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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著都帥。” “哼虛偽。” 林晚側身過來,伸手戳戳陸淮的臉頰,“你說喬司南真的會把喬喬送出國嗎?” “會。”陸淮懶洋洋地,語氣倒挺篤定的。 林晚記得男主扎根北通的,即使現在不在北通,多半在進擊北通的路上。把喬喬弄出國,也基于這方面的考慮。 “要是喬喬就此錯過男主角,安安靜靜的在國外生活就好了,那我就……嘶。” 陸淮循聲看來。 “完了牙疼。” 她突然倒抽了一口涼氣,捂住半邊臉,“這幾天好像要長智齒了,時不時疼一下。快減個速,我用下后視鏡。” 車速平穩地減緩,干脆停住了。 林晚對著鏡子齜牙咧嘴,瞧不清牙槽深處的情況。使出吃奶的勁兒夠舌頭,舌尖似乎遇到松軟的rou,又像錯覺。 算了。 她拍拍車窗,“司機回神,開車了!” “長了么?” 陸淮平靠在車墊上看著她,“長牙不能舔,歪了更難拔。” 正在舔牙的林晚默默收回舌頭。 “不會吧?” 她扭頭還想再照照鏡子,陸淮忽然俯身過來,手臂撐著車窗。 難道!! 這就是江湖神圣的車咚傳說嗎?! 小心臟蹦跶蹦跶的,林晚傻乎乎問了一句:“怎么了?” 想親我啊? 話未說盡,屬于陸淮的氣息已經放肆地侵占進口腔了。 窗外天色真暗,路燈淡淡的,林晚竭盡所能地蜷縮進角落,陸淮又湊過來。 頭發猶如海草般柔軟、漆黑,眉眼隱隱約約的,但炙熱的肌膚近在咫尺,纖長眼睫輕輕觸碰,他有點像野生的豹子之類的動物,親親眼睛親親鼻子,再捧著后腦勺親吻嘴角,弄得林晚既不好意思,又覺得好笑。 “你怎么和小狗似的。” 林晚頂著濕漉漉的眼睛,笑著把他推開。 陸淮重新踩下油門,漫不經心道:“是智齒。” 林晚不愿接受事實,下意識反問,“你怎么知道?” “舔到了。” “哦……” 過了好久,林晚幡然震驚。 舔到了?!!!! 林總發出正義的指責:“你又開始不莊重了!” 陸淮偏偏不莊重的理直氣壯,并側過頭問:“還有更不莊重的,試試?” 車、車震?!!!!! 下意識聯想到這個不健康的彩色可能性,林晚頓時抱住嬌小可愛的自己,頭搖成撥浪鼓。 傻子戲精。 陸淮老練地倒車,先陪親愛的女朋友逛超市,然后左手拎起大包小袋,右手牽住蹦蹦跳跳的林小朋友。電梯門打開的瞬間,有個女人沖上來抱住陸淮的大腿,“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我錯了林總請你不要封殺我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林晚:“……你抱錯大腿了哦。” 那人淚眼朦朧地抬頭看看,果斷撲上前來抱住林總的金大腿:“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林總我真的錯了求你給我個機會好嗎好不好??!!” 是小刻薄耶。 作者有話要說: 有點親膩了甜膩了的感覺??有種原地完結的沖動?? 比起文我覺得你們更喜歡我姐的故事! 繼續連載: 上回說到周五下雨了。 我也說過我姐很擅長處理小迷糊【我至今分不清楚她丟三落四和玩游戲都路癡到底是真是假……】不管在男生女生團體中,可能都是活躍擔當 樂觀團寵。每次下雨同桌都會提醒她帶雨傘,那天甚至把雨傘塞進她書包里了。 走出教學樓的剎那,我姐說那叫靈光一閃,她看了看屋檐滴滴答答的雨,看了看小學弟清瘦筆直的后背,看著他緩緩撐開雨傘—— 她麻溜兒地把手從書包中抽出來,拉上拉鏈,假裝什么事都沒發生,照常隔著不遠不近的一米,快樂地跟著小學弟。小學弟回頭瞅了一眼,瞅了兩眼,瞅了三四眼終于忍不住說:“你能不能上來點?” 我姐得逞了。 她很雞賊,第二天便姍姍來遲,看到小學弟呆呆站在平臺處等她,像傻了吧唧的樹一樣,她心滿意足。從今往后,兩人不必保持那曖昧的距離,也有默契的互相等待。 你以為這就結束了? 不。 我姐是誰? 號稱倒追高手、天生的戀愛才能,她很快意識到局面達到平衡,決定采取新的措施。 【我姐的倒追很有節奏性,同桌后來也跟著喜歡上一個學弟,但是不小心倒追成事事承包的老媽子型女友了。所謂節奏性,非要用語言來說,大約是得寸進尺。你給我一寸,我進一尺,你讓出一尺,我再膽大包天地越過底線。雙方有如拉鋸戰,你退我進你進我退,你來我往才有真感情。】 我姐很注意自己的‘進’,也很經常小小的‘退’,再刻意留給學弟‘進’的機會。比如首次搭話的機會、邀請撐傘的機會等等,你們會發現,我姐的小動作很多,但關鍵性的突破她全部留給小學弟去做。 當時也是這樣。 隱隱覺得進退達到平衡時,我姐決定再退一步。 那天我姐心血來潮,裝肚子疼翹課和同桌去吃夜宵。同學們問她要不要帶話給小學弟,她想都不想,說不用。至于學弟在那邊等二十分鐘,才跑到我姐班級去找人的事,是第二天同學們說的。 我始終在想,如果那天我姐提前和學弟打過招呼,這段戀情能不能成,或者能以什么方式成? 但結果只有一個:小學霸很著急,借了手機上□□問我姐今晚怎么不在。 我姐說話不打草稿,借口信手拈來:生病正在診所打針。 學弟:我去看你? 我姐抬頭看了看紅艷艷的大排檔帳篷,低頭看看了看碗里的炒粉,再看看自己豪邁的坐姿和快意江湖的氣概,煞有介事的回答:不用了,估計今晚打不完針,晚上我不回寢室了。 言下之意:學弟你該干啥干啥,jiejie我今晚在外快活。 小學弟應聲,我姐又說:咳嗽挺嚴重的,我明天可能不等你下晚自習了。 我真沒明白這生病和等晚自習有什么沖突,不過學弟想了很久很久,說:那我來等你。 第二天學弟便抓住我姐,問我姐吃藥了沒。已經被同桌灌過藥的我姐,再次眼不眨心不跳的說沒有,然后被學弟押回教室乖乖再喝了一次藥,心想這破感冒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