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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不言要去補習,徐苑就每天給筆記本給他看,要是不懂就教他。徐福福笑著說:“那沒事,我可以接兩趟。”徐苑“嗯”了一聲,語氣懶散,“也行。”校門口停了許多車,大多都是送孩子來學校的。徐福福擠不進去,干脆就停在不遠處,徐苑打開車門,撐起傘下車,何不言從右邊車門下車,同樣撐著傘,耳朵還塞著一只耳機,另一只白色耳線緩緩垂下,落在衣角處。徐苑剛繞過小貨車走到何不言旁邊,一道男高音傳來:“徐苑,你倆一起來的啊?”徐苑循聲看去,是班上的張勇澤,撐著一把條紋傘,就在他們后面,面露驚訝,應(yīng)該看到他們從車上下來。班上除了王燦,沒人知道他和何不言的關(guān)系。徐苑也不想告訴他們,避免一切麻煩。張勇澤幾步走了過來,徐苑揚了揚唇,說:“你才知道,我倆每天都一起來學校,住得近,自行車都是鎖一起的。”“這個以前還真沒觀察到,我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張勇澤笑了笑,主動轉(zhuǎn)了話題,“每逢周一盼下雨啊,不用去升旗能多睡半小時,爽呆了。”徐苑說:“希望下午雨停吧,不然體育課就泡湯了。”“我cao,他們肯定又要搶課。”張勇澤剛才還興高采烈的,聽到徐苑一說,立馬變得愁眉苦臉起來,“可千萬別改成數(shù)學課,我都怕他又要考試。”數(shù)學老師講課快,采取題海復習法,考試,講試卷,再考再講,多做題多思考多領(lǐng)悟。“那不會,星期五考的那張還沒發(fā)下來講呢。”徐苑安慰他,“改成數(shù)學課的話,他估計是講試卷。”邊聊邊穿過車輛走進學校,張勇澤想起什么,突然看向何不言,問道:“何不言,你有那試卷答案嗎?我周末做了幾張,覺得挺難的,好些題都不會。”何不言原是安安靜靜地聽英語,突然聽到有人喊他,抬起眼,目光淡淡地看了張勇澤一眼,不認識。他又低下眉眼,說:“有,在家里。”“那明天可以借我看看嗎?”張勇澤又問。何不言又繼續(xù)聽英語,心不在焉地說:“老師會講。”張勇澤愣了愣,徐苑接過話茬,說:“我跟班長去復印試卷的時候,明明哥給各科老師都復印了一份,到時候他們應(yīng)該會講試卷。”張勇澤“哦”了一聲,笑了笑沒說話,卻是悄悄用余光瞟了何不言好幾眼。下午還在下雨,體育課也取消了,全班坐在班上等著老師過來。大家盼的都是張志明過來上課,語文課也輕松一些。然而讓大家失望了,來的是數(shù)學老師。數(shù)學老師拿了試卷叫學習委員發(fā)下來,準備講試卷。試卷改了對錯,但沒有打分。老師也會偷懶,沒算分數(shù),連紅勾都懶得畫,只在錯題旁邊打了叉。徐苑接過試卷,大致看了眼,他有兩個叉。何不言試卷上也有兩個叉。前面李慕就慘了,滿眼都是鮮艷醒目的紅叉。李資成績也不怎么好,是班上有名的睡神,幾乎每節(jié)課都在睡覺。似乎每個班上都有一個睡神和一個胖子,睡神是李資,胖子是王燦。一節(jié)課時間,數(shù)學老師就把試卷講完了。簡單的直接省略不講,報個答案就行,重難點就著重講解,在黑板上寫滿了步驟,后面幾道大題差不多一道題要寫一黑板,一堂課時間擦了好幾次黑板。下課鈴聲響起,李慕又轉(zhuǎn)身問徐苑題目,沒辦法,老師認為簡單的,他可不覺得簡單。梁雯雨也拿了試卷來問題目,徐苑正教著李慕,他看了看一旁的何不言,遲疑道:“要不你問問他?”梁雯雨沒膽子,訕笑道:“沒事我再等等吧。”哪知何不言開口了,抬眸看向梁雯雨,低聲問:“哪題不會?”梁雯雨愣了好一會兒,緩神過來趕緊遞上試卷,手指夾著筆指向倒數(shù)第二道,“這題,老師講的還是有點快,我不太懂。”何不言看了眼,拿過紙和筆,嗓音平淡地講題。雖然看上去依舊冷淡,但講得倒也詳細,碰到梁雯雨轉(zhuǎn)不過彎的點,也耐心講解。徐苑看向何不言,輕聲笑了笑。直到快上課,梁雯雨終于明白了,她接過試卷,笑瞇瞇地說:“我懂了,謝謝你。”何不言又低下頭,面無表情地:“不用。”徐苑把試卷還給李慕,笑著說:“以后你有問題也可以問何不言啊。”李慕剛才就一直分神打量他給梁雯雨講題,第一次發(fā)現(xiàn)何不言挺有耐性的,并沒有因為對方不理解而皺眉面露不耐煩。他響亮道:“行!”話音剛落下,何不言的聲音隨即響起:“不要。”李慕:“……”李慕咽了咽口水,問:“為什么啊?”何不言眼簾都懶得掀,嗓音平淡無波:“教你會很累。”徐苑點頭贊同道:“那倒也是。”李慕:“……”合起伙來欺負人啊這是。這時,上課預(yù)備鈴響起,張志明拿著書進教室,開口就是一句:“今天要不要換座位啊?”頓時,有人說要有人說不要,王燦叫得最大聲,聲嘶力竭地要換座位。王燦月考成績比期中考要進步許多,他期中才考四百五,在班上排中等偏下,這次月考四百九,在班上排名中等,換座位如果按照成績排的話,他肯定不用坐第一排。徐苑抬起下巴,喊了一聲:“不換。”王燦聽到徐苑的聲音,回頭瞪了他一眼。內(nèi)心忿忿,徐苑換不換都沒差,換座位說聲坐原位就好了,瞎湊什么熱鬧啊。班上鬧哄哄的,張志明拍了下手掌:“行了,那不換座位了啊,大家把書拿出來,我們上節(jié)課講到哪了——”王燦腦袋一耷拉,趴在桌上,心死了。徐苑翻開書,何不言壓低聲音問:“你很喜歡這個位置嗎?”徐苑“嗯”了一聲,漫不經(jīng)心地說,“靠著窗多舒服啊,下課沒事還能看看外面。”何不言說:“對面是女寢。”徐苑愣了一下,突然樂了,笑罵道:“靠,你別把我想那么猥瑣啊,我不看人衣服,上次是逗你玩的。”“我知道。”何不言低頭一笑,說,“那么多衣服掛著,密密麻麻的,怎么可能那么巧,還能看得清楚。”課堂安靜下來,他們在說著話,張志明看向他們倆,大聲道:“最后一排的,徐苑!何不言!你們倆說啥悄悄話呢?”全班回頭看過來,目光驚訝,似乎不敢相信兩位學霸居然開小差。徐苑默默地閉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