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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能不被嚇著?再見著宋菇能不怕?” “一碼歸一碼,欺負孩子就是宋菇不地道。” 不能任由她們說下去了。 要是讓這群嘴碎婆子知道,婷婷當初撒謊誣陷阿汀的事,壞品行傳揚出去,姑娘家還有什么臉在村子里呆下去? 宋菇連忙虛張聲勢:“小丫頭年紀不大,心里頭陰的陽的算計真不少,扯以前的事打什么幌子?你就說,昨天是不是你故意害我,差點害掉我半條命?” “狠心胚子!” 詭計多端的小丫頭,與蠻不講理的野小子站在一塊兒,令宋菇聯想到自家女兒。 月初母女倆進城,頭等大事便是上醫院,你治臉蛋我補牙。大半個月下來,當媽的牙齒補得白亮,漂亮閨女臉上留下淺淺的痕跡。 “不在太陽底下仔細看,就沒問題。”醫生說:“白天出門擦一點粉遮遮就行,這種程度不至于影響生活,不要特別在意這個,飲食注意清淡,好好調節心情就好。” 不影響個屁! 再淺的疤痕也是疤,就是這個小畜生毀了婷婷漂亮的臉!賤丫頭也逃不了罪責! 腦中劃過女兒隨口說過的話,宋菇狠一咬牙,背對著村民大聲喊道:“阿汀,我看你是越來越邪門了!以前你是什么樣,大伙兒一個村子的沒人不曉得!光光在田里摔一跤,怎的整個人都變了?” “別說什么長大了明白事理,我就問問你那五百分到底幾分真假?你昨個兒在山里究竟挖些什么玩意兒,又是誰教你的東西?!” 在眾人瞧不見的地方,她沖他們倆兇惡地笑,“你倆親近這樣,別怪我疑心你是邪祟上身了!” 陸珣是小怪物,與陸珣親近的該是別的怪物。好比那只怪里怪氣的黑貓,又好比全然變樣的阿汀。 村民們眼色變了,相互的竊竊私語。 林雪春便在這時沖了出來。 她昨晚沒睡好,翻來覆去的,發絲勾纏住紐扣,兩口子便在樓上磨蹭許久。宋敬冬早上起來去后院雞窩里摸雞蛋,是她讓阿汀先開門透透氣,不想宋菇這沒腦子的,這回竟然有備而來。 多番臟水聽在耳里,她早已怒不可遏。 干脆一剪刀剪斷頭發,三步并作兩步下樓梯,揪住宋菇的衣領便把她扳倒在地上。 重重坐在她小腹上,扯住頭發抬手便是一個巴掌。 “林雪春!!”宋菇捂著頭尖叫:“你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你說我能干什么?” 咽喉中發出絲絲的‘嗬’聲,林雪春不顧眾人的驚呼,又是一耳光,“老娘今天發善心,幫那什么如來佛祖還是觀世音的,先把你這邪祟里頭的邪祟收拾了再說!” “沒安好心的臭婆娘,讓你別找事別找事,你非想攪事?行,咱們看看誰能往誰頭上拉屎拉尿!” 兩人打得厲害又難看,老村長咳嗽兩聲,終于忍不住敲起拐杖來。 村支書當即喊道:“別打了別打了啊,多少人看著你倆,還擰巴成這樣丟人不?!” “林雪春你撒不撒手?!” “撒你奶奶的撒,你爹媽沒教好你,這大哥半個爹大嫂半個媽,我林雪春可得好好教你怎么做人!” “我跟你拼了!!” 沒一個肯松手的。 村長眉頭微皺,拐杖抬起,打一下兒子的小腿,又指一下宋于秋父子。 “把她倆分開。” 外力介入,費好大力氣才把母老虎生生分開。兩邊皆是披頭散發拳打腳踢,打紅了眼睛,口中嘰里呱啦撿著難聽話便往外丟。 “顧著你媽。” 宋于秋把護崽發了狂的妻子托付給兒子,轉頭將兩扇木門大大打開,又道:“阿汀,把家里椅子搬出來。” 他的聲音沙沙,猶如卡著刀尖,字字鮮血淋漓的。 因為他實在很少開口的緣故,場面不由得凝滯住,空氣幾乎停住不動。 村民們面面相覷,看著阿汀丫頭往外搬八角椅,隔壁王君丫頭探頭,稀里糊涂就把自家椅子搬出來湊數。 野小子老在阿汀丫頭旁邊跟前跟后,最后也捏住一角椅子,散漫地拖出來。 真別說。 幾日不見這小子,身板又大又結實,除去那對攝人的瞳孔不提,眉眼干干凈凈,還是很俊的。 “君兒。”宋于秋招招手,與王君說:“請神婆去。” “哦哦 。” 王君腳底抹油,推開人群跑得沒影。 這是要做什么? 俗話有言‘咬人的狗不常叫’,或許顧忌到這層,大伙兒心有忌憚,一時之間竟不敢支聲。個個屏息靜氣的,只見村長慢慢坐到椅子上,又慢慢問了一句:“有人說你們家偷山里東西去賣,這事究竟怎么回事?” 宋菇遠遠瞧見林姐給的眼色,立即道:“這事是我發現的,還怕冤枉了他們,昨個兒特意跟著他們上山去看看。誰曉得他們兄妹倆心腸歹毒,連起伙想要我的命!” 手指頭直直戳著宋敬冬與阿汀,還移過去對準陸珣的鼻尖,把他也算在里頭。 宋敬冬拍拍林雪春的肩,讓阿汀乖乖坐下。 這事是他出的主意,該怎樣說,總歸他心里最有數。 “村長,村支書,還有叔叔嬸嬸們。” 他溫溫笑道:“事情鬧這么大,中間不止一樁兩樁誤會,正好今天說清楚。就是怕嬸子們站得累,不如回家帶張板凳來,我們再細細的說。” 村支書湊到村長邊上說了幾句,村長微微點頭:“既然是村里的事,你們不愛聽的回去干活去,愛聽的就按冬子說的來。” 很快,幾十個人圍著村子坐一圈,沒有大屋的。 宋敬冬心里稍稍有數了。 “我們一樣一樣來,先說說陸珣吧。” “阿香嬸子出事時,我還在外頭上學,只知道村長您的意思是,全村幫襯他到十八歲,之后隨他過日子是吧?” 村長點頭。 “我家住得近,有些事可能別家不知道,我家比較清楚。比如頭三天您摔了腿,阿強哥只惦記著孝敬您,沒空管陸珣。那時他生病挺重的,胳膊爛得差不多,差點廢掉。虧得嫂子給過退燒藥,我爸又幫忙割了爛rou。” “之后陸珣便一直由我家照看著,大伙兒里頭有人實誠,送來雞蛋米面,還有不少約是忘了這回事。我們家沒討要過,更沒有往您這告狀過。包括前些天他在山上摔得厲害,送去醫院花掉幾十塊錢,也是我們自家出的。” “這樁樁件件的,全是為著當初村長私下說過,我們家住隔壁,方便搭把手。” 宋敬冬笑容轉苦,頗為無奈的模樣:“結果落到小姑子口里,我們一家子都是中邪,管這門子的閑事。” “我……” 你們給點飯菜,跟賤丫頭貼熱臉能一樣么? 怎么不見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