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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管睡就是,反正我是你的玩物,玩膩了可以隨手打發(fā)人的那種。”趙洛懿哭笑不得,抓住李蒙衣領(lǐng),揪過來響亮地親了一口,眼神避過不看他,道:“那我盡快,否則這輩子換不成人了。”李蒙耳根子發(fā)紅,嘴唇親得濕潤,涼涼的,一時憋不出半句話來。“你再聽那家伙胡說,我就把你……”趙洛懿沒表情地威脅道。“把我打發(fā)給他陪床。”李蒙作面癱狀,仍不去看趙洛懿。“把你干到下不來床,就在我榻上哪兒也甭想去。”李蒙讓趙洛懿說得面紅耳赤,忿忿叫道:“你上哪兒學(xué)的這些……混賬話!”趙洛懿臉孔直發(fā)紅,小心往李蒙面前湊了湊,低聲問:“你不喜歡?”“……”李蒙白他一眼,站起身來。“去哪兒?”“餓得不行,吃飯去。”“怎么還沒吃飯?”趙洛懿把李蒙按回去,起身出去吩咐飯,走回來,逆著光望見李蒙端正坐著的背影,那道影子讓日光拖長,幾乎到了他的腳邊。李蒙一身他親手挑的淡青色團(tuán)花繡袍,看去身形端正,束發(fā)在頂,一柄白玉簪穿過,那修長的脖頸,似一株春日里亭亭直立的柳,溫順,不易摧折。李蒙頭動了動,半晌沒有動靜,想看一眼,忽然被趙洛懿從身后抱住了,李蒙就坐在他身前,窗外碧綠一枝條,雀鳥脖子一下一下側(cè)轉(zhuǎn),烏溜溜的眼珠似乎在看師徒兩。“我從來沒想過,還有今日,那天差點(diǎn)就死了。”趙洛懿長嘆一聲,唏噓道,“還好沒死。”李蒙心中酸楚,一時難以言語,兩人就那么抱著坐著,都想不起要做什么,一連串要解決的問題,要救人,怎么回去,都說不出來了,只這么抱著,自滿門被斬后,李蒙頭一次感到有了家人,有了個可以依靠的歸處,好像所有事都能放一放,最好放得讓眼前這日子長一些。但兩人也都知道,不能多耽擱,上萬大秦人耽擱不住。于是草草吃完一頓飯,趙洛懿便將提前擬好的名單給了李蒙,并一一告訴他誰都是做什么的,他講得慢,以期李蒙能都記住。李蒙邊聽邊把自己聽一遍沒記住的標(biāo)注下來,打算回頭再看看。這一忙完,就是夜里了,晚飯后趙洛懿說出去辦事,李蒙睡在他的榻上,沒問他去做什么,抬頭看了一眼算完事,自拿著那名單把人名官職都記住。作者有話要說: 粗長嗎!☆、六〇當(dāng)天夜里,趙洛懿夤夜才歸,李蒙迷迷糊糊看他一眼,縮在他懷里就睡,話也沒多說一句。次日起來一看人不在,想起前日宮侍說的,趙洛懿要去煉丹。李蒙心道,昨日也忘了問趙洛懿這事,他還會煉丹?別把南湄國君吃死了。要救那么多大秦奴隸,具體怎么做,沒人告訴他。李蒙坐在床邊呆了會兒,宮侍來請吃早,早飯擺在寢殿里,李蒙連著兩天沒出去過。只見是各色糕點(diǎn)十?dāng)?shù)碟,小菜八樣,四種粥,要吃什么動動嘴皮子。看見眼前低垂著頭的宮侍,李蒙就想起昨天那個,便道:“你叫什么名字?”那宮侍惶惑地看了他一眼,低聲回:“奴才哈爾。”