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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言關了臺燈上床,等徐苑也上床時,他按著床欄探出頭,垂眼看向床下,入眼一片漆黑,他低低的嗓音響起。“徐苑。”“嗯?”“徐教練。”“嘛呢?”何不言不由彎唇。“沒什么。”他頓了頓,放輕了聲音,“晚安。”床下傳來徐苑悶在被子里的聲音,沉沉悶悶的,模糊不清:“睡吧。”睡之前,徐苑迷迷糊糊地想。他算是知道何不言為啥主動加他了。巨蟹座吧?昨晚睡得太早,早上醒得也早,一覺醒來神清氣爽。他穿好衣服一起來,上鋪的何不言也醒了。何不言估計是悶在被子里睡覺,黑發(fā)有些雜亂,半闔著眼睛,眼底的青黑格外明顯,似乎沒睡好,有些疲憊慵懶,“徐苑。”剛睡醒,他聲音微微沙啞,帶著鼻音。徐苑把校服拉鏈拉到最上面,聽到聲音回頭看他。對方皺著眉頭,一只手撐在床上,揉了揉額頭。徐苑看到他眼中的倦色:“沒睡好?”何不言淡淡“嗯”了一聲,“失眠了。”徐苑看了眼時間,便道:“還有點早,你可以多睡一會兒。”何不言沒有睡,從床上下來,看到他全部整理好,問:“你去干什么?”“做早飯。”何不言沉默一秒,抬起頭跟徐苑對視,面色如常地說:“我媽應該做好早餐了。”徐苑怔住,半天才回過神,哦哦兩聲,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忘記了……”何不言彎了下嘴角,沒再說什么,背對著徐苑,不緊不慢地換衣服。徐苑看到他脫下睡衣,露出精瘦結(jié)實的身體,肩胛骨性感又優(yōu)美。這次沒去衛(wèi)生間換衣服了?“身材不錯嘛。”徐苑吹了下口哨,“有練過?”何不言回頭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沒。”徐苑又看了看他的上半身,突然生起幾分羨慕的心情,嘖道:“那還真不錯。”何不言就當著徐苑的面換好了衣服,徐苑從椅子上站起來,伸了個懶腰:“不用自己做飯可真舒服。”兩人一前一后地出房間,何不言低聲問:“你經(jīng)常做飯?”“差不多吧。”徐苑漫不經(jīng)心道,轉(zhuǎn)去刷牙洗臉。何不言默了一瞬,漆黑的眼眸凝視著徐苑的背影。許久,他也走去衛(wèi)生間,拿起牙刷牙膏,跟徐苑站在一起洗漱。徐苑透過鏡子看了他一眼,低頭把口里的牙膏沫吐掉,洗了把臉就出去了。何玲上班時間比較晚,但因為要做早飯,也跟著早起。徐福福還沒起來,她盛了粥放好,又進屋休息了。徐苑一到客廳就看到飯桌上正冒著熱氣的白粥,旁邊還有幾碟小菜和蒸好了的大面饅頭。他看著那白騰騰的熱氣覺得眼有點兒花。這種一出屋就有人盛好了飯,被細心照顧的感覺。……好像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何不言洗漱出來,看到徐苑站在桌旁一動也不動,他徑直走過去,偏眸看了徐苑一眼,問:“怎么了?”徐苑緩過神,笑著搖頭,拉開椅子坐下去,端起白粥勺了一口放入嘴里。何不言坐著沒動,黑眸盯著他,片刻后,語氣篤定:“你臉色不太好。”“沒有。”徐苑垂著眼,看著碗里的粥,語氣不明地說,“就是覺得太倔了也不好。”何不言一言不發(fā)地看著他。他說話太模糊,估計沒聽明白。徐苑溫和地笑,說:“也沒啥,吃飯吧。”吃了飯去學校,他們來得挺早的,教室里稀稀疏疏地坐了一些人。徐苑走到第三組靠窗邊,把書包里的課本拿出來,剛想放進桌洞,就看到資料書最上面有一封粉紅色的信。他動作頓了頓,把信拿出來,一拿出來就聞到似有若無的香味。何不言眼角余光瞥到,轉(zhuǎn)臉看過來,低聲問:“這是什么?”“情書吧。”徐苑說了一聲,把信封拆開,里面的信紙也是粉粉的,上面還有好多心心的圖案。何不言目光盯著他手里的信,喉結(jié)上下滾動,聲音微微壓低,有些沙啞:“別看了。”徐苑側(cè)眸掃了他一眼,眼神有些疑惑。何不言掩拳輕咳一聲,語氣有些別扭,“高三了,別把精力放在這上面。”徐苑一聽便笑了,解釋道:“現(xiàn)在沒打算找對象。”說完,他低垂著眼,目光剛要掠過,手中的信紙就被剛走過來的李慕搶走:“誒!情書啊,我看看!”李慕嗓門大,這一喊,教室里的人都紛紛回頭看過來。徐苑皺起眉,起身要奪過來,那邊已經(jīng)順嘴讀出來了:“何不言同學,展信悅——”徐苑動作頓住,僵著脖子,下意識地看了看何不言。cao??!第17章李慕讀了兩句就停住了,疑惑地看向徐苑,不明所以地問:“哎不對,給何不言的情書怎么在你手里啊?”他頓了頓,眼睛突然亮起來,笑得可賊了,“不會是你寫給何不言的吧,徐苑?”話落,何不言的目光從書本上抬起,眉毛輕輕皺起,臉色委實有些不善。“胡說什么呢。”徐苑憋了一口悶氣,搞了場烏龍,大家都看著,面子里子全都丟光了,他瞪向李慕,惡狠狠道:“把信還回來。”李資后一步進教室,順手兩根手指捏過李慕手里舉著的信,還給徐苑,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拍了下李慕的腦袋,“是不是就喜歡搶人東西啊?”李慕吃痛地抱住頭,雖然意識到做錯了但還是小聲嘟囔著解釋:“好奇嘛我又沒收到過情書……”他一坐下就反身對著他們,真誠地道歉:“不好意思啊,剛才沒經(jīng)過同意就拿你們的東西,還亂開玩笑,你們別當真啊。”“沒事。”徐苑接過信,臉色好了一些,遞給何不言:“原來是給你的啊。”他大概明白了,估計是別的班女生送過來的,還不知道他們換了座位,就把情書亂塞。何不言眼也不抬,低頭看書,沒接那封信。徐苑捏著信在他面前晃了晃,道:“拿著啊。”何不言的目光依舊落在書上,聲音格外冷淡,“扔了吧。”徐苑挑眉,直接把情書扔他桌子上,后腳勾著椅子順勢坐下,“要扔你自己扔,我可不當這壞人。”何不言抬眸看了眼那封信,只一眼,便拿起那封信徑直扔去垃圾角里。徐苑目睹了整個過程,見他回來,眉毛挑得更高了:“還真看都不看一下?那女生知道了得多傷心難過啊,看那粉嫩嫩的信封就知道是她精心準備的。”何不言和他對視一眼,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