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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吧!”趙涵轉身就走,“我拒絕相親。”“相親挺好,知根知底,不會騙婚。”江凱一邊和趙涵打趣,一邊打開手機,一連串的短信跳出來,全是商豐城。江凱按了按眉心,還真長老娘們了,這么啰嗦。拿了車鑰匙下樓,剛出電梯商豐城的司機就迎了上來,“江總。”江凱左右看了眼,走過去上車,等司機上車他問道,“商豐城最近很閑?”“我不知道。”“屁事真多。”司機憋著笑,商總在外面耀武揚威,天天被江凱損的一文不值。十點半才到商豐城住的地方,一家酒店的豪華套房。商豐城在B市長住這里,江凱敲門,片刻門打開。商豐城穿休閑襯衣,淺色長褲,江凱一偏頭看到他手上的紗布,“你又跟誰打架了?”“沒有。”商豐城往里面走,“吃飯了么?”“沒有。”江凱走進去,商豐城把菜送到餐桌上,說道,“這么晚不吃飯,你真是不怕死。”江凱拉開椅子坐下,說道,“為了等你的晚餐,我在外面吃不就是辜負了你?”商豐城目光一頓,在對面坐下,黑眸凝視江凱,“江凱,你跟我走吧。”“啊?”江凱筷子已經夾到菜,抬眸,“怎么了?”“現在沒有留在國內的必要。”“我的事還沒辦完。”商豐城黑眸沉重,許久后,說道,“給我鋪路?”“也沒有。”漫長的沉默,商豐城伸手摸了摸江凱的頭發,“江凱,如果你不能安全,余生——我該怎么過?”江凱很少見商豐城這樣,他在生病的時候,商豐城也沒有這么低落過。“我就算跟你過去,也不一定就會跟你天長地久。”江凱拍掉商豐城的手,“吃你的飯吧,哪來那么多情緒?”商豐城倏然怒視江凱,“你有點良心吧!”“感情這事兒誰說的準?”江凱埋頭吃飯,“良心不能用在感情上,你在感情上有過良心么?”一針見血,商豐城覺得所有的一切都是報應。“吃飯吧。”堵不住他的嘴。吃完飯商豐城打橫抱起江凱進浴室,從江凱生病到現在他們沒有親熱過。把江凱放在洗手臺上,他跟江凱接吻。“做一次吧?”“嗯。”江凱的手搭在商豐城的肩膀上,“你戴套,不要搞那亂七八糟。”商豐城現在哪里敢對江凱粗暴,這就是水晶人,碰一下就碎。從浴室做到主臥,江凱很久沒經歷過這么激烈的事,有些力不從心。回頭想讓商豐城停止,卻被商豐城按住接了個綿長的吻。情到濃時,商豐城壓著江凱,不放開他,“一起……”“cao……”果真是一起,江凱大腦一片空白,商豐城摸著江凱的剛長出來的細碎頭發。長出來的頭發偏黃,細絨柔軟。他沒感嘆完就被江凱踹了一腳,“收拾干凈再回來,臟。”嘖!真是提上褲子不認人。商豐城處理干凈回來躺在江凱身上,攬住他,“二十三號走。”“我去送你。”江凱依舊是瘦弱,白皙的肌膚,濃密睫毛格外惹眼。“跟我走吧。”“還得一年。”江凱說,“一年后我去找你。”商豐城把江凱抱進懷里,緊緊抱著江凱,他長長的嘆一口氣,“我不舍得。”江凱覺得他誤會了什么,江凱留下來確實順水推舟幫了商豐城一把,但那不是他留下來的主要原因。江凱哪有那么偉大,至少對商豐城,不會這么偉大。誤會就誤會吧,讓這孫子欠一輩子也挺爽。“你見盛華鋒了?”“嗯。”江凱枕著商豐城的手臂躺平,偏頭看商豐城,“他對你可真是——”江凱斟酌用詞,說道,“用情至深。”商豐城翻身把江凱壓到身下,他咬著江凱的耳朵到嘴唇,激烈的吻著。片刻才松開,啞著嗓音,“江凱。”沉邃藏著暗火的目光讓人看不清晰,商豐城喉結滾動,他的拇指擦過江凱的臉。一寸寸的觸碰,小心翼翼,低頭嘴唇碰到江凱的下巴,“江凱。”“嗯?”“你還是別去送了,盛華鋒可能會去。”商豐城抱住江凱,把頭埋在他的耳側,“不要揣測任何關系,不要去碰觸不該碰的東西。美國的公司有你的股權,我們不缺錢,我等你過來。”“你別把話說的這么喪。”“必要的時候簡家會幫你,不要做無謂的犧牲。”第112章二十三號下午三點的飛機,一點的時候簡修打電話過來,說道,“商總走了么?”“怎么?”“通知他換條路線。”江凱蹙眉,“這么嚴峻?”“他是盛華鋒的最大把柄,你說現在有多少人盯著?”江凱掛斷電話直接打給商豐城,商豐城的電話是暫時無法接通。江凱放下文件轉身大步出門,趙涵過來,“江總,兩點會議,你——”“我出去一趟,你主持會議。”江凱在一樓碰上趙希瑞,拿了車鑰匙直奔機場。他不敢輕易跟任何人聯系,他的人脈和商豐城是對立面,江凱手握成拳放在嘴邊,輕咬了一下。商豐城雖然不算什么好東西,但他們牽扯太深,江凱現在也放不下去。他不想商豐城死,商豐城死了,江凱的后路是誰?他的家在哪里?江凱身后空蕩蕩。江凱一路疾馳,到機場是一點四十。機場周圍有警車,江凱心驚rou跳,他放慢速度抬起下巴深吸氣。他還走的掉么?江凱開過唯一的一條路回頭看了眼入口,一輛黑色轎車停在正中間。盛華鋒的車。江凱抿了抿嘴唇,什么意思?他把車開到地下停車場,飛奔上樓直奔安檢處。沒看到商豐城,江凱拿出手機再次打給商豐城。時間已經到了兩點,電話忽然通了,江凱說,“你走了么?”“你在機場?”“嗯。”“抬頭。”江凱抬頭就看到不遠處站著的商豐城,他的淚瞬間就涌了出來,江凱抬起腿飛奔過去。撞到商豐城的懷抱,商豐城攬住他就接吻。周圍有吸氣聲,江凱管不著了,他熱烈的回吻。片刻商豐城松開江凱,說道,“我得走了。”“外面——”“別問別管,我沒事。”商豐城揉了把江凱的頭發,他穿黑色的襯衣,黑色西裝長褲,跟初見一樣。冷厲肅然,松開江凱,“回去吧。”江凱不敢問外面的陣仗什么意思,他攥緊的手又松開,“再見。”“再見。”商豐城走了進去,他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