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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本宮何必開罪于他?后來知道的多了,也就睜只眼閉只眼隨他去了。”只不過她這駙馬委實磨嘰,分明思念家人思念得緊,卻偏偏不肯主動邁出第一步。最后還是她看不過眼,私下里尋到天子替他謀了往信陽查案的差使來。 關(guān)于林珵的身份,她曾向天子透過底,天子雖未明確表態(tài),但料想不會動雷霆之怒。 潯陽公主心思寬,半點兒不擔心自家只身回京的駙馬,又見林婉宜似是擔心得緊,不好與她細說,便索性把話題岔開了去。 “本宮聽駙馬說,你生病期間,薛家背信棄義上門退了婚事?”薛林兩家的親事,潯陽公主在信陽城的這些日子也算略有耳聞。她知外面盛傳薛林二人郎才女貌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本以為退親一事出了,林婉宜會傷心不已,但這兩天看來,潯陽公主卻并未在這位小姑子的臉上看到半點兒為情/事傷懷的神色,心下好奇,就直言問了出來。 迎上潯陽公主一雙晶亮的丹鳳眼注視,林婉宜不由得心慌了一下,抿抿紅唇,悄然移開視線,小聲回道:“婉宜與薛公子是兄妹之情,當初訂親亦是權(quán)宜之計。”言下之意,薛家并非背信棄義。 潯陽公主微微頷首,卻道:“不過,你也的確到該說親的年紀了。”說著,她嫣然一笑,“等駙馬從京中回來,處理完信陽城的庶務之后,你便跟我們一同到京城公主府去。屆時,京中王爵勛貴家的好兒郎任你挑選。”說著,她又輕輕地拍了拍林婉宜的手,“你是駙馬的meimei,便就是本宮的meimei,本宮總會護著你的。” 潯陽公主一邊說,一邊含笑望向面前的小姑娘,可卻意外地發(fā)現(xiàn)她臉色微微蒼白,耳邊更是傳來小姑娘柔軟的聲音。 “婉宜不想去京城。” 她神色不對,潯陽公主眼波微閃,很快,丹鳳眼里便劃過一絲了然。她往前邁了半步,稍稍壓低了點兒聲音,問道:“讓本宮猜一猜,meimei是有心上人了?”微微蒼白的小臉上有一絲淡淡的粉色浮現(xiàn),潯陽公主見到便知道自己是猜對了。 不過,既然有了心上人還會跟薛家訂親,不論是否是權(quán)宜之計,都可見林婉宜的那位心上人并不得林家老爺?shù)馁p識。一念及此,潯陽公主想起前幾日林珵風風火火的打發(fā)人回來請走張御醫(yī)的事來,那時她打發(fā)人去府衙問過情況,得知那日一早曾有個青年來見過林珵,面說了林婉宜重病的消息。潯陽公主當時就有些好奇那個青年身份,如今瞧著林婉宜的模樣,她心里一下子就有了底。 她并未覺得林婉宜看上孟楨有什么不妥。 當初林珵被她挑中的時候也不過是一個剛剛露出鋒芒的年輕將軍,在朝中要根基沒根基,要權(quán)勢沒權(quán)勢。可他生得好,人又有上進心,這便是足矣,更何況,成婚這么多年來,林珵一直待她一心一意。比起她的那些皇姐皇妹整日出入勾欄青樓抓駙馬,她這小日子過得不知和美多少。 人多說,貧賤夫妻百事哀,可在潯陽公主看來,富貴夫妻如果心不在一處亦不過是相互折磨罷了。 潯陽公主牽著林婉宜的手往桃花林中走,看著滿眼灼灼的桃花,她忽而一聲輕笑,道:“只要那人是真心待你,人靠得住,何須去管旁人怎么說?