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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母大人”指的自然不會是小宋氏,那么就是…… 林婉宜的身子不由微微一僵。 作者有話要說: 我每天都很想更新,可是論文寫不完QAQ然后愁論文的我又沒了碼字的靈感QAQ惡性循環 其實后面沒有多少劇情了,都是些日常的甜甜吧,如果要棄文的話也沒有大影響的QAQ 最后,這章給追到現在的小可愛們發紅包賠罪。 !!!當然,這本絕不會坑~~~ ☆、八點寵 十三年前,屢試不第的陸明遠終于攜妻眷子女從京返鄉, 但卻并沒有直接回到陸河村, 而是直接在信陽城里尋了一處小宅子住了下來。 迫于生計,陸明遠當過賬房先生,當過書信代筆, 后來輾轉之下遇上了林修儒。后者欣賞其學識過人, 下帖相邀。彼時的天淵書院雖尚未有如今的聲名, 但亦是方圓千里之內莘莘學子向往的學府高堂, 林修儒身為院長,紆尊親自邀請,不可不謂是頂頂獨有的殊榮一份,陸明遠自然沒有不答應的道理。 起初,陸明遠只是天淵書院的小小教書先生,兢兢業業干了三年,以旁人難以企及的速度升到了副院長的位置上,而陸家也從夾弄里的小宅子搬到了如今的陸家莊。 陸明遠日益受到器重, 在書院里也備受吹捧。他本汲汲科考卻多年不得志, 曾經嘗過不少冷眼,一朝揚眉吐氣了, 長久以來被壓在心底的那點兒野心也跟著慢慢地發芽生長起來。他慢慢地不再滿足于只當個書院的行事副院長,反而惦記上林修儒的位子。 然而,林修儒身為書院院長,為人謙和,行事更是持穩, 在書院上下頗得人心。陸明遠到底立根不深,想將人趕下來又談何容易? 知道林修儒對發妻情深義重,將之視若己命,陸明遠便陰狠地想到把手伸向林修儒的后院,攛掇著彼時亦是心懷鬼胎的小宋氏對產子后一直纏綿病榻的林夫人動了手。依著陸明遠的算計,是想著林修儒受不住打擊會松懈了書院事宜。可是到最后,他的一盤算計終究還是落了空。 小宋氏無情,林夫人卻做不到對親姊妹趕盡殺絕。油盡燈枯之際,她選擇了將一切隱瞞了下來。除了她與小宋氏,以及始作俑者陸明遠,再沒有人知道,那日日送進主母屋里的補藥竟都摻了催命的藥。 林修儒痛失愛妻,雖然心如刀絞,幾欲追隨林夫人而去,可顧念膝下三個子女卻少不得強自振作。而小宋氏因著林夫人故去前對她說的話,更是有意無意地提醒林修儒對陸明遠多加提防。 莫要養虎反被虎咬。 至于孟氏知道這件事完全是機緣巧合,蓋因那日陸明遠吃多了水酒,醉得稀里糊涂時失言吐露出來。 孟氏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孟楨,而孟楨并不打算瞞著林婉宜。 林婉宜呆呆地聽完,心頭萬千思緒纏做一團亂麻。 她原不知,陳年舊事中還有這樣的公案在里頭。 怪不得當初哥哥會對小宋氏那般…… 肩上忽而一重,林婉宜側首對上孟楨含著擔憂的眸光,輕輕地抿了抿唇,半晌方輕聲道:“我原來也是個糊涂的。” 不管小宋氏這么些年如何厚待林卓,也始終無法彌補她從前釀下的錯事。如果沒有小宋氏,或許如今他們一家正當天倫和樂。 看著小姑娘微微顫抖的身子,孟楨心上一痛,輕輕地把人攬進懷里,安撫道:“人在做,天在看,善惡都有報。我想,岳母如果在世,也不想看你傷心。”他嘆了口氣,道,“現在小宋氏被送去苦修,那地方沒人接濟,指不定過得是什么日子。倒是,陸明遠一事得先岳父他說一聲,不管好歹有個提防也是好事。” 說著,扶住林婉宜的肩膀,他彎下腰,和她目光相對,聲音沉穩地道:“日后,總有我陪著你,有我一日,斷不會教人再欺負你和林卓。旁人欠下你們姐弟兄妹的,我幫你討回來。” 林婉宜聽出他話里的意思,抬手覆上他的手背,“別,別做糊涂事。”她知道,孟楨為了她,為了替她母親討回公道,真的對小宋氏做出些什么來都是有可能的。“她現在落到那步田地,對她來說,或許才是真正的懲罰。”世界上真正令人難受的從來不是不曾擁有些什么,而是擁有了又再度失去。 小宋氏費盡心思與算計,昧著良心得到的所有,都如同鏡花水月一般。到而今,鏡破水亂,一切都化為烏有。對于小宋氏來說,失去擁有的一切,還要日日顧慮著留在林府的女兒,那樣的日子并不好過活。 過了兩日,孟楨帶著林婉宜回了趟林家,將孟氏說的話盡數告訴了林修儒。 當初林珵回來,所說的往事里并沒有提及陸明遠的公案。這會子驟然得知,自己當年招了個白眼狼回書院不提,甚至還間接害死了發妻。林修儒大怒大悲,竟是險些厥過去。 “我原不知,竟是我識人不清,反累得你母親丟了性命,是我對不住她啊。”林修儒紅著眼,悲從中來,更是懊悔不已,“如果當年我能多留些心眼,也不至于給了旁人可趁之機,是我的錯,我的錯。” 林婉宜看著不忍,欲上前卻被孟楨握住了手腕。 孟楨沖她搖了搖頭。 林修儒對宋氏用情至深,即使這么多年過去,也未曾淡去多少。十多年思念本就無可寄托,而今卻得知,愛妻之死是自己間接造成的,他心里自當煎熬萬分。只是,這又能怪誰呢? 小宋氏不該心生妄念,陸明遠不該貪得無厭,宋氏不該養虎為患……可林修儒更是不該,不該護不住自己心愛的女人,不該心念不堅,給了旁人離間的機會。 聞訊從書院趕回來的林卓也靜靜地站在一旁,一言不發。 蒙在這個家表面的那層和樂面紗到底還是被揭開了去,露出最刺人心的痛苦與矛盾來。 那邊林修儒早失了平日的風度與儒雅,一身狼狽地癱坐在地上,好半天才掙扎地爬起來,跌跌撞撞地朝祠堂的方向奔去。 孟楨和林婉宜不放心地跟了過去,而林卓走了兩步卻停了下來。他轉過身,看見站在廊下紅著眼睛的林秋寧,翕了翕唇,卻沒有開口說話。 林秋寧靜靜地看著自家二哥,心頭涌上一陣黯然。 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們之間竟好似隔了一重山,硬生生地把親密阻斷,彼此漸行漸遠? 是從她的娘親被送到山廟清修開始? 林秋寧明白,她不能怨恨誰,歸根到底,是她娘虧欠了jiejie與兄長。 她步下臺階,慢慢地走到林卓跟前,伸出手想像從前一樣去拉他的衣袖,被他躲開后,眸光微暗,低聲道:“二哥,對不起。” 小姑娘聲音低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