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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豪邁地比出大拇指的大肥扯起嘴角當作回覆,沒有做出其他表示的國風,悠然地在自己的座位坐下。「--我本來以為,讓學(xué)長笑應(yīng)該會比整理房間簡單?!?/br>看著大肥聞言悔恨不已的轉(zhuǎn)過臉,忽然產(chǎn)生對方其實挺努力只是方向錯誤的想法;結(jié)果在下一秒被大肥狠狠地瞪了一眼之後,承綱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剛剛的念頭趕出心中。看樣子,被國風否定這件事對大肥而言,是難以忍受的恥辱……盡管就承綱的標準來看,裸奔的恥度應(yīng)該更加強烈才是。「不過還是很感謝你幫我整理桌子,謝謝。」結(jié)果,國風拐彎抹角的一句話,又讓笑顏回到了大肥臉上;這過於現(xiàn)實的反應(yīng)看得承綱目瞪口呆,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好單蠢的一條魚。「你說啥?」被大肥用一點都不單蠢的凌厲目光掃過,盡管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沒有說出來,承綱還是乖乖地開口否認。「我說單純,單純。你多心了?!?/br>室內(nèi)響起拆開塑膠包裝的窸窣聲,發(fā)現(xiàn)國風在動手整理剛買回來的東西,承綱於是以露骨的態(tài)度避開大肥要揍人似的視線,轉(zhuǎn)頭看向國風。散放在桌面上的襯衫和長褲,怎麼看都不像是適合大學(xué)生的風格??膳碌南胂衤舆^腦中,承綱偷偷用眼角看了大肥一眼後,伸手搭上國風的椅背。「國風,這是要干嘛的?」「要給大肥的啊。」相對於國風的怡然自得,大肥雖然表情沒有多大變化,身體卻不自然地顫了一下--如果他不是雙腳著地,大概就要向後倒栽進垃圾桶里了。彷佛沒注意到大肥的動搖,國風撐開嶄新的白襯衫,轉(zhuǎn)過身對著他的肩膀開始比劃起尺寸。「應(yīng)該是穿得下……雖然你說過穿衣服很痛苦,可是如果你不想被其他人當作公然猥褻現(xiàn)行犯逮捕的話,還是穿上衣服吧?!?/br>「……既然主人這樣說……也對,這樣對一個姑娘家來說實在太失禮……」連被承綱用極為憐憫的視線行注目禮也不管了,顛三倒四的說著前後句邏輯似乎搭不上的自言自語,大肥撥起額前的瀏海、又將手放下,顯然完全亂了方寸。「不,還是讓我考慮一下吧?!?/br>像是無法馬上做出決定,大肥丟下這句話後,默默的轉(zhuǎn)身抬腳跨進垃圾桶里、默默地蹲下身……然後桶子里默默地發(fā)出噗嚕噗嚕的聲響,接著寢室就陷入了一片靜默。直覺感到大肥烙跑的機率高達九成,承綱起身走到垃圾桶邊,果然發(fā)現(xiàn)剛剛還在的銀發(fā)男人已經(jīng)不見蹤影,裝滿乾凈清水的垃圾桶里,只有一條鯉魚靠著桶子邊緣搖動尾鰭而已。「……大肥他變成魚了。」已經(jīng)無暇去研究,究竟是魚變成大肥、還是大肥變成魚才是正確的,承綱轉(zhuǎn)過頭,正好看見國風一邊露出足以讓人頭皮發(fā)麻的陰險微笑、一邊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的畫面。「看樣子,好像該先教他學(xué)會穿衣服才對。」