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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來有板有眼地教訓說:“衣服要穿好。” 非常嚴格。 一秒兩秒,三秒不得回應,她鄭重追加:“衣服穿好才能出去,記住沒有?” 陸珣憋不住了,垂眸失笑。 他笑起來弧度不大,眉目落下的瞬間染上溫柔。 昏黃的燈掛在頭頂,他微彎腰,一小片陰影籠下來。阿汀一眨不眨望著,依稀看到自己小小的倒影。在他眼里,猶如被裝進櫥窗的洋娃娃。關起來,藏起來,長久的獨占。 笑意漸漸泯滅,他的注視深而靜。 很輕的鼻息貼近、交織,吻并沒有落在唇角,而是沿著耳側滑下去。 一串輕軟潮濕的觸感攻陷頸窩,阿汀下意識仰長脖線,側頭在鏡子里看到一個全然陌生的自己。耳垂在繚繞的白霧中的紅得能滴血,脖子領口又白得耀眼。 眼里水霧盈盈,蕩漾著無歸宿的迷亂,有那么點。 粗糲感清晰的手掌撩開衣服,在細膩的肌膚上攀爬,小指碰了碰軟rou。 又碰了碰,掌心極具侵略性地逐步覆蓋。 就像心臟被拿捏住似的感覺,壓抑不住地輕顫,酥麻感鋪天蓋地,在皮膚之下、骨血之中沒命地蔓延。煙花在腦海里砰然爆炸,腳趾根根蜷縮,她細小叮嚀著,喊聲陸珣。 “怎么?” “站不住……” 軟綿綿的聲音,讓人筋骨酥軟。 “這就沒力氣了?” 他從咽喉溢出兩聲悶悶的笑聲,手掌握住腰,撐著她。 指甲蓋刮擦過去,他啃咬鎖骨,她渾身都在抖,直往他懷里躲。 “你有胡茬。” 她模模糊糊地說:“太扎了。” “事還挺多?嗯?” 低沉語氣里滿是戲謔,但指骨分明的手十分克制地抽出來,同樣嚴格地拉好衣擺。 他撩起眼皮,慢慢悠悠地靠近,近得不能再近。 然后低下頭,貓貓狗狗小動物似的不住舔舐唇角。那股侵略勁兒淡了,濕熱的舌尖掃過牙根,只剩下靜默而繾綣的交纏。她的手能感覺到,他的心起搏得很懶。 咚,咚,咚的。 “阿汀!”門外冷不防響起叫聲。 小姑娘驚惶地巴眨巴眨眼睛,差點咬他。 “我得走了。”她用氣音說。 指尖勾過碎發耳捎,陸珣也氣音:“待會兒我找你。” “我明天早上要考試的……” “知道。” 林雪春的喊聲越來越近,他開門放她出去。 “阿汀,還不睡?明天考不考了?!”這回近在背后。 “睡啦。” 阿汀應聲,揣著胡亂蹦跶的小心臟,腳步連成串地溜進房間里。旋即靠在冰涼門板上,慢慢下滑,手軟腳軟渾身發軟,完全沒有力氣了。 就這樣坐好久,低頭拉衣角,又拍拍臉。 搖晃腦袋想把陸珣丟出去,把課本知識點給塞回來。 “喵?” 貓癱在床上,腦袋朝下瞅她。 “睡覺。” 阿汀自言自語地嘀咕,默默裹緊小被子,往左往右滾了兩下。 貓看著來勁兒,麻溜床頭滾到床尾,啪嘰落地。 “喵喵喵喵喵。” 它哼哼著,跳上桌,朝著窗口狂叫,這是月黑風高老大要出門巡邏的意思。 “別去隔壁街打架啊。” 阿汀開窗放它出去,沒兩下便跑沒了影子。 又過十多分鐘,整個屋子靜下來,獨獨她房間外有輕微的響動。 “陸珣?” 她貓手貓腳爬下床,想說明早六點半得起床,必須早睡。 沒想到拉開門,只見一團花花綠綠的床墊被子悶聲落地,陸先生站在邊上,用腳指頭東拉西扯鋪成一個寒磣地鋪。 “你……要在這里睡?” “對。” 他坦蕩蕩地承認,瞥了眼隔壁宋家夫妻倆的房間。 阿汀立刻心領神會,這人不滿遙遠的房間距離,在搞另類抗議啊。 原來所謂的找是這個意思。 “不會冷嗎?” 她蹲下來摸摸床墊的厚度。 “冷不死。” 陸珣說著躺下去,有些撩人地問:“躺會兒?” 擁有唐僧定力的阿汀搖頭拒絕:“我得睡覺了,要早起的。” “那再親下。” 他懶洋洋趴在枕頭上,歪頭露出半個側臉,下頜線收得漂亮。 她乖乖傾身親兩下,說個晚安便鉆回房間里。 蓋上被子關上燈,心頭莫名跳跳地,眼神定在漆黑的門邊挪不開。 生冷的月光照亮一方窗戶,小姑娘猶豫片刻,起身拖著被子床鋪到地上,到門邊。再安安靜靜掀開被子鉆進去,側躺面對著門,又悄然說了聲晚安,這才慢慢睡過去。 * 要說后話的話,大約是次日清晨,打著哈欠打開房門的林雪春猛然瞧見自家走廊上臥著一團皺巴巴的被子。誤以為什么詭異生物出沒,她嚇得魂飛魄散,張大嘴巴、尖叫、破口大罵,所有動作一氣呵成順暢無比。 陸女婿被揪著耳朵教訓大半個早上,如愿以償地換了房間。 走廊盡頭倒數第二的房間。 做女婿的意圖再接再厲,做丈母娘的不甘示弱,弄了張大白紙往兒子桌上一放,叉腰命令:“給我寫個:陸珣不準躺在走廊上,然后貼在你妹房間門口去!” 宋敬冬睡眼惺忪,犯困地閉著眼說:“指名道姓會不會太直接了?鄰居竄門看到不是很尷尬嗎?” 對喔,年底送禮來去的鄰居好多的。 老媽子苦惱又郁悶:“那怎么辦?” 宋敬冬仍然睜不開眼睛,半夢半醒地回答:“沒事,我寫個含蓄版本,等我醒了……” “行,別忘了啊!!” 林雪春推門出去。 于是當天下午,陸先生經過長長走廊,只見上頭貼著大大的紙張。 白紙黑字寫著:禁止所有生物在走廊上睡覺。 偏心老父親補了個:我們家的貓除外。 秉著公正合理原則,宋敬冬再補充:狗除外。 陸珣:……嘖。 當晚照舊熟門熟路搬來被子床墊,反正這輩子跟狗過不去。 習慣就好。 作者有話要說: 有的人白天軍訓,身體受累腦子里還要受累,以單身狗身份構思吻戲 ——俗稱,無中生吻。 明天回趟村子,神婆奶奶、當年那條傻狗(大約是貓的舔狗cp)之類的處理掉,過個年完結!(運氣好我明天能完結,運氣不好后天。但我知道我這該死的細膩向來沒那么愿意聽我的話。) 對了,下篇文是: 阿音有把靈靈的好嗓子,相貌也靈,唯獨腦瓜子不太靈。 十四歲初次登臺,一舉成為上海灘頂有名的小畫眉,又被七爺買下。 之后嬌養在漂亮時髦的大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