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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治愈偏執的他[八零]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74

分卷閱讀274

    的,那種想要壓過來又親又咬的糟糕念頭。非常不合時宜,實在有些蕩了。

    這大白天好好吃著飯……

    在想什么呀。

    阿汀咳了咳,差點被米飯噎住。

    林雪春循聲望來,立即察覺倆小年輕之間不同尋常的氛圍。她想也不想地朝陸珣兇道:“以前不是愛剝蝦么,今天干什么不剝了?”

    陸珣:因為蝦在遙遠的對角。在你面前,然后你在吵架,我覺得湊上去會被敲筷子。

    合情合理,非常有自知之明。

    老媽子沉默片刻,起身將一大盤熱騰騰的蝦重重放在陸珣眼皮子底下,狠狠一個字:“剝。”

    “盡管剝,鍋里還有兩盤你慢慢剝。”

    當然,剝是要剝的,剝完是不可能的。

    象征性剝兩只,阿汀繃著臉不干了,趕陸珣回去管自己吃飯。老媽子大約意識到自個兒剝削女婿過分,沒說什么權當默認。

    飯吃完,收拾碗筷。

    秉承女婿必要守則二:所有的活我來干,所有的福您們享。陸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包攬下洗碗的活,在洗碗盆前一動不動足足兩分鐘,然后,打開了水龍頭,漱了個口。

    下步要干什么來著?

    他的人生里沒有洗碗這件事,陸家更沒有。打電話尋求外援,結果外援忙碌中不接電話。

    菜雞陸以景,沒半點用處。

    陸老板用完就踩,毫不臉紅。

    低下頭扯抹布,鄭重考慮干洗還是濕洗之際。有人貓手貓腳湊過來,手指攀門探出個腦袋瓜子,小聲喊話:“你會洗碗嗎?”

    不會。

    陸珣揪著抹布說:“教我。”

    “不用了,我來吧。” 阿汀扎起馬尾。

    陸珣仍是:“教我。“

    “我來吧。”

    “不。”

    超固執:“教我。”

    “好吧。”

    阿汀敗下陣來,站在邊上言語指導。

    很少看到陸珣這笨拙的樣子,玩刀剝蝦利索的手指頭僵硬,眉頭微微皺起,一副如臨大敵謹慎對待的模樣,實在有點好笑。

    “不會洗碗,干嘛非要洗啊。”

    他袖子掉下去了,阿汀替他小心地折起來。

    一截線條緊實的小臂顯出來,肌rou有點兒形狀。幾根淡青色的脈絡分明,從手肘彎彎延伸到手背,微微隆起,怪好看的。

    而且有力。

    思緒胡亂飄散,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不小心聯想到好多大人的事情去。真是被傳染了。

    阿汀拍拍臉頰,耳邊陸珣懶懶地答:“陸以景上門的時候洗碗了,那邊都夸他疼老婆。”

    明白了,怪不得這人今天怪怪的。

    “提早上門也是陸大哥教你的?還有買那么多東西?搶著付錢和提東西?”阿汀歪頭歪腦去捉他閃避的眼神,眼如月牙的皎潔,還帶點兒狡黠得意,看他笑話似的。

    陸珣面無表情哼了聲,低聲威脅:“再笑?”

    阿汀半點兒害怕都沒有,笑盈盈地說:“這是在我家,你還要好好表現,不能拿我怎么樣的。”

    有恃無恐哦。

    陸珣低頭就咬。

    “怎么又咬……”

    阿汀反應慢半拍地捂住鼻子后退,“要是被我媽知道,你肯定得挨打五十下。”

    陸珣一臉有恃無恐。

    之前沒有名分沒得到認同,老媽子自然事事要管。今天這關過去了,年輕小伙兒談戀愛親親咬咬打打鬧鬧實屬尋常,她想管都管不了。

    “太狡猾了。”

    阿汀想通了,原來這人短短半天做牛做馬做樣子,以此換取接下來正大光明欺負人的權利,不愧是從不虧本而歸的狡詐陸老板。

    她皺皺鼻子問:“當老板的人都這樣?”

    “就這樣。”

    陸珣懶洋洋地勾起嘴角,過會兒又落下去。

    “怎么了?”

    “陸以景做的事情我都做了。”

    “是啊。”

    “明顯他反饋比我好。”

    陸珣沉下眉頭,擠壓著狹長的眼睛。一副戾氣很重的不高興樣子,又像小孩那樣的不服氣。

    自認取自于藍而遠勝于藍,方方面面做得很到位。但除了街坊鄰居之類的外人,并沒有宋家人正面給予肯定。這算得上事倍功半,對于生意人來說堪稱打擊。

    畢竟他把握不住度。

    陌生人之間大可以用圓滑面假惺惺的相處,轉身橋歸橋路歸路說出名字鬼記得。對手不用說,分分鐘陰謀詭計玩個你死我活。

    陸以景徐克己大致處于邊緣地帶,陸珣的話,就像刺猬那樣用尖銳態度去對待。不領情,少牽扯,必要時候打理一下。

    他打小就是這樣面對人們的。

    非要把其他人扯得再親近點,他沒辦法了。任何自然的親密的關系他都無法建立,這個,或許該稱之為特殊能力缺失嗎?

    算嚴重的殘缺,應該很難治愈。

    陸珣自己想了想,沒弄出個七□□,沒勁兒繼續想了。反正他清楚自己對人際交往興致缺缺,是那種沒有親密關系也能活下去的人。

    他欣然接受殘缺,沒有改的意向。

    “我夸你啊。”

    耳邊忽然落下這么一句,猶如輕柔的風。

    陸珣低下頭,發現阿汀始終抬著眼睛看他。好像完全知道他在想什么,又好像完全不知道,沒必要知道,因為她不在意那種殘缺。

    有人知你過去,所以全然接受你的現在。

    她愿意連著你的缺點喜歡,這比喜歡你所有的好處,要來得炙熱多了。

    盡管多次想過死掉算了的事情,但能夠熬到這個時候,會覺得活到現在真好啊。

    之類的。

    陸珣二話不說把臉湊過去,阿汀笑著推開:“干嘛啊,你別突然靠過來那么近。”

    “空頭支票沒人要。”

    他耍賴似的地要求:“親我。”

    撒嬌似的。

    “大家都在外面呢。”

    “反正在外面。”

    “他們會進來的。”

    “反正還沒進來。”

    陸先生兇起來:“親不親?”

    太熟悉陸珣的作派了,他才沒有點到就止的觀念。親熱起來活像沼澤黑洞,非把你生吞活剝才行,次次只有開始只有得寸進尺的深入。根本沒有盡頭的,被人看到就糟糕了。

    阿汀堅定拒絕:“真不行。”

    “下次你完了。”

    陸珣冷冷地發出警告,這令人印象深刻的記仇性子來來去去,果然來到她頭上了。

    下次……沒敢想下去,阿汀轉身溜出去。

    紅藍兔子被擺在沙發上,她去拿的時候,林雪春還假裝不在意地問陸珣會不會洗碗,有沒有把碗給打破。

    阿汀說沒有,再次溜回來。

    手里拿的是藍兔子,背對著櫥柜扒拉著要蹦上去坐著。不過家里頭個個都是高個子,柜面高到她的腰,還真沒那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