往后如何,總還有你哥哥在,有本宮在。” “公主?”林婉宜怔怔的。 潯陽公主一笑,“當年本宮在一眾王孫公子中獨獨挑中你哥哥一個窮酸小將,勸阻與嘲諷之人不算少,可現(xiàn)如今呢,她們都只剩下了羨慕嫉妒的份了。” “與其嫁一個門當戶對的或眠柳宿花或家中公婆難伺候的人折磨自己,倒不如挑一個一心一意待自己的良人,不過——”言至此,潯陽公主卻鳳眼一瞇,“meimei那位心上人品性何如,到底還得再試上一試。” 林婉宜俏臉通紅,翕了翕唇卻沒有說什么。 —— 孟楨這幾日的心情很好,不僅果脯鋪子里的伙計看了出來,就連來店里采買的客人也都瞧出了端倪。 “孟老板最近是家里有什么喜事不成?”一個跟孟楨相熟的客人笑著詢問道。 孟楨一邊忙著手里的活,一邊咧著嘴笑答道:“沒什么,就是瞧著外頭熱鬧,心里也跟著快活呢。”春日愈發(fā)暖和,寒意盡除,加上張御醫(yī)為民開方,信陽城的春瘟已經(jīng)被壓制住了。 孟楨說的話的確合情合理,可那位客人卻不大相信,畢竟他眉梢眼角的喜氣里還摻著許多春意,分明是紅鸞星動的樣子。只不過見他不肯多說,倒也沒再多問。 送走了客人,店里兩個伙計瞧了眼時辰,便湊到孟楨跟前,問:“老板今兒還出去不?”孟楨總在這般時辰出去辦事,兩個伙計一開始還不知情,后來還是其中一個偶然間在林府后面的街上撞見了,才曉得了內(nèi)情。故而這會兒說話便有些打趣的意味在。 孟楨聞言,眉梢眼角的笑意微微一斂,睨了二人一眼,指著門口剛剛進來的老嫗道:“干活去!” 他是想看望看望小姑娘,可是小六子早給他報了信,他的林姑娘早被潯陽公主接到了驛館去。孟楨再想念,還不至于膽大到驛館那兒去折騰,就怕行差踏錯鬧出什么來折損了林婉宜的閨譽。 孟楨想著林婉宜,一不注意便走了神,等到他回過神來時便聽到伙計阿秉音調(diào)拔高的聲音,他望過去,就看見站在老嫗身旁的阿秉正一臉不耐煩的想要把老嫗往店外哄。 孟楨立刻便皺起了眉頭,抬步走過去,問阿秉:“發(fā)生了什么事,你在干什么?” 阿秉忙把緣由說了一遍。 原來老嫗進門來的時候說要買果脯,阿秉便領(lǐng)著她去挑。老嫗挑挑揀揀半天,沒說要不要買,反而不停地讓阿秉給她拿點子果脯來嘗嘗看。起初阿秉沒拒絕,畢竟孟楨有言在先可以讓客人嘗一嘗再決定買不買。可是這老嫗一嘗就停不下來,甚至還想趁著阿秉不注意順手牽羊一二。阿秉發(fā)現(xiàn)了,自然就想把人哄出店門去。 孟楨聞言也不由得皺眉,他看向老嫗,目光微微一頓,注意到她身上的衣袍破舊,甚至還有點異味散發(fā)出來。可孟楨卻沒有把她當成一個故意到店里來混吃騙東西的,只因為注意到那股異味里摻著的藥味。 之前孟桓曾經(jīng)大病過一場,連著吃了很久的藥,那時候家里屋里屋外的味道和老嫗身上一般無二。再加上他注意到老嫗腰間別著一只巴掌大的小孩子穿的鞋,孟楨心中一動,便吩咐阿秉裝了一點子果脯給老嫗。 捧著阿秉扔進自己懷里的果脯,老嫗傻了一會兒,但很快就朝著孟楨要拜下去,被攔住后,老嫗雙眼通紅的哭訴起來。 原來老嫗的兒子兒媳早亡,留下她與七歲的孫兒相依為命。日前小孫兒不幸染病,她花光了積蓄給孫子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