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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性,而且他總覺得這就像是彌補(bǔ)上輩子未做的事,心里隱隱覺得這是件重要的事。王仁扶著那人一只手臂扶他,他的皮膚非常冰冷,他一只手抓住王仁的手臂,他全身像是無力,可手勁卻非常大,抓得王仁骨頭都疼。王仁終于把他扶起,而這時卻聽見凌霄大喊:“阿仁,快離開他!”凌霄的聲音甚至帶著驚慌,他拿著匕首大步往這邊跑來。這樣的情緒瞬間感染了王仁,他反射性的要離開,可是那男人的手卻一動不動抓住王仁,絲毫不放,這樣的手勁甚至超過了凌霄,王仁掙脫不得。他沒有管大步跑來的凌霄,也沒有看王仁,他安靜的用一根手指在地上寫字,他氣定神閑,仿佛什么事都無法打亂他的步調(diào)。的確如此,在場的人沒人能打斷他,無論是匕首已經(jīng)抵在他喉嚨的凌霄,還是被他牢牢控制在手里的王仁,以及那只全然效忠他的金毛犬?然后兩人看見了在土地上的句子:我說不出話,請你們帶我出去,趕緊出去,我會告訴你們想知道的。凌霄和王仁相視一眼,又見那人寫了個字:快!然后立刻放開了王仁,看著凌霄。凌霄見狀也移開了匕首。他王仁向四周看了一眼,這個地方怎么看怎么詭異,再看看那些躺在箱子里的尸體,總覺得毛骨悚然!凌霄也不在糾結(jié)了,他用最快的速度收集了一些東西,又用手機(jī)拍了幾張照,然后自動扶起了地上坐著的男人帶著他,口里喊道:“阿仁,跟著我,我們出去?!?/br>☆、第十六章那男人伏在凌霄肩上,其實(shí)他是很想自己走的,他努力控制腿想要動一下,可是僵硬的腿就像是脫離了大腦指令似得一動不動,他渾身赤裸,皮膚白得發(fā)青,整個人散發(fā)出一種冰冷的如同死氣一般的氣質(zhì),如果不是那雙眼睛,他簡直就不像一個活人。三人一狗不久就到了門口,巨大的門佇立在人面前,王仁這時才看清楚,這門是用最牢靠的材質(zhì)制成,可偏偏卻沒有鎖。王仁剛想走近去瞧瞧,卻被一只手扯住,瞬間冰冷的觸感滲進(jìn)皮膚,那男人對著王仁搖搖頭,接著就用手指在王仁手掌寫字。‘不要從這里出去’王仁又看向他們來的那條路,現(xiàn)在帶個幾乎相當(dāng)于半殘廢的人了,怎么出去?凌霄也和那人想法相同。“王仁你走前面?!?/br>王仁聞言便第一個爬了進(jìn)去,隨后是那個男人,凌霄在第三,最后的是那只金毛。那金毛像是知道這個洞不能被人發(fā)現(xiàn),早早咬了塊和墻壁相似的鐵皮,凌霄已經(jīng)在洞口里面了,不好轉(zhuǎn)身去幫那金毛,那狗幾乎四肢并用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把洞封好,那洞本就挖的隱蔽,這么一掩,在這光線不太足的空間幾乎一點(diǎn)也找不到。洞里黑漆漆的幾乎一絲光線都沒有,王仁摸索著方向,他沒有幫扶著那男人,因?yàn)橥跞拾l(fā)現(xiàn)他爬得很快,那速度根本不亞于凌霄,不一會兒三人已經(jīng)到了進(jìn)來時的口子了,王仁爬了上去,他伸手拉那男人,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發(fā)現(xiàn)那人非常重,像是比一般成人要重。王仁身體雖然沒有成年,但他上輩子就懂得用巧勁,拖一個成年人根本不在話下,但是這次卻非常費(fèi)力,幸而有凌霄在后面托著。