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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看到里面有個大叔在。 鐘路然敲了敲門,喊人:“王叔?” 常住戶的從容。 被他叫做王叔的人,習慣性揚聲高喊了一聲在呢,隨后急急忙忙去開門,迎他們進來,倚著門問:“咋啦?” 鐘路然邊說邊帶領著她往里走,解釋道:“下班路上撿到一只狗,想調下監控看看誰丟的。” 初言抱著狗狗給他看了看,“就是這只,我發現的時候就在紙箱里了。” 留著短板寸頭的王叔拿起桌上的眼鏡,又湊近仔細看了下初言懷里的狗,連連點頭:“這確實是個問題。” 鐘路然又回頭看了看她,示意事情有轉機了。 王叔隨后坐到了電腦前,打開監控錄像,問她:“具體時間和位置。” “今天晚上的八點半,西側綠化區,一棟附近,最靠前的那個花壇旁邊。” 王叔根據她的描述很快鎖定了一個大致的位置,兩個人站在王叔旁邊也盯著屏幕。 前十分鐘是快進加速看的,后面又挑幾個時間點跳著看的。 監控顯示,在她去之前的幾個小時到下午一點,那個紙箱一直都在。 鐘路然提議直接跳到昨天下午,一看,紙箱也在。 待了快兩天了? 鐘路然皺了皺眉,“再往前一天試試?” 王叔的握著鼠標手卻停了,抬頭看他,有些不好意思:“前天下午兩點到五點小區整體停電來著,那個時間段監控缺失了。” 不會這么巧吧?! 等鼠標跳到兩點的時間,紙箱不在。 五點的時候,紙箱在了。 鐘路然顯然沒想到事情居然這么棘手,漸漸跟探案迷蹤似的,偏偏是在小區停電監控沒錄像的時候。 不過,遺棄的事實基本也確定了。 這么長時間都不找的話,基本不太可能會撿回去了。 初言也是知道那次停電的,當時小區物業通知過他們。 兩人心里也都有了個譜,隨后說了謝謝,雙雙離開了保安室,往他們所在的三棟走。 “我明天在小區門口貼個尋阿拉斯加主人啟事。” 事已至此,他們該做的也都已經做了,只有這最后一個辦法了。 鐘路然點點頭,知道如今讓初言帶走狗狗是最好的選擇,往小區樓下走的路上,跟她說起一些養阿拉斯加的技巧:“阿拉斯加幼犬天生腸胃脆弱,需要格外注意飲食問題,不要隨便給它喂食物,特別是人類的食物,少餐但多喂。” “家里有羊奶粉嗎可以泡點給它喂著喝。” 初言點點頭,“還有些,是之前玉米還小的時候喂著喝的。” “不過狗狗也可以喝嗎?” 沒養過狗,她怕出錯。 “可以的,羊奶粉跟牛奶不同,貓狗都可以喝點。” “剛出生的阿拉斯加最好不要洗澡,今晚就先用濕巾擦擦,明天帶到醫院來,我抽個時間給它再檢查一遍。” 初言點頭,記在心里。 鐘路然跟她一起上電梯,按了五樓,狗狗很乖巧,縮在初言懷里不動彈,時不時輕聲叫幾聲。 “給起個名吧?” 初言側過身,讓狗狗面對他,輕聲開口。 畢竟算是一起遇到的,給她說了這么多養狗技巧,還陪她一起找主人。 鐘路然沉思半晌,還是沒能給出個確定的回答,搖了搖頭:“暫時想不出來。” 他反問她:“玉米這個名字是怎么起的呢?” 初言沒想到他會主動反問,雙目微睜,有些驚喜地笑了笑:“當時就眼睛里抓到什么就起什么名字,玉米是我回國第三天在小區垃圾桶里撿到的,當時我去超市買了應季的玉米來煮著吃,看著顏色也相仿,就取了這名。” “玉米現在看到真的玉米還會蹭過去喵嗚幾聲。” 電梯叮了聲,兩人隨后走出電梯,鐘路然眼看快到家里了,不放心,又跟她叮囑起別的:“明天還是帶來醫院一趟,我抽個時間再檢查一遍。” “好,我上午就帶它過去。” 初言點點頭,很快到了自家門前,鐘路然把購物袋給她放到了門口,輕巧告別,轉身準備回自己家。 剛轉過身,初言又喊住了他,“你先等下。” 說著躬身去翻自己購物袋,鐘路然正納悶她要做什么,初言已經拎著一袋東西起身,遞給他:“吶,今晚剛從超市買來的橘子。” “一直想謝謝你幫我找到房子,不過剛開始過去敲門都沒人應,就拖到了今天,這回總算行了,你就在這里。” 鐘路然沒接,有些意外。 初言把裝有橘子的袋子又推近了些,催他趕緊接:“趕緊拿著。” 鐘路然這才接過,笑著道謝,“謝謝。” 初言擺擺手,推辭道:“別客氣。” 鐘路然掂了掂手中的橘子,看著她懷里的狗狗,想到初言給玉米起名的淵源突然出聲:“就叫橘子吧。” 初言展顏一笑,眼波流轉,嗓音溫柔,微笑著應允下來:“行啊。” 短短的兩個字,收入耳中。 鐘路然一愣,仿佛瞬間回到了那些年用耳機聽她節目的日子。 她在節目里,會談天氣,會談日常,會常說些鼓勵人的話。 那些被別人燉過無數次的雞湯,他讀過很多遍的詩和散文,經她說來,往往有著使人安心的力量。 被注入了屬于她自己的靈魂和感悟。 敲七下 /酥眠 晉江文學城 初言把狗狗抱回了家,剛進門,玉米已經一個飛躍,撲了過來。 往常都是正好撲進她懷里,這回初言懷里有個小東西,機智躲開了。 玉米不悅。 因為她今天回去太晚,不太符合平時的時間線,玉米在家等得已經有些焦躁了,看到她又帶了只不明生物過來,非常警惕,墊著腳一直圍著打轉。 初言笑著介紹,順便理了下輩分:“玉米,從今天起它就是你弟弟了,叫橘子。” 橘子受涼身子還有些濕,初言急忙進屋找了個綿軟的毯子過來包著,放在地毯上,然后又另找一條毛巾給它輕輕擦拭身上的水,摸著感覺干燥了不少,但還是怕沒徹底干夜里容易著涼,試探著拿了之前給玉米洗澡用的吹風機過來,開了暖風,隔了半個手肘的距離呼呼吹著。 吹一會兒停一會兒,橘子倒也沒怎么排斥,不像玉米當時撓心撓腮似的亂跳。 她簡單吹了十來分鐘,去準備羊奶粉,小半袋的量,溫水泡開,放在一淺口的小碗里,端過去喂給它喝。 如鐘路然所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