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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去擦旁邊一張,孫美美的目光尋了過來,繼續八卦地問:“有多少人追你呀?”徐苑想也沒想:“不清楚。”孫美美“喲”了一聲,眼睛發亮:“那肯定很多,不錯嘛。哎,小徐,你在學校是不是挺受歡迎的啊?”徐苑在學校算是風云人物。因為成績,還有長相身高加分。籃球打得也好,是校籃球隊的前鋒。種種都特別戳小女生的萌點。但奇怪的是,跟他正經告白的卻沒幾個人,大部分都是借著問題目的名義來接近他,同班的,其他班的,高二高一的,都有。孫美美支起下巴,興致盎然地問:“你們學校不是重高嗎?重點高中的學生也有心思想談戀愛啊?”徐苑說:“青春期了,不管是好學校壞學校,喜歡別人是很正常的事。”孫美美問:“那你有沒有喜歡的人?”徐苑搖頭,“沒。”孫美美笑了,調侃道:“小徐,你這是不是還沒到青春期啊?”徐苑扯了扯嘴角,有些無語:“我都十八了,怎么可能沒到青春期?只是沒碰到而已,而且現在也沒空去想這些。”孫美美說:“以后有對象了記得介紹我認識認識哈。”收拾好一切,徐苑換回自己的衣服,騎著自行車回家。現在已經晚上八點多,冷風陣陣,吹得人臉上生疼。徐苑把外套拉鏈拉到最上面,右耳里塞著耳機,里面放著英語。他習慣了回家路上聽英語,晚上云城很安靜,耳機里細微的電流聲也清晰入耳。明天是星期一,有早cao和升旗儀式。六點十分之前就得趕到學校。徐苑看書看到一點多,才合上書上床睡覺。第二天他五點半起床,洗漱好騎車去學校。天色黑沉沉的,早晨有大霧,大霧把路燈包裹住,幾乎看不到前方,空氣很濕潤,透著刺骨的冷,騎了一會兒,臉都是濕的。離學校越來越近,路邊有許多穿著校服的學生,全是一副沒睡醒精神不振的模樣。一中校服款式很土氣,白衣藍褲,外套也是白色的,印有一中的校徽。徐苑剛考到一中領到校服時,徐福福看著這小小的校徽標志特別不滿意,太小了沒多少存在感,他摸著校服后背,說:“應該在校服后面縫上云城一中四個大字啊,肯定特別醒目,別人一看就知道你是一中的學生。”徐苑順著他開玩笑說:“對,還要縫上五種語言,英語日語韓語泰語,防止外國人也不知道。”進了學校,徐苑把車停到車棚,鎖上。高三教室在五樓,徐苑先去教室把書包放下,再下樓去排隊做早cao。校廣播放著輕柔的音樂,提醒著學生準備要做廣播體cao了。天色還是很暗,cao場兩邊的燈發著微弱的光,在cao場上得靠近了才看得清臉。高三一班的位置在最旁邊,就一豎列,女生站在前面,男生站后面,按身高排列。理科班女生不太多,就十幾個,但學習都挺好的,有幾個是班上的前十名。徐苑經過女生隊伍,直直往最后走。他個子高,站在倒數第四。時間太早,學生舍不得暖和的被窩,昏昏欲睡的,壓根沒精神講話,全都站好發呆出神,眼神都是無精打采的。只有班主任張志明精神煥發,雙手背在身后,沿著隊伍走到最后。徐苑看著天邊的月亮,聽見身后張志明中氣十足的聲音:“何不言,準備好發言稿了嗎?”何不言的聲音也傳了過來,低低的:“嗯,準備好了。”徐苑回頭看了看。然而根本看不清,太暗了。升旗之后就是校領導的發言,表彰和通報批評,再之后是學生代表發言,輪流的,每周一次。徐苑也上去發言過幾次,拿著提前寫好的發言稿,當著全校師生的面朗讀。校領導表揚了上周表現突出的班級,包括衛生、紀律、成績,按照年級排名念下來,一班又被點名表揚,張志明站在一旁聽著,頗為得意洋洋。一中沒有分平行班和實驗班,班級里有成績優異的也有成績不太理想的,不過一班算是大家口中的好班,每次考試班級平均分都是第一,就連衛生管理也比其他班級做得更好,而且年級前幾名都在一班。校領導說完后,天色已經微微放亮,天空是灰白色。能看清周圍同學的臉。何不言經過隊伍,走去升旗臺。學生因為校長的長篇大論已經有些不耐煩,人群里有些吵鬧,直到一道修長挺拔的身影出現在升旗臺上,低沉醇厚的聲音緩緩響起,輕而易舉地把周遭的聲音壓下:“尊敬的各位老師、同學,我是高三一班的何不言——”學生往升旗臺上看去,漸漸安靜下來。徐苑也看了過去,隔著太遠,有些看不清。隔壁站的是二班,文科班,特別多的女生,只有幾個男生,靠在徐苑旁邊的高個女生小聲跟前面的同學說:“何不言啊,聲音很好聽啊。”“長得也不錯的,就是性格有點古怪,不愛搭理人。”“高冷嘛,很正常的。”“理科班就是帥哥多,再看看咱們班,哎,連飽眼福都沒辦法。”那女生明顯壓低了聲音:“你可以去勾搭啊,反正他們班就在隔壁——”說著,女生往這邊瞄了瞄,不經意對上徐苑的目光。她怔了怔。徐苑沒有立即回避,朝她溫和地笑了笑。嘴角微勾,眉眼柔和。第6章升旗儀式結束,各班同學按秩序離開。有的去教學樓,有的去食堂。王燦站在原地等徐苑走過來一起去食堂吃早飯。食堂有兩個,初中部食堂和高中部食堂,高中部食堂就在教學樓的后一棟,從cao場過去走幾步就到了。七點二十上早自習,他們只有半個小時吃早飯。徐苑走了過來,看了王燦一眼,隨即勾著他的肩膀,隨著人群往食堂走去,笑道:“怎么還一副沒睡醒的樣子。”王燦迷瞪著眼睛,道:“困啊,什么時候能睡上八個小時我就死而無憾了。等高考完,我一定要睡他個三天三夜三更半夜。”即使是周末,爸媽也不會允許他睡太久,七點就進房間喊起床背單詞看書,晚上十二點還不準上床,必須在書房做作業,得到允許才可以拖著疲憊的身體和更加疲憊的大腦去洗漱上床。王燦有他爸媽管著,徐苑全靠自覺,差不多也是沒怎么睡過好覺。校廣播還在放著輕柔的音樂,彌漫在校園的角角落落。食堂里人很多,每個窗口都排了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