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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是笑意:“行啊,一起。”隔天上午,徐苑出門前稍微打理了一下,穿著衛(wèi)衣牛仔外套,黑色休閑褲側(cè)邊有道白色的杠,更顯腿長,帥氣逼人。何不言靠近一些,低聲說:“你今天很帥。”徐苑低頭看了眼,笑道:“我也是這么覺得的。”何不言一笑,邊下樓邊問:“你計劃好了嗎?”“好了。”徐苑從口袋里拿出一張折疊的紙,一本正經(jīng)地拆開,舉在眼前,瞇起眼看,“我看看啊。”何不言腳步頓住,目光落在那張紙上,語氣有一絲遲疑:“這是什么?”徐苑挑眉,好笑地看他:“計劃流程表啊,格式和你之前那張一樣。”何不言臉色沉了下來,說:“你別尋我開心。”“我這是在向你學習。”徐苑還是笑個不停,“昨晚花了十分鐘寫的呢,你要不要看?”何不言拒絕:“不要。”徐苑忍住笑,故意說:“真可惜,我模仿得這么好。”何不言面無表情的,刻意壓低聲音,說:“晚上我會報復你的。”“怎么報復?”徐苑嘖了聲,“你還能吃了我不成。”何不言皺眉,想到還有兩百五十八天才到解放日,他閉口不語,一言不發(fā)地走出寢室樓。徐苑樂了半天,一手勾住何不言的肩,親密地靠著,“等會兒先去書店啊,我想買兩本書。”何不言說:“好。”“下午去游樂場。”徐苑又說,眼睛里滿是笑意,“你可以玩?zhèn)€夠。”然而何不言卻不領(lǐng)情,之前徐苑說他幼稚,他耿耿于懷,便說:“我不去。”徐苑轉(zhuǎn)念一想,明白何不言的小心思,便笑道:“別啊,你陪我去,我想玩。”何不言轉(zhuǎn)眸看他,眼神安靜。徐苑對他揚了揚唇,笑意更盛,繼續(xù)問:“要不要?”何不言點頭,說:“好。”到了游樂場,徐苑也沒問何不言想玩哪個項目,按著上次去玩的印象,找到他比較感興趣的項目,主動去買票。何不言喜歡玩一些刺激類的,然而當周圍人都發(fā)出尖叫聲時,他卻依舊面無表情的,沉眸,抿著唇角,面不改色心不跳。徐苑也陪著玩,當過山車急速下降時,他倒吸了一口涼氣,坐了幾次還是覺得無法適應(yīng),心臟幾乎快要負荷不了這種刺激。玩了幾輪,徐苑感覺心臟都要蹦出來了,趕緊提出中場休息,先逛一下,緩緩心跳。周末游樂場人很多,照例有挺多小朋友,還有家長陪同。徐苑看著他們,有一瞬感覺自己也挺像家長的,陪著何不言小朋友來玩這些。附近還有賣棉花糖的,徐苑的目光在那停落一瞬,又轉(zhuǎn)眸看向何不言,笑著問何不言小朋友,“要不要吃棉花糖?”何不言明顯沒當自己是小朋友,無聲地看了眼,目光有一絲嫌棄,拒絕:“不吃。”徐苑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隨即直接過去,買了兩團棉花糖,把粉色的遞給何不言,“喏”了聲,語氣帶了些威壓,“必須吃。”何不言皺著眉,說:“我不要粉色的。”徐苑看了看,直接低頭咬了口自己手里的白色棉花糖,眼角翹起,帶著笑:“不要也得要,我這個吃過了。”“我不介意。”何不言伸手,說:“把白色的給我。”徐苑一笑,妥協(xié)地把白色那團棉花糖給何不言,邊走邊說:“你記得你以前不吃我給你夾的菜嗎?”何不言糾正:“我吃了。”“行。”徐苑改口,說,“你當時是不是很抗拒?”何不言想了想,說:“是。”徐苑又是笑,“現(xiàn)在咋變得這么不挑呢。”何不言略微思忖,低聲說:“因為吃過你的口水。”徐苑:“……”何不言停頓幾秒,又說:“所以不介意。”徐苑無語了,他這完全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何不言看徐苑不說話,沉默半晌后再度開口,補充道:“別人還是會介意的。”徐苑扯了扯嘴角,“真謝謝你了啊,這么看得起我。”何不言說:“不客氣。”徐苑不想再繼續(xù)這個話題,扭頭看了看四周,“接下來要——”話還沒說完,手機鈴聲突然響了。他從口袋里拿出手機一看,是袁梅打來的電話。從上次新生報道后,袁梅就沒再聯(lián)系過他,這次突然打電話過來,徐苑壓了壓眉心,心頭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他沉了下呼吸,偏頭對何不言說:“我接個電話。”何不言問:“誰打來的?”徐苑把手機給他看了下,才接通,“喂”了聲。那端傳來斷斷續(xù)續(xù)的哭聲,袁梅嗓子已經(jīng)哭得沙啞,帶著哭腔,說話都有些喘不上氣,“苑苑,我……能不能見見你?”徐苑心臟猛地一跳,壓著嗓音問:“怎么了?”袁梅還在哭著,哀傷不已:“mama只剩下你了……”徐苑安靜聽著,大概明白過來,他抿緊嘴角,耐心等她說完,才說:“我在忙。”“苑苑,你是不是特別恨我?”袁梅哭音更濃,說話斷斷續(xù)續(xù)的,一字一字間拖著顫音,像是想要克制住哭但又無能為力,“……你都沒有叫過我一聲mama……我知道錯了,我是個不稱職的母親,我對不起你……”徐苑抬眸看了何不言一眼,扯起嘴角卻沒有一絲笑意,他對通話那端的人說:“對,我恨過你。”不溫不火的語氣讓袁梅頓時止住哭聲,像是突然被按了暫停鍵,一切變得安靜。何不言眉心緊蹙,眉宇間壓著不耐,想搶過手機掛斷通話,但看到徐苑的表情時,他怔仲片刻,想了想,一言不發(fā)地把手里的棉花糖遞到徐苑嘴邊。徐苑愣了愣,一低頭,輕咬了口棉花糖,棉花糖一進嘴就融化,口腔里有淡淡的甜。那端,袁梅什么也沒說,仿佛怕控制不住情緒,猛地掛了電話。徐苑皺起眉,感覺有點兒不對勁。他撥過去,那邊卻顯示已關(guān)機。“先別玩了。”徐苑皺眉說,“我得過去找她,怕她情緒崩潰做傻事。”袁梅不太注重隱私,每次發(fā)朋友圈都會帶上地址位置,徐苑翻了翻她的朋友圈,還有放快遞截圖,上面也有具體住址,他握著手機,直接打車過去。到了小區(qū),徐苑一下車就邁步跑進去,他跑得又快又急,沒一會兒呼吸就變得粗重,邊喘著氣邊跑。袁梅住的高檔小區(qū)面積很大,好一會兒才找到樓,跟在別的住戶身后溜進去,乘電梯上樓,他才終于喘平了呼吸,扭頭看向何不言。何不言眉心皺得很深,許是剛才跑得太急,額頭上有些熱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