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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上黏黏糊糊,他已經(jīng)要瘋了,再走一會兒大概就會干了罷,心里早已經(jīng)萬馬奔騰,臉上仍然鎮(zhèn)定,像是有心事一般。“想什么?”趙洛懿說話時,手指在李蒙掌心輕輕一勾。“我在想青奴是什么來頭。”李蒙道。“他手上的的繭很像用劍之人,雖然現(xiàn)在沒有武功,但可能是圖力在他身上放了什么東西,也未可知。南湄有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兒,巫蠱之術(shù)也不全是騙人的,不好說。他是什么身份不重要,能成事就行。”趙洛懿道。李蒙嗯了一聲,點了點頭。“累不累?”趙洛懿在李蒙面前站定,有意無意瞥一眼李蒙腰腹一帶。李蒙登時滿臉發(fā)紅,那一身的汗和兩股之間難受的感覺被趙洛懿一句話喚醒,簡直想揍翻他。趙洛懿在李蒙面前蹲下身,拍了拍自己的背,示意李蒙上來。李蒙回頭看了眼馬車,遲疑道:“不坐車了?”“散散步,”趙洛懿回頭看他,“上瑞州去的路上,你不是常常想逛街么?”李蒙趴到趙洛懿背上,趙洛懿一手托著他的臀,一手抓著李蒙的手貼在自己脖子上,示意他抱緊自己脖子。身下背脊溫暖而寬闊,那年趙洛懿帶他離開了中安,他是常常想逛街,年紀(jì)小,怎么也抵擋不住燈火璀璨的集市上那股人味兒。一直和一個殺手相對,是讓人覺得悶,何況那時候趙洛懿不怎么搭理他,吃個飯跟喂狗似的,管買不管吃沒吃完,趙洛懿吃飯快,基本上他一吃完李蒙吃沒吃完也得上路。現(xiàn)在想起來,他觀察趙洛懿的時候,趙洛懿一定也在觀察他。走了會兒,趙洛懿給他買了個攪攪糖吃,李蒙嘴里含著糖,說話聲模糊,“你吃不吃?”他看見趙洛懿搖頭,趙洛懿本來個子就高,李蒙在他背上,視野頓時高了一個尺度,通街燈火墜落在他眼底,熠熠生輝。走出了集市,馬車從另一條僻靜小巷中駛出,趙洛懿推著李蒙上車。李蒙有點困了,揣著袖子,斜依在趙洛懿肩膀上,向上看趙洛懿,吸了吸鼻子,叫道:“師父。”趙洛懿溫暖的大手摸摸李蒙的臉,手指挑起他的下巴,“說。”“你以前是不是,特別想找個地方把我丟了?”李蒙眼睛一眨不眨看著他,趙洛懿眸中神情顯得悠遠(yuǎn),良久才道:“不是丟,是給你安排個好地方,讓你體體面面去當(dāng)個少爺。”頓了頓,又道,“是為你好。”“我現(xiàn)在也是。”李蒙知道現(xiàn)在的處境起初一定不如趙洛懿所愿,至少不是趙洛懿認(rèn)為的對李蒙最好的安排,他安撫地抬手拍拍師父的頭,笑了,在趙洛懿懷里找了個好位置,半躺半坐地舒舒服服靠著。狹小的車廂內(nèi),兩人都沒有說話,李蒙昏昏欲睡,感到趙洛懿親了上來,抱著他的脖子懶洋洋回應(yīng)。車門時不時漏入一絲光,他看見趙洛懿深邃的眼睛,也許是心緒發(fā)生變化,從前他覺得趙洛懿一臉兇相,不好相與,現(xiàn)在卻覺得他眼里暗藏的溫柔,是誰都不懂,只有自己能看見的。李蒙勾住趙洛懿脖子,溫潤的唇碰了碰趙洛懿眼瞼,馬車一顛,趙洛懿攬緊了李蒙的腰,隱約間,李蒙聽見長長一聲嘆息,卻顧不得分辨了,他師父的手伸進(jìn)了袍子里,李蒙有點神志不清,被摸得急促喘息,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回去要洗澡,他只想洗澡。