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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家女子嫁壞人,一氣之下投河自盡的。這回床下冒出個(gè)怪東西來,還滿身的血腥味,差點(diǎn)兒驚掉半天命。 這衣服扣子沒扣上,左右兩片敞開,把渾身褶皺下垂的皮rou給現(xiàn)光了。女人指著她哇哇大叫,男人瞧了又惡心又獵奇,眼神來來去去收放難定。 王老婆子手忙腳亂扣扣子時(shí),血rou模糊的一團(tuán)東西從屋里爬出來。兩條被咬得坑坑洼洼的胳膊緊緊抱住她的腳,啞巴似的咿咿呀呀不知說些什么。 身下淌一大攤子的血。 “這、這啥玩意兒?” “山上下來的?” “瞧著認(rèn)識王老婆子啊。” “是個(gè)男人吧,為啥事整成這幅樣子?” “男人三更半夜打女人屋里出來,還能為著什么事?” “這把年紀(jì)……還想干那檔子事啊?” 他們竊竊私語,細(xì)碎的笑聲與感嘆猶如針扎在王老婆子的身上。她這八十多歲的老女人,不但被看得精光,還被當(dāng)眾拿來埋汰笑話,羞惱地滿臉通紅。 “這人得送醫(yī)院吧?” “會不會鬧出人命?” “送去醫(yī)院誰付錢?這不是咱們村里頭的人吧?” 眾說紛紜之際,林雪春大咧咧?jǐn)D開人群,定睛一看,冷笑:“死老婆子,這不是你想給我家搭的瘸子女婿么?這親沒說成,你給頂上去了?看來這年頭干紅娘真不容易,連自個(gè)兒也要賠上去?” “大半夜弄成這樣,你們花招挺多?折騰得還挺厲害?” “你、你別胡說!” 王老婆子慌忙抽出腳,湊近那人打量一下,還真是瘸子。 這貨不是上山去了么? 他們說好,只要逮住機(jī)會抓住那賤丫頭,孤男寡女處一下午,日后賤丫頭自要嫁給他。事成之后他給她雙倍的錢,再多給五塊錢紅包! 林雪春家住得偏僻,白天又沒有大人在家。本想拿她家做文章,要是阿汀叫嚷推搡,左鄰右舍過來湊熱鬧,那就是抓個(gè)正著,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 誰知黃毛丫頭要上山玩,身旁十多個(gè)孩子跟著。 她說山上不好辦事,偏這死瘸子瞧見阿汀白嫩的模樣,色迷眼了。非說山上地大人少,更好辦事,要她到中午時(shí)候帶村民來‘找人’,給他和馬上過門的婆娘做個(gè)‘見證’。 結(jié)果上山?jīng)]兩下,風(fēng)雨大作,狼狗狂吠。 山下的神婆對她陰滲滲的笑,反復(fù)念叨:自作孽不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這上百歲數(shù)的女人竟還不死,當(dāng)年就是她料準(zhǔn)她生不出兒子! 王老婆子落荒而逃,滿腦子的撇清干系,鬼才在乎瘸子死活。 萬萬沒想到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這下洗不干凈的人成了自己。 她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不知瘸子究竟有沒有事成,但落得這幅樣子,咬準(zhǔn)林雪春家最合適。 “死瘸子你說話,是誰害你?” “是不是你和阿汀那丫頭私會,被這潑婦抓住了,把你打成這樣?” 她直直指著她。 林雪春后背緊繃,風(fēng)一吹涼意橫生。 幸虧瘸子往這兒看了一眼,如見十八層地獄,又抱著王老婆子的腿嗷嗷哭嚎。大張的嘴里缺了半截舌頭,下巴還給卸了,難怪說不出半個(gè)字來。 不牽扯到女兒就好。 林雪春來了底氣,也重燃怒氣,雙手叉腰憤然大罵:“我cao老母的狗男女,上輩子瘋狗投胎是不是,深更半夜一個(gè)屋里出來,污糟老婆子沒衣服老男人抱著不撒手。一看就是你倆做見不得人的事出了岔子,還敢咬到老娘頭上?” “我家招你惹你了?是不是老姘頭嫌你又老又臟,瞧上別人家寶貝女兒,你眼紅到不行,逮住機(jī)會就拉小姑娘下水?” “你這老騙子,騙完一個(gè)又一個(gè)。” 王君恰是時(shí)候地開口,朝她胸上吐口水:“阿汀白天和我一塊兒玩,整個(gè)老虎幫都看見了,要你瞎說!” 好孩子! 林雪春振奮地想,改日家里燒菜,多多給王君留一份! “你當(dāng)然向著她!” 王老婆子沖撞進(jìn)人群,撇開急忙趕來的女兒,一把抓住外孫女的胳膊:“程程你說,是不是瞧見阿汀在山上和男人見面,還動手動腳的?是不是?!” 手指捏得重極,指甲掐入rou里,她的眼中滿是兇光。 “我……我……” 王程程看見林雪春一臉陰沉,分秒間聯(lián)想到宋敬冬。 他太可怕了。 里外四五個(gè)村子全說他的好,她家爺爺奶奶常說,要是她有宋敬冬半分能干,養(yǎng)女孩也不虧。大人小孩光說他的好,好像這人身上沒有半點(diǎn)缺處。 但她看見了不一樣的一面。 他沒有說笑,他真會告到學(xué)校里去,她會家破人亡的!何況這個(gè)外婆何曾對她們娘倆好過?成天不是打就是罵,還不如……沒有。 “我們一直和阿汀一起玩。”她咬咬牙道:“全是小孩,沒有別人。” “你胡說!” 王老婆子激動地打耳光,王程程她媽沖上來生生挨了一巴掌,牙齒撞破口,半嘴巴的血。 “我沒有胡說!” 王程程更加堅(jiān)定地反叛了:“明明是你讓我給瘸子帶話,問他還有沒有念想,有的話就來村里找你!他就是來找你的,我說實(shí)話你為什么打我媽?” “你這小兔崽子!” 王老婆子還要打,被林雪春箍住手。 免得被她打出實(shí)話來。 林雪春仗著大嗓門喊道:“這瘸子半張臉都被咬爛了,多半是怕被人瞧見,想繞山走后院找老婆娘快活。活該落得這下場,你們誰愛管誰管,反正老娘沒勁兒多管閑事。就是這死老婆子。” “為難我家不是一次兩次,坑害閨女也不是一天兩天。上回我給老村長的面子,這回村長不在,我做個(gè)主兒,先把她捆在屋里,省得又禍害到你們家去。” “吃喝拉撒咱不管,留條老命等村長拿主意就行,中不中?” 村長頂愛說‘中不中’。 受過害的家里早嫌村長過分厚道,連忙大喊:“中中中!趕緊給栓緊了,別被她逃了!” “來倆男人搭把手!” 林雪春喊道,轉(zhuǎn)身便將王老婆子拖進(jìn)屋里。 王老婆子豁出命去的掙扎嚷嚷,但一切已成定局。 遠(yuǎn)處的槐樹下,阿汀靜靜望著。 她沒有嚎啕大哭,也沒有哈哈大笑,只是不聲不響把惡人的下場看在眼里。 這個(gè)脾氣…… 宋敬冬也一時(shí)弄不清楚,她究竟是太孩子氣,不明白自己逃過一場多么絕望的噩夢。還是定性超乎常人,綿軟外表下揣著一副冷靜而聰慧的骨。 他摸摸她的腦袋,她仰起的眉眼仍舊一派澄澈。 “瘸子被扔在山底下。” “我們到的時(shí)候,他被狗咬得半死不活,舌頭沒了。” 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