「……」看著那毫無掩飾的笑,不知怎地,下午國風在路上說出的那句話、又轉(zhuǎn)啊轉(zhuǎn)的回到了承綱的腦海里。跟你有點像,還有……調(diào)教起來應(yīng)該別有一番風味。不知道應(yīng)該馬上拔腿烙跑、還是應(yīng)該秉持人類的良心要逃也抱著大肥一起逃,很快意識到自己跑也跑不了多遠的承綱鼻頭一酸,很不爭氣的產(chǎn)生了大哭的沖動。--阿母,我的室友好可怕,好可怕?。。?/br>勇者的使用規(guī)則(13)第四章不曉得是電力用盡還是太過害怕被國風強迫穿上衣服,總之在那天之後,就承綱記憶所及的范圍內(nèi),大肥就再也沒有變成人形過了。而做為大肥目前安身立命之所的那個垃圾桶,也因為弘晉一句放在房間里很擋路,被移到了宿舍落地窗外的小陽臺上頭。除了曬衣服時偶而會瞄上一眼之外,基本上這數(shù)日來,承綱和大肥都維持著相當平和的關(guān)系,連話都沒說一句--至於大肥有沒有施展他那嚇死人的讀心術(shù),就不是承綱想過問的范圍了。雖然假裝沒看到、眼不見為凈這些話好像有點無情,但就各種層面來說,只要別再和那位初次見面就狠狠地將自己的臉捏得像被家暴的老祖宗見面,對承綱來說已經(jīng)是天大的恩賜。所以就算看見國風每天默默地朝垃圾桶里倒飼料,承綱也產(chǎn)生不了上前搭話的沖動,就怕多說一句話又惹得那條鯉魚暴怒的變身,然後再度上演大肥暴走、國風抓狂、自己躺著也中槍的恐怖循環(huán)。想起自己那時的悲慘遭遇,在宿舍一樓大廳等電梯等到發(fā)慌、等到發(fā)起呆來、最後還開始回顧往事的承綱,不自覺地伸手拉了拉臉上的拋棄式口罩,然後壓了被捏到烏青的部位一下。剛開始光是碰一下、就感覺像被毆打般的痛楚已經(jīng)逐漸減輕,現(xiàn)在大概只剩下類似被筆尖戳到時的痛感了。無論如何,該是回到正常的日常生活的時候了--直到在寢室門前站定了為止,承綱都是這麼認為的。然後,在打開沒有上鎖的房門時,他看到了不可思議的景象。站在陽臺上的國風,正拿著大概只有養(yǎng)樂多罐子大小的魚飼料瓶、以臉部肌rou完全沒有半分抽動的木然神情,將飼料往垃圾筒里倒。聽見承綱開門的聲音,不知怎地國風竟然不是像平常一樣轉(zhuǎn)頭招呼「學(xué)長你回來啦」,而是對著趴在座位上打電動的弘晉,說出意義不明的臺詞。「……大肥他都不吃飼料,我很擔心。」「國風,那個是孔雀魚的飼料吧。大肥是鯉魚耶,你覺得它會把這麼小的東西當成食物嗎?」「……」聽著這莫名奇妙的對話,承綱反射性地轉(zhuǎn)頭望向說了聲「學(xué)長下課啦」又趴回去打電動的弘晉、還有低下臉繼續(xù)倒飼料的國風;但看他們就像沒事人一樣,最後在不得要領(lǐng)的情況下,承綱只能隨口說句「我回來了」,然後把手上的飲料和租來的漫畫朝上鋪床位一擺,隨手摘下口罩。不過仔細想想,弘晉也在的話,基本上就不用擔心大肥忽然來個華麗的變身--很快就把室友奇怪的表現(xiàn)給拋到腦後,承綱把自己脫得只剩一件上衣和牛仔褲,然後爬上床、半躺著翻起漫畫周刊。不曉得看了多久,就在承綱看到漫畫里的魔法師疑似使出大絕招、導(dǎo)致跨頁的畫面有四分之三完全被涂黑時,從全黑的頁面中央忽然透出一道光,接著那道光越來越大,越來越強烈--手里的漫畫,被某人以神乎其技的手法,硬生生地從書背中間撕成了兩半。然後那個某人--留著不尋常長度的銀色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