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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哥哥也說jiejie是小仙女呢。” 以為她口中的“哥哥”是那日見過的另一個孩子,林婉宜聞言只抿唇輕輕一笑。拉起孟秀秀的小手,她柔聲問道:“你怎么會一個人在這兒?你爹娘呢?” 見問,秀秀搖了搖頭,癟著小嘴蔫蔫地道:“哥哥說,爹娘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不會回來找秀秀了……”還沒等林婉宜想明白她話里的意思,就見她用腳尖輕輕地在地上劃拉了一個小小的圓,仰起小腦袋道:“趙jiejie帶我和二寶去看戲,老爺爺那兒人太多了,擠得我和二寶很難受,我們就鉆了出來,我們想去找哥哥,可是街上的人太多了。”說著,又用手扯了扯林婉宜的衣角,可憐兮兮地道,“jiejie可以幫我去找哥哥嗎,秀秀怕。” 對上她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林婉宜說不出拒絕的話,便輕輕地點了點頭,“好。” 馬車慢慢地沿著長街往東邊走,秀秀趴著窗戶向外張望,沒過多久便興奮地伸著小手往外邊指去,“jiejie,是哥哥呢。” 外邊的蓮枝聞聲立刻讓小六子停下了馬車。 林婉宜則一邊護著秀秀防止她摔倒,一邊挑簾向外望去。 街邊一個賣糖人的攤鋪前,身穿短褐的男人正滿面焦急地邊比劃邊打聽,眉目之間布滿了憂色。林婉宜靜靜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身旁興高采烈的秀秀,輕輕地咬了下唇,有些不確定地指著那人問秀秀:“那不是你爹爹嗎?” 秀秀被問得蒙了,眨眨眼睛,無辜地道:“不是啊。” “……” —— 得知秀秀和孟桓走丟,孟楨喊上孟蕓和劉天以茶棚為中心向四周去找,因想著兩個人年紀小,短胳膊短腿走不遠,便只在附近尋找。然而小半個時辰過去了,仍然沒有見到人影。 這會兒見街邊賣糖人的老板搖頭說不知道,孟楨的心愈發沉了幾分。 七夕燈會一向熱鬧,街上魚龍混雜,據說人拐子也多,難道真的被秀秀和孟桓遇上了? 孟楨不愿意相信,但卻由不得他不害怕。 “哥哥!” 清脆的聲音像是黃鸝鳥一般在身后響起,孟楨飛快地轉過身,遠遠地就看見一個小小的身影在朝這邊奔來。他面上立刻露出松快的神情,正欲抬步迎上去,只是在看到那抹熟悉的倩影后卻倏爾頓住。 秀秀撲過來抱住自家哥哥的大腿,撒嬌得不到回應,又發現自家大哥就像院子里的石磨一樣杵在原地不動,便好奇地抬頭去看他。 孟楨的目光幾乎已經膠著在了那道款款而近的身影上。 秀秀見了,晃晃小腦袋,把眼睛彎成了月牙模樣,笑嘻嘻地拽著自家哥哥往前走,一邊拽一邊道:“哥哥,是小仙女jiejie送秀秀回來呢!” 哥哥……小仙女…… 走近的林婉宜聽到這一句,腳下的步子不由一滯。 “jiejie是秀秀見過的最好看的人,哥哥也說jiejie是小仙女呢。” 小姑娘說過的話忽而在耳邊回響起來,林婉宜驀地紅了臉,一半愧一半羞。