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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惡毒女配她超有錢[穿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1

分卷閱讀51

    yoyoyoyo】【這是真的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總裁的粘人小妖精他說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場內女主持人又問:“假如林總現在正在觀看直播,你想對她說什么?”

    鏡頭猛地拉近。

    陸淮抬眉,像是聚焦視線般微微瞇起眼縫,散漫的眼神逐漸深起來、利起來,猶如帶著倒刺的舌頭用力舔舐過柔嫩的rou。

    “我說……不可以。”

    彈幕詭異地停止了剎那,隨即以前所未有的熱情快速填滿屏幕。

    【陸淮哥哥我!可!以!!!!!!!】

    【我也可以嗚嗚嗚嗚嗚嗚】

    【我他媽重新投胎成林總能得到這句不可以嗎?】

    【你們聽聽這性感沙啞男低音我日我日我原地昏倒】

    【這句不可以真的絕了!!】

    【老公就兩個字我先叫為敬!!】

    林晚忽然打了個哆嗦。

    她愣愣看著屏幕中的陸淮忘了眨眼,仿佛能感受到他的目光穿透鏡頭把她捉住。

    薄薄的臉皮下后知后覺地炸開一團熱氣,迅速擴散到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心臟也活潑地撞擊胸膛,跳得滿耳朵全是撲通撲通的聲音。

    震耳欲聾。

    林晚抓起毛毯裹緊弱小可憐又純情的自己,雙手貼上兩側臉頰,guntangguntang的。茫然地巴眨幾下眼睛,連忙又換上手背降溫。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包養出真愛?

    林晚糾結伸手撕扯嘴皮。

    不是自夸,她當起金主來那叫一個溫柔善良體貼大方又潔身自好,還任由小白臉一家獨大。

    平時陸淮小嬌縱小任性小毛病不少,心血來潮才知道討好金主抱大腿,沒眼力見兒的時候欠抽得不要不要。但她依舊寵著慣著,于是小白臉感動至極不禁假戲真做?

    或者……

    【好心奉勸前面的CP粉別太zqsg,誰知道是不是配合綜藝效果?】

    林晚:這位網友說得也有道理。

    自作多情會結局悲慘的。

    林總及時打住千萬種猜測,伸出腳丫子挪動鼠標,關閉直播眼不見心不煩。

    睡覺睡覺。

    ——

    深夜寂靜,林晚同志四仰八叉癱在奢華大床上。

    叮咚。

    沒動靜。

    叮咚叮咚。

    林晚半夢半醒地動了動耳朵。

    叮咚。

    又動了動眉頭。

    隱約辨別出樓下門鈴在想,但理智還沉淪于深度睡眠之中。她閉著眼蜷縮進被窩,很想裝作沒聽見。偏偏來人脾氣不小。按門鈴沒人搭理,便開始砸門,制造出翻倍噪音。

    林晚捂住耳朵大喊:“家里沒人你別敲了!”

    也不知道那人聽沒聽到,反正沒停下,繼續‘砰砰砰’、‘砰砰砰’的,比打鼓還來勁。

    這覺沒法睡了。林晚忍無可忍地下床,光著腳丫便啪嗒啪嗒跑下來,“到底誰啊?大半夜的有事不能等到天亮再說?”

    即將擰開門把手的瞬間,危險意識讓她停下動作。林晚抓抓雞窩頭,將眼睛湊上貓眼:“陸淮?還是……”

    奇怪,怎么黑糊糊的?

    正想著貓眼是不是沒開蓋,有什么白色的東西一晃而過。林晚心里有點毛毛的,低聲問:“有、有人嗎?”

    “開門。”

    貓眼對面再次晃動,鮮紅的血絲與稀疏的下睫毛出現在視線之內。

    林晚猛然意識到貓眼在正常運作,只是有人……也在透過貓眼往里看,所以她剛才看到的是對方的……

    轟隆——

    汗毛從頭炸到腳,她一屁股跌坐在冰涼地面上。

    全身的血液都凍結了,胸口緊繃,沒有辦法呼吸,而對方還在粗聲粗氣催促開門。

    厚重門扉咣當咣當地動,仿佛時刻會倒下。林晚手腳并用地爬起來,以最快速度打開所有燈,將房屋照得亮堂。然后打電話報警,言簡意賅將地址和情況報上,同時拐進廚房抄起菜刀。

    叩叩。

    耳邊的窗戶忽然傳來動靜。

    林晚慢慢地、慢慢地,猶如卡頓的PPT般慢慢轉過頭去,隔著玻璃與陌生男人四眼相對。

    是一個比林父年輕的男人。腦袋腫脹但面部中心稍稍凹陷,外星人似的五官擠成一團,不知在咀嚼著什么,鮮紅的液體不斷從嘴角流出。他穿著寬松的黑色工裝外套和褲子,表情呆滯,眼珠子貼著眼眶轉了一圈,穩穩地盯準她,隨即大大揚起嘴角,發出尖銳滲人的笑聲。

    “是你。”

    “你就是姓喬的女兒。”他舉起長管狀的東西,狠狠地砸下玻璃,并嘻嘻笑道:“是你是你就是你,害我們喬喬難過的就是你。”

    原來是個為女主生為女主死為女主哐哐闖私宅的神經病。

    廚房離大門不過二十米,小區內別墅與別墅之間的距離少說要走個十七八分鐘,出門無異于自投羅網。

    林晚沖著電話喊‘麻煩先打電話通知龍景小區物業管理’,扭頭沖上樓反鎖房門,旋即推來桌椅抵住門。

    窗戶破碎的聲響隱隱約約,幾分鐘后,男人愉悅地哼唱聲緩緩逼近。

    林晚拎著菜刀躲到窗戶邊。已經來不及用被單做繩子,實在走投無路她只能跳樓賭一把。

    男人的腳步停在門前。此時本該是最緊張的時刻,以林晚看驚悚片的經驗,女主該雙手顫抖舉刀對準門,瞪大眼睛不放過絲毫動靜。但不知怎的,她抽出一只手來給陸淮打電話。

    也許是陸淮也把她給寵壞了。

    無論是傷心落寞還是不知所措,在最需要的時候,陸淮總像幽靈般神奇出現。淡定自若地帶她去吃東西,或是攔截住他人的巴掌和辱罵,他和她不一樣。他從來不慌也不亂,似乎天塌下來也比不過犯困事大。

    “嘟……”

    “嘟……”

    “嘟……”

    門外神經病一下一下敲擊著把手,也一下一下打在林晚的小心臟上。

    林晚滿腦子擠著亂七八糟的想法,上一秒是‘我年紀輕輕還沒去過夏威夷享受難道就要死了嗎?’,下一秒是‘跳樓和被神經病摧殘兩種下場哪個看起來比較體面符合高冷女總裁的氣質?’。

    電話仍未接通。

    “丑八怪陸淮不接老板電話。”

    “明天就開除你。”

    眼看著房門即將打開,林晚急得跳腳:“再不接電話連車都要收回來!!”

    仿佛一個世紀過去,手機里終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