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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看他的腿,冷哼,“你的鳥也不容易。”cao!江凱頭有些暈,不過沒表現出來。商豐城給江凱夾了一只餃子,道。“我家的規矩,除夕夜必須吃餃子。”“我家沒有這規矩。”“你有家么?”江凱倏然抬頭,商豐城說,“吃一個。”江凱陰沉的眼盯著商豐城,他沒有家,楚紅死后他就沒家了。漫長的對峙,江凱夾起餃子塞到嘴里,起身要走。腳下一晃,他回頭看了看商豐城大步走出去。“喝多就在這里睡。”睡你個頭!睡了還不被商豐城吃干抹凈。江凱走到門口拿車鑰匙,頭暈的難受,剛剛還沒感覺,這會兒快要吐出來。江凱捂著額頭,頭上的筋一跳一跳的疼,他沒喝多少酒。“佛跳墻里有黃酒。”低沉聲音越來越近。江凱抬頭,“什么?”商豐城笑,眼尾微瞇上揚,“我記得你混酒喝會暈。”江凱:“……”商豐城從后面抱住想開,說道,“留下來吧。”低醇沙啞的嗓音,在這無數人熱鬧,只有他們寂寞的深夜。江凱沒有家,一直都沒有,今天就不該來。來了,就很難走,他心里一清二楚。商豐城把下巴放在江凱的肩膀上,溫熱的呼吸落到江凱的皮膚上,“江凱。”低頭,遷就,他們都不會。他們驕傲而孤獨的活著,活成什么樣都咬著牙往下走。“你以為你這樣,我就會心軟?”“不會,心硬如你。”商豐城猛地抱起江凱,大步上樓。江凱咬牙,抓住商豐城的衣服,“你到底想要什么?”商豐城進門把江凱放在沙發上,他俯身盯著江凱的眼睛,“你。”江凱的靈魂跟著顫動,他直直看著商豐城。遠處有煙花,綻放在黑暗之中。商豐城在旁邊坐下,抱住江凱,“床上真有人?”江凱不說話,他閉眼靠在商豐城的肩膀上,“你知道我的最終目的。”“你認為季家會贏?”“會。”商豐城摸著江凱的額頭到眼睛到鼻梁,他的嗓音依舊低醇,“商場只有輸家和贏家。”“你會輸。”商豐城摸到他的嘴唇,江凱睜開眼。漆黑的眼看著近在咫尺的商豐城,他說,“我賭你輸。”他們對峙,漫長的沉默,商豐城說,“賭注是什么?”江凱不說話,商豐城說,“一生,你若是輸了,陪我一生,不準再走,不準跟任何人有來往,不準變心。”“我若是贏呢?”“那我把這一生賠給你。”草!這無賴耍的。“誰他媽稀罕你。”江凱要起身,商豐城抱住他壓到了沙發上,商豐城咬著江凱的下巴到嘴唇,“賭不賭?”“你輸了,你永遠離開。”江凱說,“賭不賭?”商豐城不賭,他抱著江凱就直奔主題。沙發不堪重負,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愉悅的聲響。江凱的電話響了起來,他在百忙之中還能拿出手機看來電,打過來的是季延。商豐城握住江凱的手抽走手機扔了出去,跟江凱接吻,氣勢洶洶。電話持續的響,沙發狠狠摩擦地面,江凱悶哼出聲,“商豐城,你也一把年紀了,能不能別每次都搞的跟毛頭小子似的?”“誰一把年紀?”江凱仰著脖子等待一波過去,呼出一口氣,“四十了吧?”“三十八。”“老東西!”江凱被持續的搞很不舒服,他抬手抓住商豐城的肩膀,“去床上。”江凱的手機從十點響到十二點半。徹底靜止后他們才結束。媽的,那鈴聲跟伴奏樂似的。音樂激昂,商豐城就來勢洶洶。以后應該把鈴聲換成輕音樂。商豐城洗完澡回來靠在床頭抽煙,江凱枕著手臂看天花板,商豐城把煙給他。江凱百無聊賴的抽了一口,說道,“我不喜歡抽你抽過的煙。”放你媽的個屁!商豐城臟話沒說出口,這小子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我這輩子就給你一個人點過煙。”他捏著江凱的臉,“再挑剔我弄死你。”江凱抬起眼皮,“你舍得弄死我么?”商豐城正要點煙,聞言垂下視線,兩人對上眼。江凱悠閑的躺著,跟一只傲嬌的貓似的,煙霧繚繞。他絕美仙氣飄飄,江凱現在越來越妖孽。商豐城俯身跟江凱接吻,吻的激烈,分開后,商豐城摸著江凱的嘴唇,嗓音沙啞,“不要跟別人接吻。”江凱拿過煙又抽了一口,煙霧落到兩人之間。商豐城撤開,江凱抽完最后一口煙,掐滅煙頭起身取了件衣服穿上,酒醒了很多,“你盡管提要求,照做了算我輸。”江凱松垮垮穿著襯衣,兩條筆直的長腿完全暴露。他就那么進了浴室。第二天江凱醒來已經是十點,商豐城沒在,江凱抬手壓在額頭上緩了一會兒才清醒。他的衣服被折騰的不成樣子,江凱取了一套商豐城的衣服穿上。鞭炮聲遠遠傳來,大年初一。江凱下樓就看到一狗一蛇對峙,小白直直站著,豎成了一根棍。江凱嘴角抽了下,道,“乖乖,出去。”狗脖頸上的毛落下去,看看江凱又看小白。“小白。”江凱提高聲音,“過來。”小白慢慢軟下去,游過來趴在江凱的腳上,一臉委屈。江凱嘴角抽了下,這貨身體里住著狗的靈魂吧?“吃完飯再走。”商豐城從廚房出來,端著盤子到餐廳。香氣逼人。cao!江凱單手插兜,“不吃了,我回酒店。”“過來。”商豐城堅持。江凱挪過去,“吃完飯我就走。”“我不留你。”商豐城把最后一個湯端上桌。江凱穿商豐城的襯衣長褲,衣服偏大,生生把商務襯衫穿出了休閑的味道。商豐城看他耳后艷色的吻痕,很是滿意。“回酒店干什么?”“繼續3P。”“你想死?”商豐城冷厲黑眸落過來。江凱不為所動。商豐城緩下脾氣,“安分一段時間,你想立起來不能只靠睡人。”“你讓我弄一回,我半年不碰別人,怎么樣?”“江凱,吃完飯趕快滾蛋。”江凱的心情徒然就不好了,他埋頭吃飯,也不跟商豐城說話,半晌后把蘆筍吐出來,“你這個蘆筍太老,很難吃。”商豐城拿走盤子倒進垃圾桶,回來坐下,“還有什么難吃?”江凱盯著商豐城,“你兇起來真難看。”商豐城咬牙切齒,昨晚是幹的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