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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之路悠悠長長,宋家五人拉成短短的一條線。橙黃色的光線沐浴在身上,模糊了線條,猶如金子般熠熠生輝。 正值秋末,黃昏溫柔。 作者有話要說: 陸珣緩緩打個:? 我什么時候不正經吃飯了? ☆、名分 什么叫做正經的吃飯, 陸珣想了挺久。 畢竟眾所周知林雪春林女士直覺敏銳,早早建立防火防盜防陸珣的核心思想, 對他的態度向來不冷不熱,俗稱不咋樣。 這回為什么突然喊他去吃飯? “肯定是老板你最近太可靠了嘛!” 車在開,司機阿彪如是說道。 “可靠?” 陸珣眉頭微動, 聲音很低。 阿彪透過鏡子瞅瞅, 覺著自個兒的貿然開口沒出錯。放心了, cao著家鄉一口古里古怪腔調解釋:“就那個章程程啊搞掉,吳應龍又來找死。老板你出手那叫一個快刀斬亂麻, 亂世出英雄。宋嫂子冷靜下來想想,哎呀!那什么大悟啊!” 副駕駛座上的徐律師貼心提醒:“恍然大悟。” “哦哦哦恍然大悟。” 猛拍大腿,重新來過:“宋嫂子哎呀的那什么大悟,忽然就瞧見老板你的好處了吼!你看人高腿長臉生得俊不說, 咱好歹有錢有勢有手腕吧?吳應城那丫的嘴巴死緊, 跟河蚌似的,那伙人十幾個小時硬是問不出半個字, 要不是老板你厲害, 哪能分分鐘搞定?” “吳應龍那狗東西不用說, 幾十年老窩直接給咱搗了, 最后人是自個兒想不開非要跳河自殺, 跟咱們一毛錢關系扯不上, 多利索!” 阿彪說上頭了,剎不住嘴巴,一時之間想也沒想地脫口而出:“宋家的墻咱說翻就翻, 章程程、宋婷婷一派的小玩意兒咱說摁死就摁死。老板你這么有本事,我要是宋嫂子,巴不得再生兩個女兒全部嫁給你!” ……嗯? 說完之后車內一片寂靜,阿彪后知后覺的發現: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這么多豐功偉績不提,好端端提翻墻干什么?死老爺們去他媽的再生兩個女兒!! 真是翻大車了。 阿彪愁眉苦臉地抽嘴巴子,身旁徐律師送來大大地清爽的笑容。前者很懊悔,后者很幸災樂禍。而陸珣僅僅是抬起薄薄的眼皮,看著窗外光禿禿的樹枝問:“要過年了?” 這個問題出乎意料,不追究失誤的馬屁真是太好了。可是,呃。 現在才公歷十二月打頭誒? 阿彪斟字酌句的回答:“農歷十二月底過年,滿打滿算還得兩個多月才……” “要過年了。” 陸珣一副我不聽我根本沒在聽的冷峻表情,擅自得出結論,并且云淡風輕神來一句:“這半個月你挺賣力,明天去辦公室領個過年紅包。” 阿彪:?! 徐律師:!!!!!!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我咳咳咳!” 原想裝咳嗽,意外被自己嗆到。 徐律師狂捶胸口緩過來,卑微且柔弱地暗示:“其實我在南江半個月也特別賣力,陸老板你看這大過年的要不……”腦袋扭過來,眼神拋又拋。 被陸珣堂而皇之的無視。 不公平! 大家都是辛苦干活的,為啥不給我紅包?這是□□裸的員工剝削! 徐律師委屈又生氣,不過同時非常聰明地回顧起車上發生的對話,電光石火之間仿佛被點燃智慧細胞。 他再次咳了咳,大聲感嘆:“真好。皇天不負有心人,陸老板你終于入丈母娘的眼了。” 陸老板持續看著窗外,懶得搭理他。 這不行? 徐律師加重砝碼,朗朗笑道:“只要這次表現好,說不準陸老板你就有名分了。” 被點名的人這時才勉強分給他半個眼角。 “啥名分?”阿彪很是時候的提出疑問。 徐律師暗中留意陸珣的表情,一本正經道:“當然是板上釘釘的好名分,陸女婿!以后我們陸老板升級為宋家正大光明的準女婿,離結婚還遠么?你讓大家伙兒做好心理準備,喜糖酒桌小老板娘都離我們不遠了。” 話音剛落,后頭傳來聲音:“紅包自己領。” 阿彪:我日徐律師好他娘的有腦袋! 徐律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前排兩人露出幸福圓滿的笑容,后排陸珣不動聲色的摩挲指腹,越想越是這么回事。 不過回家沖個冷水澡冷靜之后,陸大老板引以為傲的理智重占高位,他驟然想起對話里的某個句子:只要這次表現好,陸老板你保準有名分。 前提條件表現好,劃重點。 陸珣兩條手臂撐在洗漱臺上,一條毛巾蓋頭。漆黑的頭發滴滴答答落著水珠,身上還有點兒濕答答的,深深淺淺殘留著不少多年前的傷痕,不太好看的樣子。 套件衣服遮住。 家里頭連只貓都沒有,安靜得落針可聞。陸老板就這么在鏡子面前站了十多分鐘,面色冷懶地扯扯頭發,拉拉眼眶,頭腦處于空白狀態。 怎么樣才算是表現好? 他發現他心里沒數。 慢悠悠擦干頭發,洗臉刷牙。黑色的牙刷丟回陶瓷杯,陸珣往前走兩步,又退回來將杯子往里挪了挪。 兩個杯子緊靠著,兩支牙刷也離得很近。只可惜那支淡粉色的牙刷暫時淪為擺設,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夠真正被女主人使用。 無所事事地盯會兒,他回到臥室拿起電話,嘀嘀嘀嘀摁下阿彪家里頭的號碼。輸入大半的數字,忽然按了取消鍵。 再嘀嘀嘀嘀摁下徐律師的聯系號碼,陸珣再次摁下取消鍵。不為別的。 他們一個萬年打光棍遇上年輕姑娘就結巴的光頭佬,一個又窮又摳門的紙上談兵律師,連確切對象都沒有,知道怎么在丈母娘面前好好表現才有鬼。 嘖。 即將上位但還沒上位女婿的陸大老板舔了舔后槽牙,理直氣壯地對兩個伙伴表示不屑,而后翻了翻自個兒孤寡的交際圈,發現朋友很少,已婚人士更少,只有一個陸以景而已。 好像需要拓展已婚人士朋友圈了。 陸珣漫不經心想著,一個電話撥過去。 于是時隔兩個半月,疲憊的陸以景再次被小老弟的深夜來電拽出被窩,閉著眼睛打著哈欠掏空腦袋,嘰里呱啦傳輸了大把男人登門拜訪老丈人以及丈母娘的偉大經驗。 直至黎明掛掛斷電話,陸大哥卷起棉被倒頭大睡,僅剩下少得可憐的半小時可以補眠。 與之相反的是陸珣精神奕奕,洗臉刷牙又起床了,揣上錢包意氣風發出了門。 * 早七點半。 反正閑來無事過日子,林雪春近來早睡遲起。正踩著小板凳悠哉悠哉地漱口,遠遠聽到自家院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