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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治愈偏執(zhí)的他[八零]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91

分卷閱讀191

    走。

    林雪春只能捏他一把:“明早再跟你算賬!看著路走聽見沒?少犯酒瘋,磕著碰著疼死的人是你自個兒!”

    宋于秋眼皮再落地,伸手去拉她的衣角。

    “別動手動腳的!”

    林雪春拍掉他的手,轉(zhuǎn)身招呼弟兄們離開。壓根不知道在她身后,宋于秋這手又固執(zhí)地拉了上去。

    “再會啊!”

    “宋哥你悠著點兒!”

    幾個酒鬼勾肩搭背,搖搖晃晃往外走,看著沒比宋于秋好多少。鬧得林雪春頭疼,追在后頭嚷了好一會兒:“記住了!出事了我林雪春不賠錢,你們緊著命!”

    “嫂子放心,舍不得死呢!” 哈哈大笑著,總算走光了。

    林雪春回過頭,一個宋于秋近在眼前。

    “存心嚇唬我呢?”

    她打他,他默默縮了一下。

    “慫樣兒!”

    醉酒的宋于秋看起來好欺負,林雪春手癢癢,踮腳去戳他的腦門:“有沒有腦子?啊?哪有人作東把自個兒作醉了的?臉都被你丟光了。丟人!”

    還真就老實挨著。

    那腦袋被戳過去,自己又送到手指頭邊上。戳過去,再回來。一雙不再年輕的眼睛定定看著她,低聲喊:“雪春。”

    “有話就說!”

    “好看。”

    “啥玩意兒?”

    宋于秋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你,好,看。”

    轟的一下,滿手的汗毛立了出來。

    林雪春不自在地搓著手臂,像是炸了毛的貓,頓時兇巴巴道:“好看你個大頭鬼!老太婆一個,半條腿都伸進棺材里了。”

    她沒覺得自己美過。

    經(jīng)常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皮膚粗糙,渾身一層皮松弛成小袋。林雪春清楚自己的老,平凡而庸俗,連頭發(fā)絲都是枯黃的,跟‘好看’這個詞扯不上親戚。

    想著想著就再用力戳戳宋于秋的腦門兒:“改名兒投胎小心點,避我遠遠的,來世找個漂亮姑娘過日子吧啊。做人放聰明點,別跟這輩子似的,沒錢沒勢還沒點脾氣,活該被我欺著。”

    宋于秋皺了皺眉,仍是堅持:“你好看。”

    林雪春扯他耳朵:“扯著你也好看?你睜大眼睛看看我好不好看?”

    手上力道不小,扯得宋于秋臉斜過去。但木木登登點頭,“好看。”

    “老酒鬼!”林雪春嗤笑,干脆扯著他耳朵往家里走:“既然好看你就受著。”

    “嗯。”

    輕乎乎的一聲。

    他彎腰被她扯著,風馬牛不相及的,又慢慢地說:“等我賺了錢,給你買最好的縫紉機。”

    “買那玩意兒干嘛?”

    “你想要。”

    林雪春抬抬眼睛,想起來了。

    過去老往王家借縫紉機,她嫌給人家添麻煩,有段時間念叨著賺錢買縫紉機。后來錢有了,但總覺得孩子賺的錢是孩子的,自己賺的錢也該是留給孩子的,到底沒舍得買。

    “現(xiàn)在不要了。”

    她隨口說:“我又不是裁縫,買那玩意兒干嘛?干擺著看?還是你宋于秋怎么著啊,以后賺了錢不打算給我老太婆買衣服,全讓我拉布自己做?”

    宋于秋一噎。

    他口才不好,喝醉了更不好。走出去五六步,才悶聲悶氣地否認:“不買縫紉機了,讓你買衣服。”

    “哼。”

    靜會兒,宋于秋又想出新的招:“給你買房,你的。”

    意思是不關(guān)兒女的事,也不關(guān)他宋于秋的事情。買套房子給林雪春,寫林雪春的名字,按林雪春的心意裝扮。她愛讓誰進讓誰進,愛擋誰就把誰擋在門外。

    “切。”林雪春發(fā)出個氣音。

    宋于秋大約意識到自己不被信任,又重復(fù)了一次:“肯定給你買。”

    “煩死了別念了。”

    林雪春踩著他的影子,經(jīng)過長長的巷子,不耐煩:“八百年醉一次酒,瘋言瘋語沒點好德行。誰圖你房子,我就圖你洗澡去,不洗干凈給我去后院,抱著你那心肝貓媳婦睡去!”

    宋于秋:“沒別的媳婦。”

    “貓兒子行了吧!”

    “沒別的兒子,我們只有兩個兒子。”

    想了想,“還有一個女兒。”

    林雪春忍無可忍把他往前推:“洗澡去!”

    經(jīng)過隔壁章家的時候,誰都沒發(fā)現(xiàn),微微開啟的門縫中間,一雙黑漆漆的眼睛在看著。

    作者有話要說:  陸珣:我千杯不醉

    老宋:我也千杯不醉

    陸珣:我微醺

    老宋:我真醉

    陸珣:我狼狗

    老宋:我奶狗

    行,不愧是你們!

    這是一張存稿,我在酒吧浪!明天看看有沒有故事(艷遇?)講哈哈哈哈。

    ☆、我想你

    花了三天功夫, 中草藥的運輸線路商量完事。

    車租了,工具買齊了, 全部人手踏上各自分配的路程。大約能夠稱之為踩點行動。

    值得一提的是,宋于秋沒必要去,但還是去了。

    他沒做過老板, 學(xué)不會老板的架子。一聲不吭就把自個兒加入部署, 一聲不吭收拾好行李。唯獨走的那天勉為其難吭了一聲, 說他待會兒有事要出門。

    你能有什么事啊?

    有事。

    跟誰有事?

    兄弟。

    林雪春向來在他口里套不出什么,眼都不抬的趕他:“少在我我面前瞎晃悠, 礙事死了。”

    宋于秋默默拎起行李,留了張紙條,走出院子前最后低低說了句:“過六天回來。”

    林雪春沒聽清楚,直接回了一句:“要走就走!”

    她洗了碗, 肩扛木條手拿釘錘走去后院, 敲敲打打搭了個絲瓜架子。貓陪著,踩踩石頭打盹兒, 撲到三兩只蝴蝶蚱蜢的, 竟然還叼到老媽子眼前討?yīng)勝p。

    林雪春踢開, 它撿回來。林雪春丟了, 它再去抓新的。一人一貓僵持良久, 林雪春抹了把汗, 揪它脖子皮:“敢情就是你小子,以前死命兒往老娘家門口放耗子呢?”

    貓賊溜溜睜著大眼睛。

    “說話!”

    “喵?”

    “你小子還有膽抵賴?”

    “喵!”

    “下回還敢不敢了?”

    “喵喵喵……”

    老媽子跟貓面面相覷,撒手丟掉。

    又過了兩個小時, 那是林雪春買完菜要洗衣服的時辰,走進房間把衣服一收,她看到紙條了。

    字很好看,沒半點男人的粗獷,筆畫工工整整。可惜林雪春翻來覆去瞪半天,光是斷斷續(xù)續(xù)看明白那幾個字:我去XXX,六天XX,你XXX

    啥破玩意兒?

    傍晚宋敬冬回來,看著字條念:我去弄草藥,六天回來,你別亂跑。

    “弄你老母熊個弄!”

    林雪春聽完就發(fā)火,氣得在房子里轉(zhuǎn)圈圈。后半夜回房,還把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