“嗯,哈爾,告訴你一起的弟兄們,要是圣子再來,通傳就是,不要攔他,你們也攔不住。”李蒙喝了口粥,筷子揮來揮去,“對了,不管誰來,都通傳,見不見咱另說。”哈爾一愣,旋即感激地躬身磕頭,“是。”飯畢有人來伺候著漱口,之后捧上茶來吃,李蒙又記了一遍名單,就在院子里打拳,大汗淋漓方休,實(shí)在無聊得厲害。舉目望去,屋舍以外,種著許多不知名的花草,均在大秦難得一見,顏色艷麗豐富,紅的似火,藍(lán)的竟如汪洋,連綿成群,漂亮得讓人心驚rou跳。不到晌午,趙洛懿便回來了,李蒙手里捏著一卷書,靠在廊檐底下,嘴里念念有詞。見趙洛懿進(jìn)來,把書卷一丟,推著趙洛懿進(jìn)內(nèi)殿,讓擺飯。“今天倒是早。”李蒙早已餓了。趙洛懿站在架子旁洗手,隨口道:“怕回來晚了你不吃飯。”李蒙嘿嘿一笑,遞筷子過去,在趙洛懿鼻子上戳了戳,“知道就每天乖乖回來伺候小爺吃飯。”趙洛懿端起碗就吃,沒那么多講究,李蒙邊扒飯邊盯著他看。“怎么了?”趙洛懿夾一筷子筍到李蒙碗里,“皇宮里不容易吃這個,從大秦來的。”李蒙夾了塊放在嘴里,果然鮮嫩咸香,炒得油爆爆的,也是地道做法。“下午有什么安排?”李蒙邊吃邊問。趙洛懿看了他一眼,“你想做什么?”“我從今天就留在宮里嗎?”趙洛懿點(diǎn)頭,“暫時作此打算,你有什么想法,可以說。”“昨天那份名單,我已記熟,但上面寫的人,我都不認(rèn)識,記個名字也沒大用處。伺候我們的人雖說大秦話,但南湄人私下里談話必不會照顧著我們,還是得學(xué)。”趙洛懿微微蹙眉,顯是有些頭疼,不過終于頷首,道:“慢慢認(rèn)人,不急。”“本來有一個教我南湄語的,這幾日是我疏怠了,每日定兩個時辰,讓他盡快教。”李蒙一想,兩個時辰,不就是差不多半天么,便道:“那就下午,左右你我下午都無事。”“可以。”趙洛懿將魚腩rou剝下來,挑到李蒙碗里,說,“吃。”李蒙簡直哭笑不得,想找個機(jī)會說正事,趙洛懿卻就知道吃,一時也說不下去。倆人在外頭逃命常常是一張油漬永遠(yuǎn)擦不干凈的小桌,匆促吃面喝湯,完事上路,連睡覺都不踏實(shí)。李蒙看著四角鑲金、桌面嵌入寶藍(lán)色孔雀開屏圖的食案,上午一個人在宮殿里坐著,覺得既大又空蕩蕩,地方大,沒事做,時間變得長而無聊。這就是平順、安穩(wěn)的生活,昨日李蒙還在想,這么下去一輩子,忒也乏味。但不這么乏味,對趙洛懿這樣刀口舔血的殺手而言,通常都是掛著人命債的大事。在這個時刻,李蒙忽然想起進(jìn)宮來前,曲臨寒問他將來娶妻的打算了,十六在大秦是男子成年的意思,到底以后怎么個過法,從南湄回去,一定要有個主意。此時暫且不想。飯后把茶端上來消食,午睡都免了,趙洛懿派個宮侍去傳教他們南湄語的人過來。“是個老熟人。”趙洛懿把他的啟蒙讀物翻了出來。李蒙隨手翻了翻,是講南湄四時風(fēng)俗的書,薄薄數(shù)十頁而已,自年節(jié)講到次年開春播種。這么學(xué)確實(shí)比阿珠想起來教一句更成體系,李蒙才翻了兩頁,連蒙帶猜地看,下巴霍然被趙洛懿伸手來摸。李蒙抬頭對他