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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外傳來善意笑聲:雪春你可別瞎說,北通好著呢。大學也不是你說換就換的啊。 林雪春呸呸:人人說好,鬼曉得真好假好,不好就換怎么的,誰還敢不讓我換?我女兒念書厲害又漂亮,別的學校能不讓她去上學? 轉過來又繼續碎碎念:”你哥說寢室床小啊,那玩意兒就不能整大點?多安塊木板的事,學校要不肯給你弄,你讓你哥弄去。還睡上鋪,半夜不夠睡,摔下來不就完了?“ “宋婷婷那家子天殺的孽緣,在你床下頭?嘖嘖,你王姨初一拜佛上香早知道我跟著,讓這群污糟貨色離咱們家遠遠的才行……” 衣食住行樣樣要問,問完樣樣挑毛病。 不舍得來回車票費,這輩子尚未踏進過大學校門的mama,時不時說出難以實現的傻話。阿汀仔仔細細一一應著,心里酸溜溜的,鼻子也酸溜溜的,這么大的人,還是想家了。 “媽,你們早點來。” 同學們在來來往往的,不好意思叫那么黏糊,阿汀小聲道:“這里有好多好東西,皮鞋好看裙子也好看,你來了,我們就能一起去逛街了。” “去你的。” 女兒還惦記著家里頭長白頭發的老媽子呢,沒做那飛出籠子歡天喜地不念窩的小鳥兒。 林雪春心底松軟,口上笑罵:“這下如你的愿了,愛怎么打扮怎么打扮。別把書給廢了,別跟下三濫玩意兒往來,打扮成花我都不管你。” “行了,你爸等著,讓他跟你說兩句。” 電話筒從一只手里轉到另一只手里,遠遠牽起一條線,無形牽起遠離的父女。 “爸,那個事我去問了。” 隱晦把陸遜那番話轉述一遍,有意略去很多敏感詞匯。老江湖聽懂七七八八,嘶啞著聲道:“那你別管了,爸過去再說。” “好。” 爸爸的嗓子落下毛病,啞得厲害,阿汀不禁叮囑他少喝酒多休息。 “找著了么?”宋于秋突兀的問。 阿汀很快反應過來,笑盈盈的說:“找到了。” “還好么?” “有點不一樣了,但還是很好的。” “嗯。” 那就好。 宋于秋想了想問:“貓呢?” 一家七口算它一個,他惦記著呢。 “他說挺好的,沒帶到學校來,我還沒看到。” “嗯。” 沉默寡言的老父親沒話說了,最后留下一句:軍訓當心點,家里事差不多了,再過十天我們就來了。 破天荒的長句子,女兒感受到父親字里行間的掛念了,高高興興應了聲好。 掛下電話要上樓找王君,經過轉角,冷不丁看到靠在墻邊的林代晶。 “千夏。“ 她柔柔的問:“我能跟你聊兩句嗎?” 作者有話要說: 來遼! ☆、看看你 左手是積極自薦的林代晶同學, 當班長有利于激勵自身發展,宣揚身弱志堅的美好品德;右手是被前班長推薦的宋千夏同學, 各方面符合條件,對內對外都能樹立較好形象。 班主任在兩個小丫頭之間猶豫不決,直到午間結束鈴響起, 總算拿定一個主意。 “同學們聽一下。臨時班長代表著我們的班級形象。軍訓結束的典禮上, 她會代替教官指揮全體同學。” “到時候既是讓校長院長檢驗軍訓成果, 也是在競爭全級全院的最佳班級名額。這項榮譽不僅僅關乎班級,更關乎每位同學的檔案, 有利于入黨申請。” 原來如此。 不見經傳的臨時班長還有這么多講究,難怪班主任選得這么仔細。 同學們交換眼神,班主任繼續道:”今天時間來不及了。既然影響到檔案,希望同學們回去好好考慮, 你們到底更希望什么樣的形象成為我們班級的招牌, 更愿意服從哪個同學的指揮。明天再投票決定怎么樣?“ 那不是又要開班會嗎? 底下哀嚎一片,活像被拖堂的學生。班主任笑了, “你們初來乍到, 老師因為自身原因沒法照顧你們, 心里感到很愧疚, 明天午休順便請你們吃冰鎮西瓜和雪糕, 怎么樣?“ 班主任有曬不得太陽的毛病, 新生報到的時候就跟同學們再三抱歉過。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學校小賣部里沒有冰箱,只有早中晚各送來兩筐冰, 里頭三五十支雪糕冰棒,分分鐘被汗流浹背的男同學一搶而光。 像她們這樣的大姑娘,是萬萬不好意思進去人擠人的,生怕挨著什么碰著什么,跳進黃河洗不清。 就只能干巴巴看著,花錢找男同學幫忙還搶不到,心里饞得慌。 因而提到冰西瓜冰雪糕,除了小半有門道溜出校門的學生,其余大半女同學都高興得眼睛亮了,紛紛應好。 就這樣,臨時班長的名額再過二十個小時方有揭曉。不過大伙兒心里都清楚,林代晶宋千夏這兩個鬧過別扭的室友,才是下場班會的競爭主角。 兩個當事人更清楚。 因此在這個巧妙的時間點,林代晶忽然的出現、忽然要談談。阿汀不用聽,也不用想。按徐潔的話說,一根手指就能猜到她背后的花花腸子,與班長位子有關。 “能抽空和我談談嗎?” 林代晶搭上手腕,用一雙憂郁眼眸看過來時,阿汀非常順口給出兩個字:“沒空。” 綿軟的音兒,偏偏干脆利落的不像話。 “很快就好的。” 林代晶眼睛紅得飛快:“我有很多話必須要說,給我五分鐘好嗎?” 不好。 阿汀剝開她的手指頭,把手藏到背后去,想了想就說:“那你說吧,就在這里說。” 林代晶一哽。 周圍滿是上下樓的女同學,端著臉盆提著熱水壺的,時不時丟來湊熱鬧的小眼神。她眉眼一垂,楚楚可憐道:“這里人太多了,我們換個地方單獨說行嗎?” 阿汀不假思索的拒絕。 她對她戒備得厲害,甚至聯想到電視劇里常有的經典橋段———兩個女生在樓梯上拉拉扯扯,至少一方或者雙雙滾下樓梯,引出誰是壞人誰陷害誰的一連串爭辯。 阿汀站在四層臺階上,感覺沒多少可滾的余地。但小心點總是沒錯的。 她默默往旁邊挪了兩步,再兩步,扶著扶手側頭,聲音清脆道:“我媽不讓我晚上出寢室,你要是不想在這里說,我就上樓了。” 這哪門子唬人的借口?? 林代晶嘴角抽動,嘴角劃開一個牽強的弧度:“我們是室友,又不是別人。再說我們都十八歲了,在寢室外面走走沒什么的。不用處處聽你媽的吧,她現在也不在這里。” “還是要聽的。” 阿汀繃著臉一本正經:“我爸說了,答應別人要做的事情,不管有沒有人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