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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 小姑娘有一瞬間的慌張,急忙去拿手機關掉音樂,手指不停地點著手機,邊點邊道歉,“對不起啊,我不知道會扯掉。” 鐘路然也抬起頭來,須臾一眼,雙唇緊閉,很快又移開看向別處,沉默地低頭收起剛買的東西來。 初言自然也聽出來了,看一旁正把零食往袋子里裝的鐘路然,勾唇笑了起來,問她:“喜歡這歌?” “喜歡。” 女孩重重點了兩下頭,隨后把手機收回兜里,視線在他倆之間來回轉換,最后停在鐘路然身上,又補了句,“歡酌大大的歌我都喜歡。” 初言看鐘路然已經把零食都裝進去拎了起來,笑著回應道:“真巧,我也喜歡。” 兩人隨后撐著傘離開,女孩目送他們遠去,托著腮看向門口出神,心里還在想,這對夫妻聲音真好聽。 初言帶著鐘路然剛走出超市門口,聽到他深呼了口氣,而后又吐出來,似乎緊繃的弦終于松開,她想到他方才緊張的樣子,雖然面上不顯,臺下在女孩看不到的地方卻一直勾她衣角,頓時覺得有些好笑,還有份好奇。 歡酌入圈多年,早已成為標桿的存在,大部分歌曲更是很多入古風圈新手首先被推薦的。 古風圈不比以前,初期確實是個略封閉小眾的圈子,但這些年已經漸漸走入大眾視野,線下活動不斷,電視節目也有涉獵,受眾簡直翻了幾番。 在街角,學校,超市,甚至地鐵聽到他的歌并不奇怪。 但看鐘路然的慌張程度,好像第一次遇到這種事一般,她不禁有些好奇他過去的態度,“三次元中偶然遇到粉絲聽你的歌是什么感覺?” 鐘路然牽她小步往前走,路上積水愈發多了,很難再躲過去,再加上方才第一次過來,鞋已經濕了大半,這次便沒緊著避開水,大大方方帶領她踩過去,但還是盡量撿水少些的水溝踩,免得濕到褲腳以上。 聽到初言的問題,一個沒注意,踩到了大水坑上。 連鞋帶襪子徹底浸濕掉,襪子粘在鞋墊上傳達到感官上就是又涼又黏,不大舒服。 待甩了甩才跟她說,“我大學那陣,有粉絲扒到三次元,常到貼吧和論壇尋人,就連很多本校的同學都開始找,那段時間學校廣播臺就常點我的歌。因為怕被發現,后來我便很少在學校里跟別人說太多的話,有時還會稍微變下音。” “有時候走在路上,聽到有店鋪放自己的歌會突然一驚,但心里還是高興的,會駐足看幾眼再走開;在地鐵聽到有粉絲討論起我,會偷偷地聽上幾句,然后悄無聲息離開。” “時常在私信或者評論看到,很多粉絲以為我離他們很遠,其實很可能我已經跟他們擦肩而過多次。” 鐘路然說到這里,微微笑了笑,鞋已經全濕,便沒了顧慮,自己踩水坑,帶領初言往水較少的地方走。 即使得他保護,但外面風雨太大,初言的小白鞋還是被風捎著的雨點逐漸打濕更深,在白色帆布上印下點點雨印,漸漸暈開。 聽到他回答,她笑道:“粉絲聽到你這話只怕要拼命回想過去有沒有碰到過你了。” 鐘路然也笑出聲來,聯想到他之前曾在超話看到的帖子,“大概會吧。” “不曝光三次元,不是因為太高傲把自己束于云端,而是覺得我其實跟他們也一樣,是個為生活忙碌為工作努力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普通人,唱歌是我愛好,因這愛好和半分才能而收獲這么多喜愛是我沒想到的,但我也有工作,曝光于我,有害而益處甚微。” 過去初言是因為初平文才一直把控著次元之間的界限,但最近一年發生的事情,又讓她對這個界限有了更為深刻的感悟。 如今他的觀點和態度于初言的不謀而合。 雨勢不見小,風又大了起來,打著傘也根本避不了雨,踏著一路的積水倆人終于到了酒店,還傘的時候,因為被淋的太兇,渾身上下都濕了,工作人員關切問道要不要煮些紅糖姜茶送進房間。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對方淋的狀態,點了點頭道謝。 兩人拎著零食坐電梯上樓,打算先洗個澡換衣服,可真到洗澡的時候又猶豫了,初言去衣柜拿換洗的衣服,動作緩慢,腦海里胡思亂想些別的,時不時瞟身旁正找著衣服的鐘路然一眼。 兩個人身上都被雨淋濕了,為防感冒,抓緊洗個熱水澡自然是好的,但順序是個問題。 一起洗?還是依次進去洗? 雖然領證辦過婚禮已成夫妻,但兩人真正同床的機會很少,沒辦婚禮前,就算睡在一起,大多只是抱抱或者親親就結束了。 來Z市辦婚禮這段時間,因為太忙人又累,回到酒店直接倒床就睡,自然也沒什么心思和機會親近。 可現在就不同了。 一下午加整個晚上的空閑時間。 再配上此時這個因淋雨急著洗澡的巧合,難免引人遐思。 但總覺得一起洗有些怪怪的。 鐘路然沒給她再多猶豫的機會,看她收拾好之后便催她趕緊進去洗,別受涼。 初言總算不再糾結,抱著衣服進了浴室。 隨后嘩嘩的水聲傳來,顯示里面的主人正在洗澡。 因為沒洗澡沒法坐在床上,鐘路然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桌子上還留有一些婚禮后剩下的喜糖和鮮花,還有些雜七雜八的東西。 他拆開吃了一顆。 初言喜歡軟糖,他們送出的禮物里大多也都是軟糖,這顆是草莓味。 鐘路然嚼了幾下,又喝了口水,嘴卻更干了,喉嚨都是緊的。 他伸手摸到褲子里的一紙盒,是酒店工作人員自他們第一天入駐便放在抽屜里的東西,怕初言尷尬,那時他都藏起來放到了箱子里,剛才找干衣服的時候看到了,趁初言不注意,放了一盒在口袋里。 初言暢快洗了一個熱水澡,換上舒適的衣服,擦著頭發,溫聲喊鐘路然也趕緊進去洗。 鐘路然抱著衣服也走進了浴室。 吹風機呼呼吹著,里面的水聲被壓的只剩些細微的聲響。 初言盤腿坐在床上吹頭發,視線往浴室望去,后又移回來,微微低頭看自己睡衣下的風景。 過了十多分鐘,鐘路然換好衣服從浴室走出來,初言頭發已經干了大半,招手讓他過來吹頭發,鐘路然順勢坐在床角,顧及她身高,微微低著頭彎腰方便她吹,柔軟的棉床瞬間陷下去。 初言拿著吹風機坐過去,一手吹風,一手幫他理頭發。 鐘路然伸著頭讓她吹頭發,從初言的視角來看,能看到他后腦勺,而鐘路然的視線,往下自然落在她腿間。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