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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不過那得趁著陸珣不注意,不然他會毫不留情地拎起它,往外一丟。貓有時不太服氣,一人一貓便要反目成仇,大打出手。 就是喜歡的意思吧。 人和人之間不能這樣表達心情,被人看到會鬧出大事的。阿汀煞有介事地這樣說,一如當年教他練字教他算數,教他好好穿上鞋子的小小老師。 把他當小孩,把他的喜歡當成對玩具對事物,也只是那種純粹直白的心情而已。 嘖。 “阿汀。” 陸珣垂下眼簾,緩緩道:“我已經,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怪物了。” 好像是笑著的,好像又沒有。喉結上下滾動著,他的語氣低沉而危險。 阿汀眼睫閃爍,分不清他的重點是什么都不懂,是小怪物,抑或是別的什么。 沉默瘋狂而迅速的蔓延,他不走,冷冷站著,帶著點兒較勁的意思。她難得不太明白他,是因為她自以為是的教訓,讓他不高興了? “你生氣了嗎?” 不想鬧誤會,阿汀謹慎地觀察他,補了一句道歉:“對不起,我以后不這樣說你了。” 我也喜歡你的,但是。 阿汀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因為她喜歡的人有很多。爸爸mama日暮村,山山水水阿貓阿狗。但凡不太壞的東西她都喜歡,陸珣是里頭最不一樣的存在。 即使是最不一樣的存在,還是無法確定,這種喜歡是不是那種喜歡,那種喜歡又是什么樣的喜歡。 小姑娘苦苦思索,滿臉的似懂非懂,兩道眉毛憂愁的皺在一起,有點兒可憐巴巴的。 偏頭瞧見手腕上色澤瑩潤的玉鐲子,她特別小心的問:“這是什么?“ 試圖轉移話題啊。 她很在乎他,懵懂但坦率。至少沒嫌他癡心妄想,也沒趕他走不是? 想著最好不過心甘情愿,最差便是兇狠脅迫。后者總讓人聯想起陰影里枯萎的花,而當下比料想的情景好很多。 他還有大把的耐心,大把的小手段。 這樣想著,陸珣不快的心情淡了點。拉來凳子坐下,不喜不怒地說:“玉養身體。” 他肯說話,阿汀就松了口氣。 不過玉鐲子是淺淺的綠色,內里纖細的紋路很好看,稱得皮膚白白花花,一看就是貴重東西。她不敢這時候摘下來還他,便摸著口袋問:“這個要多少錢啊?還有上次衣服皮鞋好多東西,我不能白白收那么多東西的。” 家里頭爸媽疼得緊,經常給零花錢。 日暮村里頭的日子過得平淡悠悠,無病無災無雜念,阿汀很少主動花錢買東西。久而久之存下不少錢,特意帶了五百塊巨款還他。 萬萬沒想到今天又多了一個禮物,她摸著玉鐲子,不好意思了:“我帶了五百塊,剩下只有生活費了。不夠的話,之后再還你行嗎?” 錢是陸珣現今最不缺的東西了,他直接忽視掉自己不想聽不想說的話題,不答反問:“糖呢?” “糖帶了,錢也帶了。”阿汀抬起手腕問:“這個要多少錢啊?” 一副較真兒樣。 不過上有政策下有對策,陸珣散漫抬起眼皮,提起另一茬:“我用過你多少錢,吃過你幾頓飯?” “……” 要算就徹底,你先把過去的帳算明白,我再勉為其難陪你算算眼下的。 阿汀領會他的意思,嚴肅:“不能這樣算的。” 非要這樣算。 陸珣充耳不聞,直接攤手要糖,又賴皮又狡詐。阿汀板著臉與他對視良久,敗下陣來,不得不拿出備好的糖。 “給你。” 給你。 她給他糖,他給她一打信封。 “這是什么?” 稀里糊涂接過來一看,并非那種土黃色的郵局信封。它們花樣新穎,隱約帶著姑娘家的香氣。應該是情書。 “這是別人送給你的,你不能給我。” 阿汀想把信封還給他,看他滿不在乎的神色,沒忍住的說:“情書不能隨便收的。” “沒收,塞在門底下的。” 對哦。 為了方便教官們,學校騰出好多間寢室讓他們暫住。陸珣自然也有,女同學寫完情書,讓男同學幫忙塞一下,能夠避免被當面拒絕。 “你收著要留就留,不要就扔。” 果然還是這樣,不管是誰給的好的壞的東西,總要交給她,就像她賣了草藥,數目不小的錢交給爸媽一樣。 阿汀無奈的將信封疊整齊,又聽他沉沉道:“反正我的給你了,你的必須給我。” 好任性啊。 想要拒絕的,然而抬頭正對上他濃黑的眼眸,里頭滿是獨屬于陸珣的光芒。即使變了色,依舊漂亮而厲害。 不由自主答應了。 “好。” 乖乖的一個字而已。 仿佛貓被從頭到尾順了毛,陸珣眉眼間的戾氣消散很多,轉身拿來樣式考究的飯盒,揭開蓋子,香氣撲鼻而來,顯出絕對不出自食堂的豐富菜色。 有魚有排骨還有菜,阿汀看了就笑:“還是最喜歡吃魚嗎?” 他隨口嗯了一聲,拖來小桌。滿滿一盒子菜擺上去,粒粒分明的白米飯擺上去,竟然還有阿汀喜歡的雞蛋絲瓜湯。 “謝謝你。” 時隔三年的臺詞,貓又被順毛,要尾巴的話,估計得繞到凳子底下,得意忘形的跳小舞。 陸珣難得愉悅,忙著給她遞筷子拿湯匙。 窗外陰下來了,風涼了點。阿汀夾了一塊魚片,忽然問:“下雨軍訓會暫停嗎?還是推遲?” 按理來說要在教室里開大會,進行思想教育。架不住陸珣總教官這里沒有死規矩,他想怎樣就怎樣,她想怎樣他就怎樣。 根本沒有原則。 “你想出去?”他看出她的小心思。 阿汀的確想出門,知道他要盤問的,便老實交代:“想去中藥堂看看的。” 陸珣臨走前留下中藥湯的店鋪轉讓契約,河頭那間鋪子由此歸到宋家小屋。 這事沒讓別人知曉。 老大夫照舊坐鎮鋪子,村民們按樣式按規矩采摘本草,經過小屋經過老大夫,再流往外頭。漸漸的,家里腰包充實了,有資本來北通買大房。小孩老人有事干,村里的家家戶戶也多了一份小錢,日子過得越來越好,足以在鄰近幾個村里稱大王。 期間外人眼紅來鬧過,被全村子齊心協力懟回去。甚至驚動過縣長副縣長,但無論如何,通過種種手段,日暮山毫發無傷。 所以誰也沒想到,最大的難處會出在老大夫身上———他年近九十,家中兒女下達最后通牒,希望老父親回到故鄉頤養天年,好讓兒女們膝下盡孝。 中醫大夫并非世間獨有,不妨事。只是他背后擁有四通八達的人脈與線路,這一走,倒騰草藥的活算是廢了大半。 草藥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