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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把人扔山溝溝里、扔鄉下扔地圖邊邊哪里都行。人死活說不準,誰還扯女主角不女主角的?” 阿彪非常的理所當然,仿佛習以為常。徐律師還真不清楚陸珣處置人的手段,不免皺眉:“她是個姑娘家。” 阿彪點頭:“是啊?!?/br> “還年輕?!?/br> “是啊?!?/br> “漂亮?!?/br> “是啊,腰挺細的。” 有種對牛彈琴的感覺,徐律師兩道眉毛越皺越緊,“把她扔到那種地方,她這輩子就毀了?!?/br> “是啊。” 阿彪想也不想地回答,隨后又摸摸腦袋:“嗨,你看咱老板下手管過男女老少么?” “……” 還真沒有。 徐律師沉默了,對著窗外長長嘆氣。 不由得感到既無奈又忌憚,陸老爺子的心情大抵如此吧。 * 合作關系達成,電影女主角到手。要求陸珣給她訂個豪華大套間后,宋婷婷走時心滿意足,滿面春風遮不住。 陸珣獨自靠在沙發里,手指摩挲著額頭。 頭頂的水晶吊燈盛大璀璨,粒粒分明。落下陰影遮蓋眉目,剎那間他想起很多事。 車、安全帶、別墅、冰箱、隨身電話。 所有珍稀昂貴的東西,所有阿汀反應不太大的東西。那些陸珣老早察覺但不太在意的細枝末節劃過腦海,最終沉于寂靜。 徐律師盤腿坐在陸珣對面,若有所思地托著下巴:“她說你十二月會出事,還有宋小姐家里……” “假的?!标懌憫醒笱蟮卮驍唷?/br> 宋婷婷自打三年前就有個毛?。赫f謊的時候眼皮會快速閃動。今天她說他十二月非死即傷,沒閃;說阿汀月底有難,閃得厲害。 可見前者真后者假。 “其他事呢?” 徐律師不放過任何疑慮:“陸老三陸老五的事情她說準了,還有你來這趟的原因,連陸以景都不知道,她從哪里知道?我還是認為她的夢……” “我說是假的?!?/br> 陸珣微微抬起眼皮,戾氣橫生,血淋淋。 徐律師立刻舉雙手投降:“您說假的就是假的,當然假。我只是合理發表意見,合理猜測她有信息來源。撇去她的夢來夢去不提,說不定是陸家其他人拍過來的臥底?” “不管怎么樣,我覺得她對我們有點利用價值,沒必要直接除掉。” 阿彪膽子養肥,嬉皮笑臉地點點頭:“是啊老板,要不你再考慮考慮,那娘們要是真幫得上咱們,不如留她試試,用完再……” 陸珣的注視太恐怖了,他聲音越來越小。后來干脆捏住嘴巴,要多老實有多老實。 夜深了,電視機里播放節目的頻道越來越少。布置完明天的行程與任務后,徐律師阿彪都曉得陸大老板夜夜要找阿汀打電話的,連忙找借口走。 不過沒走出門,阿彪被叫住。 “???”他扭過頭。 “明早你回北通。” 陸珣臨時更改計劃,交代完就關門。 門外阿彪一臉丈二摸不著頭腦的表情,門忽然打開,縫隙里丟出一句:“坐飛機?!?/br> “老板我……” 啪嗒關門,不容置疑。 嘖嘖。 “你看,什么叫嘴硬心軟。” 阿彪指著門擠眉弄眼:“嘴巴上說假的假的,心里特放心不下小老板娘,到頭來還是折騰我。” 徐律師聳肩:“背后笑話陸老板,小心被他聽到?!?/br> “不是吧?徐律師你別烏鴉嘴!” 阿彪說不上傻里傻氣、還是流里流氣地貼上門,壁虎那樣偷聽里頭的動靜,還嘀咕:“聽到了么?沒聽到吧?” 徐律師爽朗的笑笑:“回去睡吧?!?/br> 心里想的卻是: 陸珣這份嘴硬心軟,要是能多分給別人一點就好了。 * 同一時間。 北通鄰市城郊的廢棄倉庫里,幾個掛著灰背心的男人坐在紙板箱上玩紙牌。 “我的我的?!?/br> “我來!” “你們拉倒吧,這把又我贏了!” 背對著拉門的男人瘦瘦小小,尖耳猴腮。他是今晚贏錢最多的,背心衣底拽在地木桌下,手掌橫掃桌面,硬幣紙幣乒乒乓乓往衣服里掉,微微下沉。 “來,再來一把!”他興致勃勃。 旁人哀嚎且酸溜溜地說:“孫猴你白賺十塊錢了還想玩?心太貪了吧,還讓不讓我們活?兒子買卷筆刀的錢都給你搶走了?!?/br> “搶什么搶?老子正兒八經贏的!” “而且區區十塊錢算什么?擱在十多年前我都看不上,用得著現在跟你們貪?你們是不知道我那時段有多威風,要什么有什么,還有幫弟兄,到處收收保護費,還有家家戶戶交雞蛋交米面,那日子過的真是……” 他又說上癮了。 大伙兒默契交換眼神,白眼撇嘴各有神色,一份默契十足的不屑藏不住。畢竟那些故事他們聽過幾十上百次,沒了新鮮,反倒懷疑起真實度。 說話這人在倉庫里管了兩年的貨物,風評不太好。說是毛手毛腳,色年輕小伙子都很起勁兒的那種臟玩意兒。 姓孫,沒名字,自個兒讓別人喊他孫猴,有時還死皮賴臉要別人管他喊孫猴子。 就彩云耍棒的那七十二變孫猴子。 他常常撿根樹枝瞎比劃,然后洋洋得意吹牛皮,說自個兒年輕時候多么了不得,砍過多好人摸過多少姑娘。來來去去最愛說:當年我還親手剁過人家的手指頭呢! “當年我還親手剁過人家的手指頭呢!” 瞧,來了。 “我這樣舉著刀,左手摁住他那個小指頭,眼睛不帶眨直接給下去了。真的!” 他繃著臉一人分飾二角,無比驕傲地演示起來:“刀這樣下去,咔嚓一聲碰到骨頭,怎么使勁兒都下不去。我就想哎呀,這刀沒下準,歪了咋辦啊?沒事,我再給他這樣抽出來,血嘩嘩的濺我滿臉,真的是滿臉哇。使勁摁住他,那慫貨還給我動。” “我想你丫動什么玩意兒呢?然后巴掌蓋過去,掂量著刀重來,是這樣還是這樣……” 絮絮叨叨,沒完沒了。 有人丟開拍:“不玩了我回家去,媳婦在家等著呢?!?/br> 其余人爭先恐后地跟上:“等我!” “我也走我也走?!?/br> 觀眾轉眼間消散 ,空蕩蕩的倉庫里剩下孫猴,兀自堅持他的獨白:“那手指頭下來還會動,蟲似的活蹦亂跳,血里跳過來粘著我不放。我把它揣兜里回家放進盒子,天太熱,沒過多久它爛了。我又去抓螞蟻蒼蠅吃它……” “……” 停止了一小會兒,他說:“那可是他的手指。” “是他的手指?!?/br> 孫猴喃喃著意味不明的‘他’,眼里閃現似欽佩似怨恨的光芒。后頭傳來聲音:“誰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