愧的是誤把別人兄妹當父女,羞得則是那句“小仙女”竟是出自眼前這人的口。 女子的臉微微泛紅,在朦朦朧朧的夜色下顯得愈發柔和嬌美。孟楨以手掩唇輕咳一聲,勉強移開視線后,清清嗓子道:“孟某又給姑娘添麻煩了。” 林婉宜搖搖頭,輕輕一笑,只說道:“街市熱鬧,下回還是當心些。”她看向他的身后,沒見著那日的小男孩,想起秀秀說的話,微微凝眉,語氣里摻了些關切問道,“那個叫二寶的孩子有找到嗎?” 孟楨搖了搖頭,不想她跟著擔心,便道:“那小子機靈得很,不會有事的。” 正說話間,就聽到了孟蕓的聲音從長街的另一邊傳來,孟楨與林婉宜一同轉過身去,恰看到劉天抱著孟桓跟在孟蕓的身后,二人同時松了一口氣。 一旁的蓮枝盤算著時辰不早,上前輕聲提醒道:“姑娘,我們該回了。” 林婉宜“嗯”了一聲,朝孟楨微微頷首示意,轉身走向馬車。 車簾被挑起,林婉宜彎著身腰鉆進馬車,剛要放下車簾,就聽到孟楨喊了一聲。 “姑娘且慢。” 林婉宜疑惑地抬眸,對上馬車外孟楨的灼熱目光,微微一愣,回過神卻靜靜地等他下文。 舌尖輕輕地掃了一下下齒,孟楨鼓起勇氣,道:“我叫孟楨,是陸河村下河村的人,不知姑娘家住哪里,叫,叫什么名字?”說到后面竟不由磕絆了一下,心里更是咚咚咚地擂起了小鼓。 他的目光里包含了太多的情緒,灼熱與急切交織,甚至還摻著一絲侵略,但更多的卻是林婉宜看不懂的東西。 林婉宜被盯得心頭發慌,手上一松,車簾便被放下,隔斷了孟楨的視線。 半晌,有清清冷冷的聲音隔著簾子傳出。 “孟公子逾矩了。” 語氣里夾雜著些微不易察覺的輕顫,就像是平靜潭水上淺淺蕩開的波瀾。 然而孟楨未曾注意到,只覺得一顆心沉入谷底,眼睜睜看著馬車無情地絕塵而去。 “你看上的就是剛剛那個姑娘?” 孟蕓走過來,順著孟楨的視線看過去,長街空蕩,早看不見馬車的蹤影。 此番回娘家,聽胡氏提及堂弟有了心上人,孟蕓原以為這是孟楨用來搪塞胡氏的話,可剛剛雖然隔得遠,但她看得清清楚楚,孟楨的眼睛幾乎恨不得粘在人家姑娘身上了。這是孟蕓從未見過的。 只是那姑娘一身書香氣,舉止間矜貴自露,瞧著便是出身高門,那樣的人家怕是不大可能看上孟楨的。 孟楨收回視線,動作毫不溫柔地從劉天的懷里把孟桓提溜過來以后,方才淡淡地“嗯”了一聲。似乎猜到孟蕓的心思,他扯了扯唇,道:“沒法子了,我的一顆心就落她身上了。” 只要花信未期,他未必不能成那個攀花人。 孟蕓翕了翕唇,還想說什么,就看見他已經提著孟桓拉著秀秀一邊說教一邊走遠,不由輕輕地嘆了口氣。 “他墊不輕自己的斤兩,等回頭撞了南墻碰了壁就知道天鵝rou不是那么好吃的了。”劉天哼哼了一聲,攬住孟蕓的肩膀,“媳婦兒有心思還是多放在我身上,管這塊又臭又硬的石頭做什么?” 孟蕓柳眉半豎,睨了他一眼,啐道:“你才是癩蛤.蟆呢!” “……” 在吵吵鬧鬧的拌嘴聲中,街上的彩燈一盞盞暗了下去。七夕的喧囂與熱鬧似乎漸漸地遠去,月色靜悄悄的灑下,照向耿夜未眠的人…… ☆、十八點蜜 【似此明月夜,舊夢憶故人。】 月光靜悄悄的傾瀉,偷偷地鉆進半開的窗扉,灑上妝臺,也灑落在地上,映出窗外的婆娑竹影。黃花梨木的拔步床上紗簾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