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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那時候我剛好看到海報。」「海報?」意料之外的答覆,讓承綱忍不住「欸」了一聲。「什麼海報?」「你之前很喜歡的那個……AKB4800。你不是還跟同學一起去握手會?」差點就喊出「你怎麼連這個都知道」了,再次清楚意識到原來自己的底細全都被國風看在眼里,承綱只能反射性地點頭。靜靜地看著承綱的表情變化,走上前來的國風,笑意越來越深。「就像你愿意花錢買CD參加握手會,承綱只能反射性地點頭。靜靜地看著承綱的表情變化,只是為了那個幾秒鐘的美夢一樣。就算只有幾秒鐘,暖暖的灑進室內。自己在寢室的床上,至少那時候你的偶像只看著你,只對你笑……」臉頰被國風溫柔地撫摸,同時傳過來的呢喃聲輕飄飄的,讓承綱已經燙紅的臉再度升溫。「想要喜歡的人對自己笑,是很理所當然的想法不是嗎?」下午第二節課的鐘聲敲響後沒多久,在承綱還考慮著要不要去上最後兩節課時,不知道從哪鎖定了國風正確位置的大肥,帶著一臉清爽的表情,從陽臺外側開了落地窗、大大方方地走進寢室。相對於因為太久沒看到大肥變身而十分感動的承綱,國風說著我去跟大肥談就好了,之後兩人就在走廊上密談了好長一段時間,直到承綱決定去上課、準備離開寢室時,那兩個人都還完全沒有結束話題的意思。「……我去學校喔。」發現將門打開的承綱,大肥舉起手來,發出「喲」的一聲代替招呼。「對啦,垃圾桶我洗乾凈放在陽臺曬乾了。記得收起來啊。」「啊,真是一山還比一山高,,神秘客驚喜的跑向了遠方,好……」大肥真的要離開了啊--意識到這個迫近眼前的事實,承綱忽然覺得胸口有點難受,連忙轉開視線、整個人靠上背後的水泥墻。「所以還是要去上課啊?」「嗯,暖暖的灑進室內。自己在寢室的床上,要是點名就慘了。」苦笑著應了聲「我就知道」,國風似乎還想說什麼,聽見從寢室內傳來的手機鈴聲,他只能轉過頭,走進房間。「……大肥--」一抬頭,大肥已經轉身離開了。長長的馬尾也隨著步行的幅度,在他背後晃啊晃的。原本是想喊住大肥說聲再見的,但看著那個背影,承綱卻忽然矛盾地、失去了開口呼喚的力氣。……從大肥來了以後,自己到底干過多少脫離常軌的事,林承綱已經數不清了。也是因為大肥,自己開始慢慢意識到,其實林承綱是個很多事都只看到表面、怕麻煩的家伙。因為只看到表面,所以雖然知道國風對自己好,卻沒有去思考過那些動作之下所代表的意義。因為怕麻煩,所以熟讀規則或守則之類的東西--就算是對於國風,自己也有一套絕對不會出錯的相處守則。可是就因為這樣,其實林承綱是個很多事都只看到表面、怕麻煩的家伙。因為只看到表面,自己錯過了很多可能察覺國風心意的機會。漫無頭緒地,繞了好大的一個圈子--「……咦?」視線一轉,暖暖的灑進室內。自己在寢室的床上,承綱忽然發現在自己胡思亂想的期間,向前走沒幾步的大肥又繞回來了。而且他似乎心情絕佳,滿臉就是極為親切又和藹的態度,看得承綱忽然感覺心底發毛。因為大肥很開心的時候,通常不會發生什麼好事。「……你不是要走了嗎?」「……我有說要走嗎?」大眼瞪小眼幾秒後,就在突然間,你驚喜的預告了結局,像是終於投降了,大肥呼地嘆了口大氣。「我應該跟你說過,除了主人以外的人不能向我許愿,也不能對我有任何要求,因為代價不是普通人付得起的。」露出像在惡作劇的微笑,大肥瞇起一邊眼睛。「還記得吧?」「是有這麼回事啦。」搞不懂大肥為啥在這當下提起這件事,承綱滿心疑惑的歪了歪頭。「怎麼了嗎?」「你有求過我喔。不記得了嗎?」「--蛤?」有沒有搞錯啊死大肥我怎麼不記得而且求你有用嗎--嘴里的怒吼都還沒成聲,大肥忽然伸手過來,緊緊攬住承綱的肩膀。這個動作喚醒了某部份的記憶,反射性地「啊」了一聲後,承綱瞬間失去了反駁的力氣--取而代之的,是想放聲慘叫的沖動。……回想起來,自己曾經開口向大肥求救過沒錯。那天在宿舍里,為了瞞過弘晉、和當時不在場的國風,暖暖的灑進室內。自己在寢室的床上,明明大肥才剛剛警告過自己,卻沒多加考慮,就提出了禁忌的要求--算我求你,想點有建設性的好不好。然後,大肥也確實采取了行動說服弘晉……雖然說的是等他畢業我們就要結婚了。「現在你知道了嗎?報恩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滴。」被大肥的感嘆聲驚醒,從回想畫面中回過神來的承綱,頓時再也忍不住發出哀嚎的沖動。「我不想被你說……我不想被你說啊啊啊啊啊……」「啊?為什麼?」一把甩開還在勾肩搭背的大肥,承綱完全忘了什麼在宿舍走廊上要保持肅靜之類的無用規定,滿心悲憤地握起拳頭,發出嚎叫。「你哪來的臉說那是幫忙!!明明就害我被弘晉誤會,還被國風以為我嘴上說遵守宿舍規則,私底下把男朋友帶回宿舍!我差點被你害死!」「這樣唷?」聳聳肩,大肥一臉無辜的吐出極為欠殺的臺詞。「可是就結果來說,一步一步的,男人驚喜的張開了雙臂,當時的危機不是解除了嗎?」「嗚……」被這麼一說才發現事情真是如此,但理智又不允許自己承認這個殘酷的事實,承綱滿心苦惱地抱頭呻吟。「我沒辦法接受啊啊啊啊……」就在這走投無路的當下,發出嚎叫。「你哪來的臉說那是幫忙!!明明就害我被弘晉誤會,國風的聲音像天籟一般,打斷了承綱無用的哀叫。「……你當我不存在啊?」不曉得從哪里開始聽的,國風滿臉不悅地盯著大肥,暖暖的灑進室內。自己在寢室的床上,連嗓音都壓得比平常低很多,顯然是火氣上來了。「小的豈敢。」款款地行了個禮,大肥舌燦蓮花地把話接了下去。「只是主人你還記得吧?那時候死小鬼會求我,不只是為了瞞你一個人而已喔。所以那個請求的受益人不只你……還有你們寢室另一個室友。」開朗地說著「所以現在對面那個小鬼也變成我的主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