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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女這樣揮霍? 宋菇不知宋敬冬參賽拿金的事,農婦故意不說,一個勁兒道:“我問雜貨鋪子老板娘,兄妹倆買了什么玩意兒。那女人和林雪春親,不告訴我。不過就她笑盈盈的樣子,少說這個數。” 她狠狠比出二十塊錢的數,宋菇的眉眼狠狠扯了一下。 其實這錢于她不多。 林雪春他們寄人籬下,合起來每個月賺六十塊錢。比不得她爸有能耐,有田有房,有雞鴨魚豬還吃苦耐勞,這把年紀照樣早出晚歸地干活,整月下來,一個人頂過他們倆更多。 宋菇住在家里,大錢記家賬,張大剛又不花錢。她每個月到手零零碎碎十塊錢,日子算得上旁人羨慕不來的滋潤。 但她見不得林雪春好,再加上農婦添油加醋,她眼紅得快滴血,連忙拉住她問:“什么草,長啥樣?咱們也去弄來試試啊!” 蠢貨。 農婦假笑道:“這我哪里說得上?你得問兄妹倆去。” 林雪春太潑辣,尋常人惹不起。她的話五分真五分編,為的就是挑動宋菇去打探消息,真有錢賺,憑什么不帶她一塊? 算盤打得精,頂不住宋菇傻傻反問:“他們肯說么?” “直問她當然不說,你得鬧哇!” “林雪春那脾氣鬧得出來?” 農婦恨鐵不成鋼:“你鬧厲害點不就得了?有你爹媽幫你說話,怕她干什么?” “林姐,你還是給我說說那草長什么樣子,賺錢咱們對半分。”宋菇還在繞死在上頭。 感情怕了林雪春,不敢當面懟鬧了? 白費一番話! 農婦看著不遠處的雜草,信口瞎掰幾句,不耐煩地把她趕走。 第二天大清早,中藥堂便迎來滿手雜草的宋菇。 * 夏日炎炎,沒有風扇,有人被寫字這事弄得要瘋掉。 貓焉巴巴賴在涼席上,睡熱了翻個面,又熱了再翻面。 陸珣無精打采的臉貼桌子,手上鉛筆一晃一晃畫著圈兒,百無聊賴,久久凝望著太陽底下的阿汀。 她在洗頭發。 沒有花灑的年代很麻煩,只能打一盆水放在井蓋上,低頭把頭發泡進去。左手抹一下皂角,右手捧一點水灑下去。 因為八十年代頭發長虱子的小姑娘多,阿汀頭發長,便洗得格外仔細。嫩生生的小臉煞有介事地板住,仿佛在做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心無旁騖。 陸珣也就把眼睛瞇起,更明目張膽看她。 侵略性十足的注視,在粉白纖細的一截脖頸上停留半晌,想起它曾經在他的掌心里的柔軟。猶如被捏住命脈的小動物,那時她朦朧看他,有種化進骨子里的溫順。 如今在明凈的日光照耀下,她用兩只小小的白手掌,費勁兒地揉|搓黑頭發。白得透明,黑得徹底,整個小姑娘又軟又靜,好像荒野里溜出來的小精怪。 外頭吹來一陣沒名堂的小風,陸珣懷疑心臟也沒名堂地軟掉一小塊。暖洋洋的。 正在這時,宋敬冬雙手背在身后,踮腳走進,伸長脖子偷看陸珣壓在臉下的方格本子。 這練字本是他小時候用過的,鉛筆寫過橡皮擦過,從他的手里傳到阿汀手里,最后落到野小子的手里。 上頭滿面‘陸珣’兩個字,耳朵沒有耳朵的固定形狀,太陽沒有太陽的尊嚴。放眼望去歪七扭八,挑不出一個能長相端正的。 但右上角有個小小的‘阿汀’,筆畫里藏了非比尋常的柔膩心思,因此貌美得不成樣子,在一干‘陸珣’中脫穎而出。 宋敬冬歪頭打量陸珣,循著目光找到一無所知的阿汀。他勾起嘴角,發出一聲百轉千回的‘哦~ ’。 “眼神很不錯嘛。” 迎著陸珣滿臉的窮兇極惡,他笑瞇瞇繼續道:“練字有偷看的一半用功就好了,北通大學為你開大門。” 手指點點‘阿汀’倆字,他撒腿就跑。 陸珣一下跳上桌子,又猛地俯沖出去追擊他。 阿汀被椅子翻到的聲音嚇到,抬頭,瞧見兩個年歲相當、身形相當的男孩子打成一團,無奈嘆氣:“你們怎么又打架啊?” 哥哥最近的惡趣味完全轉移到陸珣身上,動不動捉弄他笑話他,還故意掐掐她的臉皮招惹他。 于是早上打晚上打,睡前醒來繼續打,起初mama還扛著掃帚兩個一塊兒教訓。后來習以為常,不許大家管,隨他們打得你死我活。 “哥哥。”阿汀伸出手:“你先把毛巾給我吧。” 不然等你倆打完,就沒有干凈毛巾擦頭發了。 “我也想給你,但你得叫陸珣停下來啊。” 愛摸老虎屁股的宋敬冬跑得飛快,生怕落在陸珣手里,死路一條。 這小子不經笑話誒。 好像對他積怨很深誒。 “陸珣,你們停一下再玩好不好?” 陸珣停下來了。 嘖嘖。 再野還得乖乖聽阿汀的,這就叫做死xue。 宋敬冬得意忘形地轉悠毛巾,冷不丁被他搶走。 “你搶毛巾干什么?又不是我要用。” 宋敬冬做好逃跑準備,陸珣白眼以表鄙夷。 丟人現眼的家伙,光會拉親meimei出來當擋箭牌。 他沒再搭理宋敬冬,只把毛巾丟到阿汀腦袋上。 “謝謝。” 阿汀的視野被毛巾遮得七七八八,手指握住毛巾一角想拉下來,又在毛巾下看見,他朝她走近了點。 陸珣飯量不小,還挑剔,只有大塊大塊的rou和雞蛋得他的歡心。這一點不管林雪春怎么訓斥威脅都沒用,他的筷子絕不寵幸素的瓜果蔬菜。 夾到他碗里吧,眼不帶眨筷子一掃,把你的心意丟地上去。貓湊過來嗅嗅,也不感興趣,扭過去用屁股對著你。 林雪春被氣個半死。 只有阿汀耐心說道理,他聽得不耐煩了,偶爾愿意啃兩口。 這三五天下來,陸珣稍微長了點rou,早晚兩次涂抹藥膏,腿上的傷痕淺淡很多。 唯獨那五道深刻的釘耙傷,醫生說,怕是要伴他走過一輩子。 阿汀正對著它們,不禁仰頭問:“陸珣,你還疼嗎?” 傷不太疼,這話倒讓陸珣輕微疼了一下。 “不疼。” 他敷衍回答,雙手壓在毛巾上,粗魯地給她搓搓頭發。 他的親近總是來得突然去得突然,阿汀生怕自己的躲避、大反應會讓他感到自作多情,會傷害到他的高傲,因此總是不動。 乖乖的任他扒拉。 “名字會寫了嗎?”阿汀公正嚴肅地說:“要檢查的!” 很有小老師的派頭。 陸珣對寫字這玩意兒沒勁,太沒勁了。那兩個字長得半點不像他,搞不明白有什么好寫的。 但阿汀這執拗的大眼睛又把他看得心虛,好煩的,干脆拿毛巾擋住,假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