三人出來之后,那狗一蹦就蹦了出來,它抖抖身上的泥土就開始掩埋洞口,凌霄和王仁也幫著,那人就挨著墻看著他們。天色已經(jīng)有些晚了,11月的天黑的有些早,還沒過六點(diǎn),黃昏的光就漸漸開始暗淡,凌霄非常在行如何掩蓋痕跡,三人回到中式別墅后就打理好了自身,也給那男人隨便找了套衣服,凌霄就去處理痕跡。而這時王仁發(fā)現(xiàn),被綁在房間里的朱局長,已經(jīng)不見了。繩子被割開,手銬也拆了丟棄在一旁。王仁心里也有了眉目,他并沒有想讓姓朱的就這么沒了,他是留著生路的,可看著這情形,顯然不是他自己逃脫的。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時間考慮那么多了,這多出的人必須盡快帶走。凌霄把那人扶上車,對,是扶上車,因?yàn)槟悄腥怂坪跻呀?jīng)可以走了,只是雙腿僵硬著走得并不自然,凌霄看了他一眼,就把他拷了起來。那人似乎一點(diǎn)也不在意自己被這么對待,那狗蹦了上車,因?yàn)樘哿司蛻脩玫呐吭谀侨送壬稀?/br>王仁坐在副駕駛上,透過車窗觀察著周圍,姓朱的車已經(jīng)開走了,除了這點(diǎn)之外其他一切如常。難道那姓朱的,就這么默默的把這事給掩了?王仁不太相信。而這時被王仁叨念的朱局長正在醫(yī)院悲慘的躺著,其他都是皮rou傷沒什么大礙,但是最后那拳卻讓他被確診了腦震蕩,他現(xiàn)在腦子不清醒,但他確實(shí)沒有傻到把這事大肆宣揚(yáng),不說他那些破事被曝光了有多嚴(yán)重,就那房子周圍之前那些不清不楚的東西,就能要他命了,他并不十分清楚那些人在干什么,但是上頭不咸不淡的警告過他,讓他悠著點(diǎn)。這警告得并不嚴(yán)重,但是他靈敏的直覺卻讓他從頭至尾警醒著!這是什么意思?。窟@事無處不透著詭異,那些人干什么事那么偷偷摸摸,又選中他的地,上頭也是知道的,卻只是不咸不淡的警告他,他生來機(jī)靈得了這警告必然不會宣揚(yáng)還會幫著掩一下。但是他只是在不清不楚云里霧里的轉(zhuǎn)著,不了解大概,卻占著最大的嫌疑,就著那警告他的人不是什么好鳥他就知道這必不是什么好事,一旦事發(fā),他必然就會成為兩方炮灰,被滅口還是頂罪就看哪方比較厲害了??!所以他在從王仁口中得知姓于的手里有那么批軍火,才想方設(shè)法的要去弄到,武器這玩意總讓人有那么點(diǎn)安全感的。三人回到小區(qū)已經(jīng)快七點(diǎn)了,奶奶看王仁一身衣服臟兮兮的也叨了好久,王仁洗過澡吃了晚飯后就下五樓敲凌霄的門。這是王仁第一次進(jìn)凌霄的房子,房子里十分干凈整潔,家具和裝飾顏色也是單調(diào)的,格局與六樓一致,整個屋子卻透著一股自律嚴(yán)謹(jǐn)?shù)臍庀?,就像是一架機(jī)器,它功能齊全,卻冰冷又硬質(zhì)。那男人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那狗就倦在他腳邊休息,屋子里的氣氛十分不好,桌子上擺著一杯水,桌面上的字跡還沒完全干,留下了不成跡的筆畫,顯然兩人剛剛交流過,而且并不愉快。氣氛有些冷,王仁看了看兩人,便問:“你們倆吃過飯了么?”兩人都搖了搖頭,那狗也站了起來。王仁打開冰箱,看見只有面和雞蛋,物資十分缺乏,幸好面還夠份。“吃面可以么?”兩人都點(diǎn)了點(diǎn)頭。王仁的廚藝還算可以,雞蛋面十分簡單,不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