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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天病假,按理說他這個位置不太有人會管,可也要有個說法,現在他是什么都如履薄冰了,所以無論如何今天也要出院,卻在醫(yī)院遇見了凌霄。他眼睛一亮,這位爺可不常見,剛要開口打招呼對方就已經走過了,他在心里拍了自己一巴掌,都怪自己反應太慢了眼睛太拙沒早看到!可他來醫(yī)院干什么?還帶了束花?難道有什么要緊的人住院了?可思來索去也想不出這小小的H市有什么人是凌霄要緊的。于是就裝作不經意,從凌霄剛剛進去的那間病房走過,從門的小窗口瞥見了里面的情形,這不看還好,一看就覺得自己完了!里面躺著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位之前自己心心念念的并且把自己弄進醫(yī)院的人!凌霄悉心的把花放進花瓶,還一朵朵的擺了個樣子,凌霄神情溫和的跟王仁說話,那眼神只要不是瞎子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可王仁神情冷淡,只冷冷的看著天花板。朱局長看到這里就開始手腳冰涼,然后又想想王仁怎么會在醫(yī)院的?那藥的效果他又不是不知道,一丁點可就非常厲害了,至于怎么解的….他看了看凌霄那模樣,再看看王仁…他覺得自己已經知道太多了,王仁都進醫(yī)院了!他心肝已經涼透,不愿再看,便扶著墻腳步蹣跚的出了院。凌霄走進病房,奶奶卻不在,只見王仁坐在床上安靜的看書,聽見開門的動靜抬頭看了一眼,見是凌霄又繼續(xù)看書。凌霄把花放好就跟王仁說話,他一說話王仁也不看書了,就這么眼睛呆呆的看著天花板,就這么聽著也不回話。他一開始說些有的沒的,他態(tài)度溫和語氣也拿捏得很好,可對方卻一直不理他,也不看他。他本來就不是擅于說辭的人,他是個有什么做什么的人,可王仁這態(tài)度讓他把握不到,實在忍不住也不管那么多了,便嚴厲的問:“你到底怎么了?這么個態(tài)度是什么意思?”他這么一問,王仁就眼睛直直的看過來,神情冰冷,剛要說話,奶奶就回來了。奶奶一回來,氣氛就不一樣了,剛才得事這會兒是沒得知道了,三人收拾好了就出院了。已經請了一天假,王仁回到學校就立馬把落下的功課補上去,他變得比之前更用功,就像是下定決心要做什么事一樣,筆記做得更細致,聽課更加認真,有次李泰然想找他去打球,發(fā)現他已經在看高二的書了。練習冊和試卷都寫得滿滿當當的,錯處都仔細做了分析,字也寫得工工整整,家里的書架已經快放不下了,有次他放學回家,看見了鄒允,鄒允已經能說話了。他聲音依舊有些沙啞,卻也別有一番好聽,聽他說話非常舒服,總是非常溫和又條理清楚,感覺是從小就受著很好的教育,那只狗依舊跟著他,他跟王仁說話時,那狗就安靜的等著。王仁這才知道,鄒允把小區(qū)的一個大倉庫租下來了,說是做實驗室。實驗室?王仁心中有了猜測,便做出好奇的模樣說想看一眼。鄒允看了王仁一眼,這一眼非常淡,可王仁卻覺得像是自己被看透了一樣,接著鄒允就帶他去了倉庫。這個倉庫確實很大,里面被鄒允規(guī)整得很好,進門都是靠識別虹膜,設備看起來都非常先進,還精心養(yǎng)著些做實驗用的動物。“我在A大主修金融,輔修醫(yī)學,剛剛拿到雙學位,考研論文也過了。我金融成績也非常好,可我比較喜歡學醫(yī)。”A大可是Z國最好的大學,里面是人才濟濟,聽說競爭更是激烈,鄒允還拿了雙學位,王仁心中有些敬佩,他是知道的,學霸并不是那么容易當的。“可惜什么還沒讀研就不明不白的自己被當成了實驗體。”說著他摸了摸圈養(yǎng)的小白鼠的器皿,動作相當輕柔,語氣卻有些冷淡:“你看,就像它們一樣,就這么無法反抗的等待,也不知道那些拿刀的人要干什么,不知道他們的目的…..你說他們?yōu)槭裁床幌饶脛游飳嶒灒瓦@么直接動人體了呢?”王仁搖了搖頭,接著又道:“可能是為了更快的得到結果?也不拿人命當回事。”“每個人做事都有一個目的,就像很多人,他們做實驗為了研制新的藥,有的為了救人,而有的則是害人,都是為了人…..拿那么多人體作為試驗品也是為了人嗎?”“不是總有這種說法嗎?犧牲少部分的人,為了集體的利益,為了更好的發(fā)展,也不管這個犧牲的過程是對是錯。”鄒允突然一怔,像是想到是什么,眼眸微瞇,嘲諷的笑了起來。然后對王仁道:“王仁你過來,你可能會知道怎么一回事了。”☆、第十九章王仁跟著鄒允走進一間房,這房間卻像個健身間,啞鈴杠鈴沙包之類的都是些練力氣的,鄒允就走過去用手指輕輕捻著杠鈴就這么輕而易舉的舉了起來!然后他拿了一個五公斤的啞鈴就徒手把它碾碎了!王仁見此大吃一驚,這已經不是人類可以辦到的了吧?“我身體冰涼,體溫非常低,心率幾乎20次每分,無法食用正常人的食物,特別是熟食,我的血液已經變異,比一般人顏色較暗,頭腦卻更靈活,視力也變得非常好了,骨骼幾乎被調整到最佳狀態(tài),攻擊力異常強大,痛覺非常低…..你說,會不會我這樣的就是成功的實驗體呢?”他眼睛瞇了一下,又道:“如果我這樣的人聯(lián)成一支隊伍的話…”王仁瞬間如醍醐灌頂整件事幾乎都要明了,前世自己死于怪物之手,那怪物只是個失敗的試驗品,他們真正想得到的是像鄒允這樣的實驗體!可明明這個時候已經有這樣的例子了,為什么在很多年以后卻再也沒有成功的例子了呢?活生生的把人變成了怪物!王仁看了看鄒允,總覺得他隱瞞了什么。“我只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你告訴我這些干什么?你應該告訴凌哥的。”鄒允聞言輕笑了一聲,他直視王仁,目光銳利逼人,王仁在這樣的目光中面上卻十分鎮(zhèn)定,像個心中向來坦蕩的人,不怕任何質問,鄒允看了他一會兒,又恢復到之前溫文爾雅的模樣,語氣淡淡道:“沒什么,跟你說著玩兒的。”這話怎么聽怎么假,王仁識相的不追問,然后又聽見鄒允開口:“你覺得學醫(yī)怎么樣,你想考A大?”話語轉得太快,王仁摸不清他什么意思,便答道:“A大當然想考,我還在努力,至于以后的專業(yè)暫時還沒有考慮。”鄒允聽了這話也不再多說什么了,只當王仁之前的好奇帶他參觀了整個實驗室,天色漸晚,王仁就回去了。王仁心里像梗著個東西,一直琢磨著鄒允這話到底是個什么意思?自己并沒有什么特殊,怎么就讓他注意了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