烈的侵襲,奶水好似要抽空了一般,可再次被吸吮時,胸部竟又瞬間被填滿,那粉頭跟著漲挺起來,制造出誘人的蜜汁。仿佛覺得那衣襟非常礙眼,宇文無極一把將之拉至對方肘間,使得韓青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