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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豐城扣上外套扣子,穿上大衣,拉開門抬步走了出去。“商豐城!”商豐城走的毫不留情,他不跟江凱解釋,也不屑解釋。他和盛華鋒的事,他能解決。他跟江凱,也不會那么輕易的結束。但——江凱能原地等么?做他的春秋大夢吧。江凱換了套衣服,徑直出門,打車直奔機場。江凱在機場喝了一杯甜膩膩的摩卡,飛回了S市,他到S市用公用電話打給孫巍。凌晨兩點,孫巍接到江凱,江凱嗖的沖上車把手塞在孫巍的腋下,“凍死我了,快給我暖暖。”孫巍被江凱撩的臉紅頭暈腦脹,他直直看著江凱。江凱把臉埋在孫巍的肩膀上,“去你家住一天。”別說一天了,一輩子都行。江凱把手機扔了,又換了個同型號同顏色的手機。孫巍的房子里有暖氣,江凱撲到熱烘烘的房子里,心就落了下去。“洗澡么?你想住哪個房間?”“我還沒吃飯。”“我去做飯,你想吃什么?”孫巍直奔廚房,才想起來自己壓根不會做飯,他叫醒保姆煮了豐盛的一桌。孫巍愛他,愛的小心翼翼,又格外珍惜,他是不會貿然對江凱動手。江凱知道,對孫巍很放心。他吃的很滿足,孫巍大晚上不睡覺專心致志看江凱吃飯,“你這是怎么了?”“他的前男友要弄死我,他也不放手。”江凱說,“我怕被弄死,來你這里躲躲。”孫巍大驚失色,“這么嚴重?他前男友誰啊?”“盛。”江凱給孫巍倒了一杯酒,他說,“一丘之貉。”孫巍cao了一聲,說道,“商豐城是睡上來的?”“估計。”江凱說,“這種人心理都有點變態,之前每次都對我動手,可能也是因為這樣。心理不平衡,導致的變態。”孫巍看著江凱,皺了眉頭。“知道我上次的十五天是搞的么?”孫巍知道一些,但不敢說。“他跟顧瑜合計出來的結果。”江凱說,“我要跟他分手,他為了讓我聽話設計的。”“cao!”江凱喝完酒,說道,“你應該比我清楚,這個圈子就這么回事,沒有權利被搞死也沒有任何辦法。”孫巍難受的要哭出來,抓住江凱的手。江凱任他抓著,心里明鏡似的。他不愛男人,現在連女人也愛不動了,他利用著所有人就為了達到他的目的。他要搞死商豐城。江凱握住孫巍的手,“男人沒有權利,沒有事業,那真是比死都難受。”晚上江凱睡了個特舒服的覺,沒有商豐城在身邊,他如同出籠的鳥。爽飛了,江凱睡到第二天早上十點半,孫巍敲門。江凱才清醒,他裹著被子,斜斜靠在床上抽煙。孫巍進門看到這一幕,真是鼻血都要噴出來了,他捂著鼻子,“商豐城找到我這里來了,我要怎么回應?”“你什么都不知道。”江凱吐出煙霧,抬起眼皮,忽的笑了起來。淺色的頭發,絕艷的臉,世界都明朗起來,“孫巍,這個時候你要裝聾作啞。”江凱剛睡醒,嗓音低啞,緩緩地,讓人窒息。“我知道了。”“去吧。”孫巍走出門下樓才找到魂,他一拍腦門,瘋了。江凱中午在孫巍家吃飯,飯菜相當豐富,比起商豐城的清湯寡水。這里顯然更符合江凱的口味,他跟商豐城都吃不到一塊,強行過日子是相當痛苦。江凱真不想走,但再留下去肯定給孫巍招惹禍事。“二十二號你有時間么?我們去過戶?股份我不能占你便宜。”江凱看著孫巍偏了下頭,笑道,“按你說的辦。”孫巍被笑的找不到北。“商豐城現在根基深厚想撬很難,但也不是堅不可摧。”江凱說,“我們里應外合,總能撬動。”“我這邊再想想辦法,他再厲害,能只手遮天?”江凱給孫巍點上煙,說道,“簡家和商豐城還有什么淵源?能不能掰?”“簡家老大和商豐城是高中同學。”孫巍說,“這層關系,怕是不好掰,你別從這里入手了。”江凱抬頭,“他們睡過么?”孫巍嘴角抽了下,“應該沒有,簡家老大是直的,有太太。”“盛華鋒還有太太呢。”孫巍想了想,說,“江凱,這個跟盛華鋒不一樣。”“簡修沒有話語權?”“簡修不行,簡修被他大哥打怕了,根本不敢回簡家。”江凱拿起手機看到時間,說道,“時間差不多,我得先走了。”“這么早?”“再不出現,天翻地覆。”江凱說。“他的控制欲非常變態。”他起身穿上外套,孫巍送到門口,江凱和他擁抱,拍了拍孫巍的脊背,“走了。”江凱拉開門走出去,頭也沒回。剛剛他抱孫巍,有種抱熊的錯覺,孫巍這么扎實的體格,江凱一想到要跟他發生實質性關系就覺得可怕,后脊背汗毛都豎起來。絕不可能,事成之后立刻抽身。他是頂級顏控,能跟簡修來往是簡修長的還能看。商豐城也算能看的范圍,孫巍的顏值可太低了。只能說,孫巍是個好人。江凱出門攔了輛出租車,“去江畔別墅。”江凱把手機恢復正常模式,商豐城的電話就沖了進來,江凱接通商豐城怒氣沖沖的聲音就落過來,“在什么地方?”“S市。”“一晚上不開機?”商豐城說,“跟誰在一起?”“我一個人。”“江凱!”“干什么?”“馬上給我回江畔,四點之前我看不到你后果自負。”商豐城掛斷了電話。江凱磨牙,有尼瑪的后果,這孫子。車到江畔是三點半,江凱單手插兜松垮垮的進門,到玄關處探頭看到客廳里端坐著的商豐城。這孫子竟然跑回來了,草,今天不是簡家老爺子生日么?不參加就回來?江凱換鞋走了進去,他沒換衣服,還是那套。皺的跟酸菜似的,垂著腦袋走過去在對面坐下。商豐城掐滅煙抬眸看過來,低氣壓在周身環繞。江凱靠在沙發上,不說話,漫長的沉默,商豐城開口,“不解釋?”“我有什么好解釋的?”江凱抬頭看商豐城,目光中有怨恨,“該解釋的不是你?跟你的老情人在一起很開心吧!”商豐城拿起煙盒扔了過來,砸到江凱的頭上。只一瞬間,江凱暴跳起來抓起煙灰缸摔了過去,厚重的煙灰缸擦著商豐城的頭過去。江凱端起一整套茶具兜頭扔過去,商豐城站起來一個小茶杯就扔到了他的腦門上,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