是夜,折騰得天快亮了,李蒙才迷迷糊糊被抱著去洗了澡,主要是趙洛懿不給他洗澡他就把腿吊在趙洛懿腰上嘀嘀咕咕,像說夢話一樣驚悚。天明時分,李蒙翻了個身,腦門上觸到個溫涼柔軟的東西,他眼皮也沒動一下,繼續(xù)睡了,困頓與疲倦幾乎要了命。日光在案幾上緩慢流動,李蒙從床邊睡到床里又滾到床沿,一條腿耷在床下,倏然間,渾身一抽,肩膀抖動了兩下,醒來,已經(jīng)是吃午飯的時辰。趙洛懿不在,哈爾帶人伺候李蒙吃飯梳洗,完了李蒙還是一臉呆滯坐著。渾身都有點痛,李蒙想起來都好幾天沒有練功了,自從找到趙洛懿,警惕性大大下降,不比曲臨寒在的時候,天天師兄弟要一起比劃。一個人吃飯也沒意思,李蒙站起來轉(zhuǎn)了兩圈,抓住一把花架上垂落的葉子,足柔躪兩把,出門去找魚亦他們吃飯。結(jié)果四名武士都出去了,李蒙一想,已經(jīng)二十了,還有四天蛇神認(rèn)禮,多半是去查訪關(guān)押奴隸的那幾個礦場。不過只有四天了,要動手好像也來不及。李蒙沒滋沒味吃了頓飯,趙洛懿還沒回來,問哈爾,哈爾說一早去丹房了,這時候也不知道趙洛懿去哪里了。李蒙不禁有點心煩意亂起來,覺得趙洛懿每次不打招呼就出去,把他當(dāng)成什么人呢?金絲雀?李蒙嘴角一抽。“少祭司大人。”一個不認(rèn)識的侍衛(wèi)走來,李蒙茫然地看他一眼,奇怪的不是那人走來就叫他,而是他居然用大秦話。“什么事?”“大祭司大人命屬下來帶你出宮,去長老殿走一趟。”“用換衣服嗎?”見源西泉還是需要正經(jīng)點,李蒙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布袍。“不用,大祭司大人請少祭司大人盡快趕過去,還是不要耽擱了。”侍衛(wèi)拱手道。也是,趙洛懿都親自出面了,足夠尊重源西泉,李蒙雖然頂著少祭司的頭銜,卻究竟不算什么有實權(quán)的官員,客氣點叫一聲少祭司,其實就是大祭司的跟班而已。李蒙邊想邊就隨著侍衛(wèi)出宮,上馬車時被推了一把,差點沒站穩(wěn),坐下時又沒坐穩(wěn),馬車就飛奔出去。李蒙模模糊糊覺得今日出來的這道門,好像不是平時常走的,那個侍衛(wèi)也不認(rèn)識,想問幾句趙洛懿去找源西泉是有什么事,想他也多半不知道,遂閉了嘴。本來李蒙昨晚幾乎整宿沒睡,又才吃了飯,忍不住盹兒了會,醒來把口水一擦,感覺已經(jīng)趕路很久了,馬車還沒停,而且這個侍衛(wèi)趕車,顛來簸去,他午飯都快吐出來了。李蒙揉著心窩子下方,撩開車簾向外一看。車輪揚(yáng)起塵土,兩旁俱是田埂,隱約可見不遠(yuǎn)處包圍大都的群山。李蒙眉頭深鎖地在身上來回摸,靴子里也摸遍了,才遲鈍地想起今天沒有來得及佩戴兵器就出來了,馬車?yán)锟帐幨幍模蠲蓮澭谧氏旅砻ィ凵褚涣粒种赴l(fā)力,摳出一根木條,足有二指寬,一臂長,伏到車門上,輕輕推了下,發(fā)現(xiàn)沒鎖,躲在門后出聲道:“大哥,我肚子有點疼,好像晌午時吃錯了東西,停下車。”“小兄弟,再忍忍,快到了。”車夫也不跟李蒙兜圈子了,都帶到城外來,也有恃無恐起來,不僅不停車,反而把車趕得更野。“那我要拉在車?yán)锪恕!崩蠲梢а狼旋X道。前面?zhèn)鱽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