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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想送花。回到房間,他走到徐苑書桌旁,低聲問:“徐苑,你喜歡花嗎?”徐苑的思緒從專業書上抽離,抬眸看了看何不言,無奈道:“別說你想送花給我啊。”何不言點頭,語氣正經:“情人節應該要收到花。”徐苑想了想,把筆記本再翻了一頁,拿起筆在空白一頁上簡單地畫了一朵玫瑰花,小心撕下這張紙,怕撕壞了筆記本,把紙張遞給何不言,“來,送你花了。”何不言垂下眼瞼,凝眸看著手里的畫,說:“你畫得很好看。”“小學的時候,有次上臺畫畫,同學說我畫得丑,我就不太服氣,跑去學畫畫,不過也沒學多久,”徐苑漫不經心地說,“把人畫好看了就沒再學了。”何不言一頓,壓低聲音問:“你能畫我嗎?”“不能。”徐苑看了他一眼,嘖道,“你該干嘛干嘛去,別打擾我看書,忙著呢。”何不言不滿地皺著眉,卻乖乖回到自己位置上,仔細專注地看著手里的畫,房間安靜無聲,他看了一會兒干脆臨摹起來,畫了張一樣的玫瑰花,還涂上色,送給徐苑,嗓音帶了幾分笑意,“我也送你一朵花。”徐苑低頭看書,聞言有些心不在焉地移開目光,看到眼前的畫,頓時樂了,“哎——”何不言:“?”徐苑抬起眼,笑眼彎彎地看著何不言,“你咋這么可愛啊。”何不言神情一肅,面色不悅。“夸你你還不高興啊。”徐苑更樂,嘴角彎起好看的弧度,逗他:“小老虎笑一個。”何不言沉默了一會兒,皺著眉低聲說:“這是我們第一個情人節,就待在家里看書,太浪費了。”徐苑“啊”了聲,疑惑地問:“去年情人節不算?你還送我巧克力了。”何不言又是一陣沉默,思忖半晌,他抬手抵了抵眼鏡,終于露出幾分笑意,“原來你那時候就喜歡我了。”意識到暴露了,徐苑挑起眉,笑問:“開心嗎?”何不言點頭。“那晚上一起睡你會不會更開心?”徐苑眉眼彎起,又問。何不言眼眸似有亮光掠過,說:“會。”徐苑打了個響指,格外帥氣:“OK,花我收下了,你也去看書吧。”話音一落,他輕輕捏了捏何不言的手指,跟哄小動物似的,“乖。”何不言就,很乖很開心地回到自己位置上,安安靜靜地看書了。晚上燈一關,他如愿鉆進徐苑的被窩,身體貼著他的身體,壓低聲音說:“你身體好暖和。”“你冷嗎?”徐苑碰了碰他的手,沒感覺到冷意,溫熱一片,但他還是說,“抱著暖和一下吧。”何不言彎起唇角,驟然又逼近一些,手搭在徐苑腰上,掌心碰到他細膩光滑的肌膚,慢慢往下滑,落到臀部上,經不住誘惑,隔著睡褲,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徐苑猛地嚇一跳,身體倏然繃緊,深吸口氣:“你干嘛呢。”何不言收回手,聲音在夜色里顯得格外低沉,“我不會亂來的。”“不是……”徐苑瞪著眼,心情復雜,艱難地吐出話:“你他媽不會是——”想上我?最后三個字實在難以啟齒,他沒說出口。何不言等了一會兒沒聽到接下來的話,他一頓,問:“嗯?”徐苑抓了抓頭發,還是說不出口,他郁悶地嘖了一聲,“你別說話,讓我一個人靜靜。”何不言想了想,問:“不親嗎?”徐苑一口氣差點提不上來,然而一轉臉感受到何不言近在咫尺的干凈清冽氣息時,他又突然氣不起來,在深夜里幽幽地嘆氣,“算了算了,大過年的。”何不言靠近一些,親了親他的嘴角,嗓音低啞:“苑苑,你別生氣。”徐苑睨著他,問:“你知道我氣啥嗎?”何不言頓了頓,坦誠道:“不知道。”之前也有過身體接觸,他不知道徐苑這次為什么發火。徐苑更加無奈,嘆了一聲:“沒事,我不生氣了。”早上何不言醒來就回到自己床上,沒過多久何玲就過來敲門,叫他們起床吃早飯。吃了早飯去貼春聯,家里三個男的個子都高,貼春聯毫不費力。何玲在廚房忙碌,在準備年夜飯。快下午的時候,外面時不時傳來鞭炮聲。一片喜氣洋洋。晚上一起吃年夜飯看春晚,徐福福吃了口餃子,因為喝了酒臉上通紅,他已經有些喝醉,嘴上不停地感嘆:“這日子過得真舒坦啊——”何玲也笑著,輕輕推了推他,“少喝點,別發酒瘋啊。”徐苑聽著,臉上笑意微僵。他抿起嘴角,低頭喝可樂。隔天是大年初一,開始拜年。今年好多親戚過來,提著各種牛奶營養品,看到徐苑就抓著他的手笑著問東問西,末了還叫他去給堂弟堂妹補課。徐苑有點兒煩躁,但沒表現在臉上,只希望他們能快點回去。好不容易沒人過來,何玲帶著何不言去省城他爺爺家拜年,徐苑深吸好幾口氣,緩緩下樓,一步步走得極為艱難,像是過了半個世紀,還是終于走到徐福福面前。他咬咬牙,從嗓子眼里悶出一句:“爸。”徐福福目光從電腦上移開,揚起笑臉:“咋了?”徐苑吐字更為艱難,像是從喉嚨里一個字一個字地摳出來,“想跟你說件事……”第96章“啥事啊?”徐福福笑著問,看到徐苑遲疑的神情,他臉上的笑意微微僵住,“咋了,這么嚴肅?”徐苑不敢看徐福福,眼神飄忽,咬了咬牙,終于開口:“我喜——”突然有位中年男人進來,揚聲問:“老板,有燈泡嗎?”徐福福連忙道:“有!”話突然被打斷,徐苑緊皺眉頭,悄悄捏緊拳頭,站在一旁閉口不語。顧客只買一個燈泡還討價還價,一直叫徐福福把零頭抹了。徐福福說:“真抹不了,進價就三塊錢……”徐苑聽得越發心煩,第一次在外人面前露出不耐煩的神情。見實在講不了價,顧客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多給了五毛硬幣,拿著燈泡走了。徐福福把錢收進去,一邊問:“兒子,你剛說啥啊?”徐苑嗓子又隱隱發干,他看了看徐福福,看到他發間又冒出來的白發,他喉嚨一哽,挪開視線,低頭看著地面,艱難道:“有件……不太好的事……”徐福福“啊”了聲,抬起頭,“什么事?”地板拖得很干凈,何玲每天上班前都會把家里打掃一遍,地板干凈得能當鏡子使。徐苑看著地板,喉嚨干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